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些,龍嘯天信了嗎?”顧右銘沉默片刻又問。
“信了,並且看得出,他很疚,他也答應會一直照顧我。”陶媛媛說起這些的時候,心裡是有些得意的。
因爲只要龍嘯天肯照顧,就證明還有一希。
“很好!爲了不引起他的懷疑,你時不時的到我這裡來幾次,畢竟你的份是煉獄堂派來協助我的人,作戲也要做足。”顧右銘代。
陶媛媛點點頭,又有些不放心的問:“如果龍嘯天派人去煉獄堂打探我的事怎麼辦?不就穿幫了?”
事實上,並不像對龍嘯天說的那樣,不是德國煉獄堂的人,失蹤的幾年,也本沒到過德國。顧右銘是在墨西哥找到的。
顧右銘的出現對於 來說 ,彷彿生命盡頭的最後一稻草,讓重新看到了希。
所以,顧右銘對說的一切,都言聽計從。
“放心,我早派人安排好了,他查不出任何破綻。你的份,就是我煉獄堂的一員。”顧右銘對此很自信,早在接陶媛媛回國的時候,他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在龍嘯天邊,機靈點,你是人,應該擅長怎樣挽留一個男人,何況你還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顧右銘皺眉的表,看上去有些不耐煩了。
陶媛媛靜靜的看著他良久,才突然開口道:“你想從龍嘯天那裡得到什麼?”
紙盒是陶媛媛第一次懷疑顧右銘,事實上,也不是傻子,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龍嘯天都找不到,顧右銘卻費盡心思的找到,還把帶回國。他絕對不是吃飽了撐的才幫,更不是想從上得到什麼。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從龍嘯天上獲取利益。
“我的事,你沒有資格過問。你只要做好你分的事就好了,想留在國,留在龍嘯天的邊,你必須聽我的。”顧右銘的眼中出一抹狠,或許這纔是本該屬於他的表。
或許是基因傳吧,這個男人骨子裡就是個充滿了殺伐的男人。
陶媛媛握拳,他說的沒錯,如今能仰仗的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
被這麼一問,顧右銘這一瞬間有些恍神,他在幹什麼?!他費勁心思的把陶媛媛找回來,不是爲了從龍嘯天上獲取利益,而是想從他邊奪走一個人。
呵,以龍嘯天的份,如果他能跟龍嘯天打好關係,相當於可以在A市暢通無阻。
可他偏偏選擇……與他爲敵。
罷了,他顧右銘向來我行我素,想得到什麼,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手。
這次也不例外!
……
安琪爾在學校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本沒辦法全神貫注的聽課。
“你在想什麼呢?”同桌鄧嘉棋悄悄的問。
然而,即使距離這麼近,安琪爾竟然都沒聽到鄧嘉棋的話,腦子裡仍然在幻想著龍嘯天和陶媛媛在一起的畫面。
“嘯天,我好你,這幾年你想不想我?”此時的陶媛媛應該正掛在龍嘯天的上。
“想,想死你了。沒有你的日子我吃不下,睡不著。”龍嘯天此刻的目應該是很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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