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早晚有一天死在手裏
五分鐘后,駱優和權夜騫一前一後從樓上下來。
後來還跟著一臉尷尬的趙管家。
南頌端著粥喝著,看著駱優,明知故問,「怎麼鬧出這麼大的靜,發生了什麼?」
權夜騫跟在駱優後,朝南頌瞪過去,讓閉吃飯,說話。
南頌假裝沒有看到,拉開旁邊的凳子讓駱優坐。
駱優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嗨,甭提了。我一覺醒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權二哥的一張大臉盤子懟在我面前,給我嚇的……」
話這麼一頓,眾人紛紛朝權夜騫看去。
這麼小隻這麼英俊的一張臉,「大臉盤子」?
駱優可能是對大臉盤子有什麼誤解。
說著害怕,臉上卻沒有出一分害怕,咬一口麵包,繼續道——
「……我直接從床上掉了下去,不知怎麼的就掉權二哥上了。」
權夜騫在駱優的對面坐下,一臉「天下太平」的淡定模樣。
傭人給駱優和權夜騫添了兩副碗筷和刀叉,趙管家給權夜騫把牛倒上,「二哥兒,喝。」
權夜騫對牛也不是特別喜歡,皺眉,推到一旁。
「趙媽,我都多大的人了,還喝?」
趙管家剃他一眼,一本正經地說,「我都多大年紀了,還要看那種畫面,二哥心裏有點數吧。」
「……」
顧衡和南琳紛紛抿笑,南頌則是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地嘲笑二哥。
被罵了吧,活該。
權夜騫默默地端起杯子,「我還是喝吧。」
只有駱優一個人波瀾不驚地吃著早飯,若無其事地問,「哪種畫面?」
「噗——」
權夜騫一大清早,就進行了吐表演。
天道好迴,他覺得他早晚有一天得死在駱優手裏……
*
南頌得了空,就有時間陪駱優玩了。
權夜騫正式、被迫下崗。
去Y國之前,還有一部分工作需要安排,南頌乾脆帶著駱優去了南氏集團,權當是一個景點了。
駱優家裏從事公檢法的居多,從商的,鮮來這種大企業集團,進來一瞧,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小頌,你這裏好氣派啊。」
南頌讓助理泡兩杯咖啡送進來,淡淡笑道:「比不上軍營氣派。」
「那不一樣,兩種覺。」
駱優趴在落地窗邊看著外頭的風景,道:「等我退役了,過來給你當保鏢吧。別的我不會幹,幫你打個架還是可以的。」
南頌把高跟鞋了,換上拖鞋,聽著駱優的提議,忍俊不。
「你過來給我當二嫂吧。」
嗯?
駱優驀地轉頭,看著南頌,臉頰微紅,「你別開玩笑。」
「你知道我沒有。」
南頌道:「我二哥對你的心思,如同那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別說你看不出來。」
「看倒是沒看出來……」
駱優撓了撓頭,「嗨,我這人商不太夠,不知道怎麼樣是喜歡。不過權二哥倒是跟我說了,他希娶我做老婆。」
「咳。」
南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想到二哥會很直白,卻沒想到他能這!麼!直!白!
「那你是怎麼想的?想嫁給他嗎?」
駱優搖搖頭,倚著窗邊,「沒想好,不過跟他在一起,真開心的,有說不完的話,而且他很讓著我,不會像老喻和老傅那樣懟我。」
想起權夜騫那傻呵呵的模樣,駱優角忍不住上揚。
「咔嚓。」
南頌給拍了一張照片。
「怎麼突然拍我?」駱優道:「我還沒擺好姿勢呢。」
「要的就是這種出其不意的效果。」
南頌朝勾勾手,「你過來看。」
駱優走過去,就見屏幕上南頌拍到自己一臉傻樣,簡直沒眼看,「太傻了,快刪掉刪掉……」
南頌看著:「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駱優:「?」
「我看到了中小人的模樣。」
南頌道:「不信你回頭仔細觀察一下南琳,每天都笑這樣,跟地主家的傻閨似的。」
「你要這麼說的話……」
駱優瞧著自己的照片,再聯想一下南琳的笑容,「好像相似度是高的哦。」
被自己驚到了,「我的天,我不會真喜歡上你二哥了吧?」
南頌:「不用懷疑,你就是。」
駱優自己消化了一下,而後「嘖」一聲,「真不容易,我這千年鐵樹也終於開花了,我居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聽著一本正經的慨,南頌啼笑皆非。
打開電腦,南頌在鍵盤上噼里啪啦敲了一陣,調出了一個相冊。
「這裏是我二哥從小到大的長記錄,你坐下來慢慢看吧。我先去忙,一會兒過來接你吃飯。」
駱優比了一個「OK」的手勢,「忙去吧皮卡丘!」
電腦屏幕上,果真是權夜騫從小到大的照片,記錄的非常全,剛出生的,滿月的,百歲的都有……幾乎隔一個月就有一張。
「權二哥小時候居然長這樣,跟個小瘦猴似的,丑了,哈哈哈……」
駱優邊看邊笑,渾然不覺對面的大樓,有一雙眼睛,正通過遠鏡看著辦公室里的場景。
絡腮鬍上一張薄,角抿一線。
用英文緩緩吐出一句,「去安排吧。」
—
同一時間,病房。
喻晉文坐在床頭,手中翻閱著一份厚厚的紙張,上面記錄著關於一名做「喬冷」的國際雇傭兵的資料。
喬冷,男,中德混,國際雇傭兵團頭號危險分子,一度被國際刑警抓獲,后越獄,於十年前暴亡在Y國,死因不明……
喻晉文目清冷,一目十行地看著這份資料,領略著喬冷的人生平,如同在看一本傳記。
奇怪的是,十年前他們接到林的那個SSS級的任務,從那伙雇傭兵手裏將南頌救走的時候,領頭的人並不是喬冷。
他殺進去救南頌之時,在場的雇傭兵能殺的基本上都被他們幹掉了。
裏面也沒有喬冷。
還是說,他改頭換面了?
亦或是,想要綁架南頌的還有另一夥勢力?
而南頌上,究竟藏著怎樣的,才能讓這麼多危險分子盯上?
喻晉文了眉心,靠在床頭上。
他越來越覺得,南頌就像是一個謎團,越靠近、越了解,上的謎就越多。
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令喻晉文驀地睜開眼睛,心一沉。
三年前,之所以選擇姓埋名地嫁給他,是不是就是怕把危險帶給他?
是這樣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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