謝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
早知道這樣,他什麽。
影音室。
超大的雙人沙發,整麵牆都做了電視屏幕,音響藏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超高音質,三百六十度環繞。
抬頭便是超絕的星空頂,深邃的藍、神的黑、絢麗的紅,布滿了耀眼的星星。
宛如浩瀚的銀河中,神而迷人。
薑黎懶洋洋地窩在皮質沙發裏。
座椅靠背調得剛剛好,麵前有一張小圓桌,放著謝衍買來的零食和茶,還有兩盤水果。
一切都很舒服。
如果忽略與謝衍挨著的手臂的話。
沙發明明看著大的。
不知道為什麽坐下去就這樣。
兩人的手臂挨著,相,他的溫度有點熱,連帶著薑黎的皮,都覺微微發燙。
一部很純的電影。
講的是一場不期而遇,怦然心,但卻無奈錯過。
最後在異國他鄉相遇,開啟了一段甜甜的,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走向婚姻殿堂的好故事。
播放至尾聲,電影開始放演職員表。
薑黎坐在椅子裏,久久都沒回過神。
好久沒看過這麽純粹的電影了。
一見鍾,再次重逢之後,沒有狗的劇,第三者足,現實的阻撓。
他們就像大街小巷隨可見的小,做著平常的小事,著視之為生命的人。
難怪沈清佳說——
【那部片子讓我覺得,沈知堯就在我邊,一個轉角就能相遇的那種。】
看得太投,以至於桌上的水果、零食、茶一未。
薑黎挑了顆鮮紅的草莓,喂給謝衍。
謝衍:“你先吃。”
“先”這個字很有靈。
薑黎把手裏那顆草莓吃了,又傾拿了一顆,喂到謝衍邊,俏皮又可,“啊,張。”
謝衍溫地看著,眉眼含笑,低頭將手裏的草莓吃掉。
薄過白皙的指尖,惹起一陣麻麻。
像電流忽然從裏穿過,直抵心髒最深。
兩人本來就在一張沙發上。
此時距離更近。
慌地轉移話題,“好吃嗎?”
謝衍一瞬不離地看著,“好吃。”
薑黎又問,“甜嗎?”
謝衍笑了下,“甜。”
“哦,那你要不要再吃一個……”
不再給說話的機會,謝衍低頭吻上的。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謝衍,溫地撬開的牙關,氣息相融,貪婪而不舍地攫取的味道。
匝匝的親吻聲,為空曠寂寥的影音室,平添一曖昧。
氣溫不斷升高。
薑黎沉溺在他的吻裏,細的眼睫微,然後聽見他說,“黎黎,你的草莓好像比我的甜。”
薑黎耳迅速躥紅。
隻是放呼吸一會,很快,他又偏頭吻過來。
浩瀚星空下,謝衍捧著的臉,目溫而專注。
薑黎閉著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相,熱烈滾燙。
草莓清甜的水在口腔裏溢開,又被他霸道地、一分不剩地掠奪。
迷迷糊糊之間,的手被謝衍握住,挑開上擺,在他輕薄的腹上。
薑黎一下子驚醒。
明明被的是謝衍,反應卻比當事人還大。
一雙眸子含著秋水,了驚似的著他,嗓音得不像話,“你幹嘛?”
謝衍按住的手,“我的好看還是他的好看?”
薑黎被吻得七葷八素。
“誰?”
謝衍啞著嗓子重複,“我的腹好看還是沈知堯的好看?”
薑黎:“……”
沈知堯是剛剛電影裏的男主。
關他什麽事?
片刻後,薑黎反應過來。
彎起眼眸,抬頭去看謝衍的表,“原來你不喜歡那個明星啊。”
謝衍邦邦道,“我為什麽要喜歡他。”
“那你為什麽要答應我看這部電影?”
謝衍沉默幾秒。
為什麽?
因為他死鴨子。
謝衍低頭,不管不顧地吻的,聲音悶悶的,“我吃醋了,但我怕你覺得我小氣。”
吃醋?
薑黎:“因為那些照片?”
“嗯。”
薑黎震驚道,“可我都沒點開看,那些都是小圖啊。”
難道還想放大看?
謝衍不輕不重地碾磨著的,含糊道,“小圖也不行。”
薑黎徹徹底底被他驚訝到了。
怎麽能有人吃醋吃到這種境界。
但是更可了,怎麽辦。
薑黎笑著逗他,“我每天出門都要見到好多好多人,你要不要考慮下金屋藏?”
“可以嗎?”謝衍一本正經地著,“其實我早有這個想法,怕你不願意。”
薑黎的笑容就這麽僵在了臉上。
磕磕,“我、我肯定不願意。”
“那換個大別墅呢?或者莊園?”
薑黎:“……”
見當了真,表慌並且打算落荒而逃時,謝衍笑著把人摟進懷裏,輕歎,“怎麽這麽笨,我開玩笑的。”
“是嗎?”薑黎半信半疑。
“謝太太這麽優秀,值得被所有人看見。”
這次換薑黎,主吻上他的。
謝衍像一尊雕塑,一不地坐在那,渾著僵,任由薑黎著他的瓣,笨拙而青地舐,然後小心翼翼地探進去……
心髒被一片包裹著,一點點往下墜。
薑黎的手還在他結實的腹上,本著不要白不要的心態,肆意妄為地了一把。
謝衍的腰腹瞬間繃,垂下的眼眸幽深晦暗。
薑黎毫沒有察覺。
攀上他的脖頸,繼續和他親地接吻。
廣袤無垠的星空下,人間的喃喃語,所有的意全都融這個綿長的吻裏。
意迷之際,謝衍清楚地聽見說,“我喜歡你,謝衍,這輩子隻喜歡你。”
謝衍給以最熱烈的回應,“我也是。”
——
“既然你不喜歡這個電影,”薑黎腦袋蹭在他脖頸,輕聲道,“那我們換個別的電影看吧?”
他勾起角,笑得愉悅,“謝太太要補償我嗎?”
薑黎認真地點頭,“嗯。”
謝衍偏頭,抵著的鼻尖,親昵而意味深長地說,“換個別的方式來補償,可以嗎?”
“比如?”
謝衍不說話。
片刻後,又暗示意味十足地問,“謝太太,可以嗎?”
薑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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