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一支簪子換一隻小碗
這隻琺瑯彩小碗,和先前在慈善晚會上拍到的那四隻不太一樣。
南頌一拿到手裏,就像是狼看到了一樣,眼睛亮得灼人。
「這是雍正年間的?」
喻晉文眼睛也亮了亮。
他知道南頌對古玩很有研究,卻沒想到眼力這麼準。
挑一笑,「是。」
又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南頌緩緩轉著白底的小碗,腦子裏已經噼里啪啦閃過一行行的信息:琺瑯彩梅花牡丹紋碗,雍正年制,碗撇口,弧壁,圈足。施白釉。外壁以琺瑯彩描繪梅花兩株,枝幹蒼老虯勁,設艷。樹下牡丹花朵怒放。
有些無意識地道:「康熙年間琺瑯彩裝飾,圖案簡單;雍正琺瑯繪有花卉、山水、人等,配詩題字,加上印章,喜歡將傳統書畫的詩、書、畫、印融為一的風格。再加上康熙朝多喜歡深底,雍正則白底居多。」
「說的不錯。」
喻晉文目讚賞,「這正是清雍正年間的琺瑯彩梅花牡丹紋碗。」
南頌剛看到碗側墨彩題的詩,喻晉文便念了出來。
「百囀千聲隨意好,琪花瓊草逐時新。」
喻晉文微微一笑,「送給你。」
他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南頌還有一恍惚。
忽然想起在慈善晚會上,他們一起拍那四隻琺瑯彩小碗,他一直在和嗆價,最後那四隻小碗被他拍了下來,當時他可是「護食」護得厲害。
「送給我?」
南頌眼睛還停留在小碗上,但已經將它放回了匣子裏,淡淡一笑,「喻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捨得把這麼寶貝的東西送給我?」
將木匣子輕輕一扣,「我收下了。」
喻晉文生怕不收,一聽說收下,神立馬鬆了松。
接著,南頌又道:「你開個價吧。」
喻晉文剛剛落下的一顆心,旋即又提了起來,瞳孔一,「什麼?」
「我不知道你從哪弄來的,但應該也是花了不一番功夫。」
南頌輕聲道:「喻總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我知道,這麼好的寶貝,我也不能讓你虧本不是?或者你看中了什麼,只要我能拿出來,絕無二話。」
擺出一副生意人的態度,不跟他談,直接跟他談錢。
就好像有一把冷刀子,直剌剌地捅進他的心裏。
喻晉文嚨,半響才緩慢而又艱難地開口,「我……送你東西,不是想讓你給我錢,也不是,想從你上索取什麼。只是,希你開心。」
「我很開心。」
南頌並不掩飾自己的緒,「但無功不祿,親兄弟都要明算賬,更何況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離異的……」
「夫妻」二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說出來有些可笑。
有名無實,何談什麼夫妻呢?
「總之,該給的錢是要給的。」
南頌一雙漂亮的眼睛裏不沾毫緒,見喻晉文不肯說,道:「那好,我讓顧衡去銀行開一張支票,按照市價給你。或者,我回贈你一份禮……」
話音未落,喻晉文就道:「我想要你頭髮上的簪子。」
南頌一怔,喻晉文便將頭髮用的木簪子拔了下來。
半長的黑髮落了一肩。
「就它了。」喻晉文握著手中的木簪。
南頌蹙了蹙眉,「那只是一支再普通不過的木簪,不值錢。」
那隻木簪是和駱優逛街的時候在地攤上買的,木料倒是還不錯,也就禿禿一木頭,隨手買來簪頭髮的,在病房閑著無事,就用刻刀在上頭雕了一朵玫瑰花,用小楷刻上了「南頌」的大名,勉強還能眼了。
但不管怎麼說,一隻20塊錢的簪子,和一個古董琺瑯彩,價值懸殊太大。
「值不值錢我說了算,我覺得好。」
喻晉文將簪子收下,生怕南頌追著給他錢似的,將飯盒匆匆一收,就拎著飯盒走了,走的時候還道:「我先走了,等晚飯的時候我再來。」
還來?
南頌深深蹙眉,在後面喊了他一嗓子,「喻晉文!」
你別來了你!
門「啪」的一聲合上了。
—
隔壁診室,駱優趴在病床上做著針灸,將目投向守在一旁的權夜騫。
「我說,兄弟?你怎麼天天來啊,這麼喜歡看我被扎針嗎?」
權夜騫著黑手機,聞言,抬了下頭,「嗯。」
駱優:「嗯?」
權夜騫:「好玩的。」
「我尼瑪……」
剛一彈,蘇音就道:「哎,別。」
駱優不敢了,只狠狠地瞪權夜騫一眼。
要不是負傷在,非得好好揍他一頓不可,說的這什麼話?
駱優扭了下頭,看向另一旁的傅彧,「你又來湊什麼熱鬧?」
傅彧坐在沙發上,輕扶了下腰,「我也等著挨針扎呢。」
「不過,」他角一邪,「看著你被針扎的樣子還是有意思的,堂堂蛟龍大隊的機槍手小駱駝也有今天。不行,我得拍下來給戰友們瞧瞧,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說著傅彧就要掏手機打開相機,卻對上了權夜騫冰冷銳利的雙眸。
「不想死,就把手機收起來。」
他聲調冷冷的,不含一溫度。
駱優剛要發怒,聽到權夜騫這一聲,又重新趴了回去。
傅彧撇撇,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權夜騫,總之將手機收了起來。
蘇音給駱優扎著針,輕輕一笑,「小駱駝?優姨,這是你的綽號嗎?」
「算是吧,行代號。」
駱優懨懨地趴在那裏,「難聽死了,他們給我取的。」
「他們」,指的是喻晉文和傅彧這兩個。
蘇音笑道:「可的。」
又將目投向傅彧,「發財哥哥,你的行代號是什麼?」
傅彧抿了下,臉不紅心不跳道:「我沒有。」
「不,他有。」
駱優秒拆臺,然後笑瞇瞇道:「他——小魚乾。」
「小魚乾?」
蘇音饒有興緻地問道:「為什麼啊?」
傅彧警告地看著駱優,不讓說。
駱優哪管他,笑得壞啊壞,意味深長道:「因為喻晉文是老魚乾咯。」
「嗯?」蘇音不解。
權夜騫卻是嗤笑一聲,「一老一小,真是親的很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父子關係。」
傅彧瞇了瞇眸。
對方向你發起挑釁,並缺一頓毒打!
(本章完)
結婚前一天,她親眼目睹男友和他的準大嫂在辦公室上演限製級戲碼,心碎之時,一個沉穩的男人出現在她身邊。“跟我結婚,這樣,他們兩個無恥的男女就要每天叫你大嫂?怎樣?” 就這樣,領了證。 可是,誰能想到,原本坐在輪椅上的老公不僅不無能,還動不動就把她吃乾抹淨……
宋梨以為與陸涇川一年婚姻,是源于深愛,可當她被人圍住,痛失孩子苦苦求救時,只看見他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越走越遠。宋梨萬念俱灰,忍住滿心仇恨,步步為營走到他心里最深的位置,午夜夢回,陸涇川將她扣在床上,在她耳邊低喃:“阿梨,我們要個孩子。”宋梨一把將他推開,掀起紅唇冷冷一笑:“抱歉,我只要陸太太的位置,不要陸先生的孩子。”
【男主蓄謀+男二火葬場+甜寵雙潔+總裁+打臉虐渣】腹黑禁欲冷騷大佬×明艷嬌嬌一身倔骨 慕傾幽是慕家被抱錯的假千金。 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一夜之間變成人人嫌棄的冒牌貨。 十八歲時的那大雨,慕傾幽畢生難忘。 是顧時硯站在她的身前,替她撐著傘,居高臨下的問:“要不要跟我結婚?為期五年。” 為了救病重的生母,她恪守本分,不敢越軌半步。 但有時候心不由己,一不小心還是陷了進去。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她知道他們到了分開的時候。 “時硯,我媽媽病危,你能來一趟醫院嗎?” 短信石沉大海, 直到她看著醫院門口,他懷里小心翼翼抱著的女人。 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一個人愛與不愛,是如此明顯。 “顧時硯,我們離婚吧。合約提前結束。” 顧時硯起初以為她是在鬧脾氣,“慕傾幽,如你所愿,我成全你。” - 只是當他看見被男人圈在懷里不斷親吻的女人的臉時,他雙目猩紅,近乎崩潰。 “裴知聿,你是我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吻的人是我前妻!” 男人輕嗤,“呵,你也知道是你前妻了。兄弟,我喜歡你老婆很久了,你不珍惜,那換我來寵!” 你們結婚只有五年,而他早已愛入骨髓 為什麼后來者居上,因為裴少又爭又搶。
溫和謙遜毒舌刺頭隨意切換醫生受VS撩神附體折騰自己非你不可總裁攻 1V1 這世上哪有什麼破鏡重圓,除非沒有破,除非沒有鏡,除非沒有圓。 莊念和顧言時隔七年的重逢發生在醫院里,顧言和他即將昭告天下的現任齊齊出現。 他親手送了莊醫生一張雕著郁金香的訂婚請柬,附在他耳邊說,“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吧,念念。” 原以為一切都成前塵往事,卻聽到顧言親口承認,險些送了命的車禍是他親自設計,只為了再見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