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不是追隨者,而是締造者
隨著一年一度玫瑰花展的即將召開,南城這幾日明顯熱鬧了起來。
南城是座古城,有著全國最大的古玩市場,以前遊客就不,近幾年隨著古城的重建,加上玫瑰花展如火如荼的召開,旅遊業也開始興旺了起來。
五月的天,氣溫不冷不熱,正是出來遊玩的好時候。
喻晉文出了院,頭上的傷結痂了,繃帶取下來,臉上的淤青也消了,又恢復了瀟灑英俊的模樣。
今日他穿著一休閑裝,黑搭白襯,簡單又乾淨的裝束,看上去像一個剛從學校里走出來的大男孩,說不出的清揚帥氣。
南頌正好與他相反,穿一黑T恤配著白的破牛仔,半長的頭髮紮兩個短馬尾,青春靚麗又俏皮靈。
兩個人並沒有商量過,可站在一起,黑白分明,任誰看了都覺得是裝,活郎才貌,一對璧人。
南頌卻沒有在意路人投過來的目,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路邊的玫瑰花吸引過去了。
也有三年沒回南城參觀過玫瑰花展了。
以前的花展只是小規模的,花匠們尋了個時機往外銷售花而已,像趕集似的,現在已經規模了,連著好幾條街都是各種各樣的玫瑰花,花香濃濃。
喻晉文看著南頌蹲在路邊,嗅著一朵大氣艷做「夏特郎」的橙紅玫瑰花,靜靜地看著,不覺失了神。
南頌沉浸在花香中,直到聽到後人說了一句「幫我包一束」,才睜開眼睛,回頭,對上喻晉文晶亮的眼神。
有一的不好意思,便沒話找話說,「這花漂亮的。」
「老實說嗎?」喻晉文皺了皺眉頭。
南頌偏頭看他一眼,以為他要發表什麼直男言論,正不想搭理,就聽到他又說了一句,「我覺得,人比花。」
「……」南頌聽到這真是愣了一下,目微瞠,愕然地看著喻晉文。
剛才那話,真不像是出自喻先生之口。
花鋪的老闆把包裝好的花遞給喻晉文,笑瞇瞇道:「小夥子真會說話,這束夏特郎代表著熱烈永恆的,祝你早日抱得人歸啊。」
「借您吉言。」喻晉文將花接過來,轉手送給南頌,「南小姐,請笑納。」
南頌看著那一束花,歪了歪頭,「接它,不代表要跟你在一起吧?」
雖然有些扎心,但喻晉文還是扯了笑,「當然不會。」
他就算再樂觀,也不會奢因為一束花就冰釋前嫌,與他和好如初。
「那麼,謝謝了。」南頌從來都是個爽快乾脆的人,聽他這麼說了也不再忸怩,大大方方地把花接了過來,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足了他面子。
喻晉文自是歡喜不已,冷峻的面容也眼可見地和起來,跟上南頌的腳步,隨著沿街往前走。
南城的玫瑰花展之所以遠近馳名,是因為這裏有許多在別都看不到的花種,都是花匠們心研製出來的一些品種,準備參與比賽的品玫瑰。
每年玫瑰花展都會有一個比賽項目,評選出今年最佳玫瑰花種,幾百種玫瑰花競相參賽,圍的大概只有幾十種,然後通過銷售額來一決勝負。
比賽分為線上和線下,取決於當天的銷售額,因此花店的老闆們幾乎從年後就開始造勢,提前聯繫買家,力圖打響鎮店之寶。
因為一旦店裏的品玫瑰了花王,那麼隨之而來會產生許多衍生品,廣告商們也會陸陸續續上門,財源自然滾滾來。
南頌這次來玫瑰花展,也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確定下來以玫瑰花為主題的寶石系列活的樣品,到底要用哪一種玫瑰花作為主打品牌。
到了中央花壇,看著正在口沫橫飛做直播的電商們,還有LED屏幕上不斷刷新的額,排在前三位的,分別是方才喻晉文送給的那束「夏特郎」,還有的「龍沙」,以及高貴明黃的「黃金慶典」,三種不同的花,自然各有各的,若是把花比作人,那便是各有各的氣質。
三種花的比分咬的很,究竟花落誰家,還是個未知數。
「你覺得最後哪一種花會獲勝?」喻晉文饒有興味地問南頌。
南頌淡淡道:「哪一種花獲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中了哪一朵。」
喻晉文揚了揚眉,聽懂了的言下之意。
他知道今天來的目的,那天答應和他一起看展,他很是歡喜,後來才知看展是為了公司的品牌項目,本來就是要去的。
但能夠願意和他一起去,已經是一個很大的突破跟進步了,飯要一口一口地吃,喜歡的人也要一步一步地追。
這個道理他懂,也有的是耐心。
南頌的意思很簡單,看中了哪一種花,就會將它促「花王」,反正到最後都是銷售額說了算。
喻晉文見南頌神嚴肅,以為在糾結,在旁邊勸,「其實前面三種花已經代表了市場的肯定,不管最後選哪一種,都會跟時尚流的。」
南頌搖了搖頭,「市場確實需要考慮,但你想岔了。南氏珠寶從來不會跟什麼時尚流,它從來不是追隨者,而是締造者。」
喻晉文頗為詫異地看了南頌一眼,並不是驚訝於的狂氣和傲氣,而是驚覺於的理所當然。
是的,理所當然。
話音平靜,好像只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但喻晉文不得不承認,雖然南氏珠寶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但曾經它真的在時尚圈所向披靡。
這三年,因著南董事長和南夫人的離世,再加上南寧柏這個新董事長的不擅經營,南氏珠寶每況愈下的同時,半個時尚界似乎也隨之停止了。
他們喻氏珠寶也是珠寶界的大拿,但喻氏的優勢在於寶石切割技和老品牌的口碑,在設計和創新度的層面,是不及南氏珠寶的。
喻晉文深深地看著南頌,有些好奇的選擇,「那你喜歡哪一種?」
南頌目已定,卻揚了下,「你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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