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這就是不一樣的地方。
聽到是容姐送的,連氣都沒了。
“容姝送的?”傅景庭握手中的鋼筆,眼裏噙著喜意。
張助理看見了,連忙把手裏的這堆禮盒遞過去,假裝問道:“傅總,那這些您要嗎?如果您不要的話,我就送去財務部了。”
他就不信傅總會答應。
“放在旁邊吧。”傅景庭抬了抬下,淡淡道。
果然,張助理忍笑著點頭,“是。”
被他猜中了,傅總果然會留下。
而且傅總心裏高興的不行,麵上還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何必呢。
把保養品放下後,張助理準備出去了。
這時,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助理拿出一看,是前臺打來的,“傅總,我接個電話。”
傅景庭嗯了一聲,目卻落在那堆保養品上,眼神頗為溫。
張助理唏噓。
他想,要是他不在這裏,傅總肯定就上手去查看了吧。
不過張助理沒有多看,接聽了電話。
兩分鍾後,他放下手機,“傅總,顧姐來了。”
傅景庭皺眉,“來幹嘛?”
“不清楚,不過應該是為了您的傷來的。”張助理目落在他的椅上。
傅景庭了眉頭,“讓上來吧。”
“是。”張助理重新把手機放到耳朵上,對著電話那頭傳達道。
沒過多久,顧漫音上來了。
“景庭,聽你腳傷了,到底怎麽回事?”一進來就連忙問道。
傅景庭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出了點意外而已。”
“真的嗎?”顧漫音看著他的腳,臉上寫滿了擔心,“到底出什麽意外了啊?”
傅景庭放下咖啡回道:“扭傷,沒什麽大礙,別擔心。”
“我怎麽能不擔心呢,我聽到你傷的時候魂都差點嚇飛了,不行,我必須得看看你到底傷的怎麽樣。”著,顧漫音蹲下,就要去掀傅景庭的腳,查看他的傷勢。
傅景庭見狀,眉頭皺的很,直接將推開。
顧漫音不心被他推了個屁墩兒,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他。
他居然推!
“景庭……”顧漫音咬著,一臉的委屈。
傅景庭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過了,心裏有些歉疚,手將拉了起來,“抱歉漫音,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喜歡有人隨便我。”
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張助理聽到這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傅總啊,什麽不喜歡有人,昨晚容姐不也是掀過您的腳麽,您當時可沒這麽,也沒有推容姐啊。
明明您明明隻是不喜歡顧姐罷了。
當然,這些話張助理不敢出來的。
所以他還是在一旁當個形人,默默吃瓜就好。
“沒關係。”顧漫音扯了扯角,勉強笑道:“也是我太衝了,想早點看看你的傷,所以就沒顧慮到景庭你的,景庭你也別怪我。”
傅景庭嗯了一聲,“放心吧,我不怪你,我隻是傷,過些就好了,你不用張。”
著,他給了張助理一個眼神。
張助理也知道自己不能吃瓜了,輕咳一聲站出來道:“是的顧姐,醫生也過傅總的傷沒有大礙。”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顧漫音拍了拍脯。
“傅總,那我就先出去了。”張助理推了下眼睛,對傅景庭開口。
傅景庭頷首,“去吧。”
“那您和顧姐慢聊。”完,張助理轉走了。
辦公室裏隻剩下顧漫音和傅景庭兩人了。
顧漫音目一轉,忽然看到了桌上一個盒子,盒子上還印著家的LG。
“這裏麵是什麽?”興趣的把盒子拿起來。
傅景庭想阻止都來不及,已經把盒子打開了。
“哇,是家新出的手表。”顧漫音看著盒子裏一大一的手表,驚喜的問,“景庭,你什麽時候買的?我之前就想買這個,和你一起戴,但是我沒搶到,沒想到你居然買了。”
一邊,一邊放下盒子,然後從盒子裏拿出士手表,就要往手腕上戴。
傅景庭直接拿了過來,“這不是給你的。”
顧漫音臉上的笑容僵住,看到他把士手表放進盒子裏,臉更是扭曲了一瞬。
“不是給我的,那是給誰的?”握手心,下心的憤怒,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自然。
是給容姝的!
傅景庭腦海裏直接浮現出這個答案,讓他自己都被驚住了。
不過很快,他想著這手表是他和容姝一起經曆危險才得到的,給容姝也正常,沒必要為此到驚訝。
這麽想著,傅景庭心平複了下來,垂目淡聲道:“是幫一個朋友買的,所以你別戴,你想要的話,我給你買其他的。”
“原來是這樣啊。”顧漫音見他的認真,心中的怒火頓時消散笑了起來。
還以為,是他買給容姝的呢。
“不過景庭你也真是的,幫朋友買,都不知道給我們也買一份。”顧漫音抱著傅景庭的胳膊,不開心的撒。
傅景庭捕捉痕跡的把手出來,“是我沒考慮到。”
“好了,我原諒你了。”顧漫音笑著。
傅景庭合上手表盒子,作輕的放進了屜裏。
顧漫音看見了,但也沒多想,隻覺得這是朋友的東西,溫一點別弄壞了也正常。
另一邊,容姝聽到佟書保養品已經送過去了,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後,就沒在過問了。
反正保養品送過去了,就代表著昨晚傅景庭的恩還了,不欠他了。
至於他其他的幾次相救,都是顧漫音想要傷害,他作為顧漫音的未婚夫,出來救不是應該的麽。
所以,也不欠他。
“寶貝兒。”陸起的聲音從辦公室門口傳來。
容姝抬頭看去,笑了笑,“你怎麽來了?”
“當然是陪你做手啊,你不會忘了吧?”陸起把手從門板上放下來,抬腳走了進去。
容姝往椅背上靠了靠,“我當然沒忘,不過這還不到中午呢,你這麽早跑過來。”
“正好沒什麽事,就早點過來。”陸起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打量著的辦公桌,“還沒忙完呢?”
“忙大後的。”容姝翻著文件夾回答。
陸起正想問要不要幫忙,忽然看到一張請柬,手拿了起來,“寶貝兒,你也收到了拍賣會的請柬啊。”
“對啊,我沒告訴你嗎?”容姝抬頭看他。
陸起角了,“當然沒有,你告訴我了,我還會問?”
容姝笑了笑,“那看來是我忘了,對了,你打算捐什麽?”
“一副近代的字畫,也值個幾十萬,你呢?”陸起放下請柬反問。
容姝了個懶腰,“我打算捐個首飾什麽的,不過我的首飾在六年前被我繼母們卷走了,在傅家的六年也沒買過,現在買的也就我自己剛剛夠用,也沒多的捐出去,所我打算再去買條項鏈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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