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薇瞥了一眼母親發給寧暖的新消息,然後撇撇,繼續吃手裏的草莓,看前麵的電視新聞。
母親發了什麽,並不在意,總歸對自己有好就是了。
一個職業二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很功是不爭的事實,論心機,論手段,十個白染薇也比不上一個董沁麗。
白染薇搞不清自己的心境,邊痛恨母親二份給自己帶來的所有負麵,邊又慶幸自己生在這樣的家庭。
寧暖的母親倒是明磊落三觀正,可還不是早早的就死了,半輩子都被小三和丈夫欺辱,到頭來生的兒,還有辛苦養育長大的老母親,都隻能落魄的租住在破舊的小區裏。
董沁麗翻了翻白染薇發給寧暖的那些消息,等到全部看完,就皺起了眉,不讚同的說:“你發給寧暖的這些,都是什麽東西,說話做事也不過過腦子?如果寧暖拿著這些聊天記錄,去找商北琛,隨便一吹枕邊風,有你好果子吃?”
白染薇正吃著傭人摘回來的新鮮草莓,香甜口,聞言卻一頓,倒是沒想的這麽全麵。
裏的草莓頓時就不甜了,白染薇坐直了,求助的看向董沁麗:“會嗎?這麽賤,還去吹枕邊風?”呆了呆,白染薇嚇了一跳,“如果真去吹了,那我怎麽解釋?”
董沁麗沒說話,冷著臉點了一細長的士香煙,把水晶煙灰缸往麵前拿了拿。“這種事呢,急不得,這個寧暖現在正得商北琛的寵,男人又都是下半思考的,我記得上次你跟我說,這個小賤人除了懷上佑佑那次,還沒再跟商北琛發生關係?”
“嗯,是這樣的。”白染薇虛心聽著。
“那就更不好辦了,現在隻要寧暖繼續吊著他,不給他,他就肯定對寧暖百依百順,一旦寧暖把這些聊天記錄捅到商北琛眼前去,那就了你從中阻撓。你爸當年就是這樣,許靚懷著孕,見了紅,醫生說一個不慎就會流產,可我吊著你爸胃口,就不給他,他不就心的日夜撇下妻子,天天出來住酒店圍著我轉?”說完,董沁麗往煙灰缸裏輕彈了一下煙灰。
白染薇扭過來,看著母親,眉眼都染上了惆悵:“寧暖之前就吊著他胃口了,我沒回國的時候就給商北琛生了孩子,那時候我還不認識。現在如果真的把聊天記錄給商北琛看,那真的是心機太深沉,太可怕了,又賤又婊,一石二鳥的既在商北琛麵前裝了可憐,又能把我給除掉。”
董沁麗搖了搖頭,沒想到生的兒會這麽蠢。“我不知道你長了個什麽腦子,這麽不開竅,現在有了這些聊天記錄,一切就順理章全都跟你有了關係。你自己看一看你發的那些消息,不痛不,除了能讓那個小賤人心裏堵得慌,抓住你的把柄,還有什麽其他實際用。”
“我那是心理戰啊!媽,寧暖這個人我其實還了解的,我說我要吃安眠藥自殺,還不把嚇死?良心好嗎?而且我看應該是很在意男人真心的那種人,我說商北琛吻過我,對我好過,心裏怎麽可能不埋下一刺?”白染薇自認把寧暖看的很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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