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富沒想到寧純這麽沉不住氣,讓忍半個小時都忍不了,當即真了氣:“你給我閉,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妹妹真是永遠一副長不大的樣子,可能溫室養大的花朵,都這樣吧……”
寧國富臉變得更加難看,寧暖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寧純就是永遠一副長不大的樣子,不知道顧全大局,隻憑著自己的脾氣秉來做事,任妄為!
真就是溫室裏養大的花朵,不知道外麵世界的殘酷!
“停你一個月的卡,一日三餐要麽著,要麽回家吃!出去購玩樂這種事你想都別想,反思明白了再來找我說你錯在哪兒了。”寧國富是真的氣壞了,最近公司接連危機使他焦頭爛額,偏偏這個小兒是個惹禍,不僅黃了跟陸家的婚事,還蠢笨的做他討好寧暖這條路上的一顆絆腳石。
教訓完寧純,寧國富帶著寧暖上樓。
餐廳裏隻剩下裴和寧純,兩個人沒差幾歲,寧純小姨,但也不當是小姨,隻勉強當是個朋友。
寧純眉宇間都是憤怒,捂著還在發疼的肋骨說:“這個寧暖,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靠傍上老男人在我爸這裏翻,了香餑餑!”
裴夾了一塊排骨,看一眼,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說:“就算你想出這口惡氣,也不能親自手,小心被抓住把柄,你爸知道,又要教訓你了。”
“那怎麽辦?”寧純皺眉看向還在吃的裴,吃吃吃,就知道吃,真是惡心了的一個人,爬上自己前姐夫的床,心思也真夠齷齪的,要不是裴萬事都站在這邊,早一掌打懵了。
出農村的母親很丟人,可小姨子爬上姐夫的床,這如果被人知道,也不比前者好看多!
裴卻沒再說話,隻吃完後了傭人過來收拾。
寧純上次在早茶店被踹傷肋骨,還沒有好,都是因為寧暖,越想越氣。
剛才隻顧著生氣,都沒怎麽把裴的話往心裏去,現在回過味來,拿過手機,忍著疼痛回到自己房間,撥了一個電話。
“菲菲,你們現在還接不接活?幫我收拾一個人……”
……
寧家二樓。
書房的書架上陳列著各種書籍,但寧國富是個什麽樣的人,寧暖再清楚不過,這些書隻是裝飾品而已,為了把他顯得很有涵養。
記得母親在世時,寧國富經常不回家,母親倒是經常到這裏拿書,給和寧純讀一段,當做睡前故事聽。
偌大的書房,寧暖每往裏走一步,都能清晰回憶起母親曾經在書房裏領著找書的景。
“就是這對花瓶,暖暖,你還有印象嗎?”寧國富來到陳列古董的實木架子前,把那一對花瓶小心翼翼拿下來。
“有印象,畢竟是外公的傳家件。”
寧暖說完,視線隨意瞥了一眼架子上的其他古董。
寧國富雖然是個人,沒什麽修養和涵,但他鍾古玩,家裏不一定有什麽價值連城的件,可現在市價幾百萬的件還是能拿出不。
當年在鄉下,母親裴瑩進寧國富視線的原因,也是因為外公好古玩,會偶爾進城去跳蚤市場看兩眼,一來二去,同樣好古玩的寧國富就跟外公認識了,還一起經常喝酒聊天。
今天在公司,寧暖查了寧國富公司的一些問題,原來寧氏已經搖搖墜,如果不找到一救命稻草,最晚半年,就要宣布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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