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站在原地片刻,拿出大口袋裏的手機,打給了霞姐。
今天從醒來到現在,一直忙碌,沒得到空給霞姐打個電話。
接通後,霞姐的聲音傳了過來:“剛才我還想著你是不是要來看孩子,跟我當麵聊,結果你電話就打來了。”
寧暖強扯出笑容來,“霞姐,今天我不能去了,家裏來了兩位親戚,要安排們。”
“那就改天再來,你問的那件事,我電話裏簡單跟你說說。”霞姐心的歎道:“據我所知,白家跟商家是世,也一向好,不知不覺的大家一邊開玩笑的語氣,一邊也就都認可了北琛爺和白染薇的婚事。”
“沒有過訂婚儀式,婚約這個東西自古以來也是不法律保護的,全看雙方是否有意。可是我看北琛爺……應該是沒那個意思?不然也不會遲遲不結婚,還有了佑佑。”
霞姐有私心,人嘛,都如此,會偏心自己喜歡的那一個。
寧暖也知道霞姐的想法,覺得霞姐說的話,多有些個人喜好在裏麵。
有了佑佑的這段時間,霞姐跟見過數次,幾乎把當幹兒看待了。
寧暖卻是理智的,清醒的。
“霞姐,我隻問你,在我和佑佑出現之前,商北琛對待白染薇是什麽態度?會默認這個未婚妻?還是明確拒絕過的?”
這一點很重要。
就像霞姐說的,婚姻是領了結婚證的,到法律保護,其中一方對第三者產生了心思,想法,做了什麽實質的事,都屬於出軌,板上釘釘的出軌。心理出軌,也是出軌。
可婚約不一樣,沒有證件,不法律保護。
這個屬不屬於出軌,還是平常的一句劈就解釋了,那全看人心和道德底線了。
“暖暖,你何必糾結這個?”霞姐無奈道。
寧暖長了一口氣,漸漸的天就涼了,說:“霞姐,不是我糾結這個,是我要有道德底線,我媽被第三者騎在頭上欺負過,我痛恨所有況下冒出來的第三者。”
“暖暖,你怎麽可能是第三者?這樣,你先別難過,我去打聽清楚,兩個人到底有沒有口頭婚約,是不是兩廂願的,還是其中一方散播謠言倒。”
“孩子的,起碼是認可白染薇這個兒媳婦的。”寧暖不是要爭什麽,也不是覺得自己該替代白染薇。
從來沒這個想法,也有自知之明,不敢有那種荒唐的想法。
隻是覺得商北琛為孩子的爸爸,是孩子的媽媽,中間難免會有接,這些接可能會導致人失控。
比如前晚,昨晚,商北琛親,進一步的,是要跟做。
如果商北琛是有未婚妻的,並且他心和言語裏曾經承認過白染薇是他的未婚妻,那這個孩子媽媽,就要避嫌。
盡可能的,非急必要的況下,都不要跟人家有婚約的男人麵。
“暖暖,你聽我說,這個事一切皆有可能,接是難免的,沒什麽錯,又不是那種一上來就很親的接,客客氣氣的說說話,聊聊天,一起吃個飯,這不算什麽衝破道德底線的行為。”霞姐勸說著。
“霞姐,我先上樓去幫我外婆做飯,有時間再說。”
“好好好,你先去吧!”
掛了電話後,霞姐抱著懷裏可可的小佑佑,站在別墅二樓的樓梯口那裏,若有所思的皺著眉頭,太聚會神的通電話,太專注的想事了,也沒聽到樓下有人上來。
商北琛回到家裏,就聽見霞姐後邊的兩句話。
“寧暖?”
“啊。”霞姐冷不丁聽到聲音,嚇一跳的回頭,看到是孩子爸爸,就點頭說:“是啊,剛才在跟暖暖通電話。”
商北琛抱過兒子,男人西裝革履,拔高大的站在那裏,也沒有進房間的意思,半晌,對霞姐說:“準備尿不,瓶,我帶孩子去寧暖家。”
霞姐:“……”
哎呦,還去找人家呢。
自己的一堆爛桃花追在後麵,還好意思去找人家本本分分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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