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勢生變

進陸後，強盜還是有很多，不過在市集小鎮上休息還是很安全的，沒有誰敢明目張膽的攻擊小鎮，這會遭到最嚴厲的追殺。

相反的，在路送中時，還有些強盜土匪在危險的地方設伏搶劫，但他們的耳目最為靈敏，知道哪些可以劫，哪些不能，比如我們這輛馬車一路上從來不敢有人阻擋，早上中午打尖休息的時候，也從來都是風平浪靜。

夜晚的「回馬鎮」上很有些燈紅酒綠，天氣寒冷卻並沒有阻擋人們的熱，以補給為主的小鎮一般就是酒樓、客棧、院和賭場居多，而有點時間和閒錢的人們，對酒財氣都比較喜歡，所以造了客棧的外面隨時聽得見喧嘩。

但是這樣也很好，我和兩個小人兒在房間裡依偎在一起時，聽到這喧嘩甚至還夾雜著幾聲炮竹，能清晰覺到春節的氣氛。

我問過和族小公主們，扶桑小島上和大陸的習俗一樣，也有春節，而且過得最為古樸，大年三十那天，在日落之後就不能進食，直到新年鐘聲敲響才可以吃東西……這條源自古法的禮儀，早已被大陸上的人們忘，日落之後，正是大吃大喝、高興慶祝之時。

「不知道哥哥怎麼樣了……」

想起這個時，兩個小人兒都流出傷心難過的神，這也是們為數不多的弱點之一，還有就是擔心我的時候，們也會弱。

早在我們離開益州郡時，敬宮秀吉就已經時日無多，特意出去各地打理生意，佈置後著，當然其中也有不想要疼的妹妹看到自己離開一刻的意思。

「秀吉兄長只是暫時離開了，以後我們在天庭還會相會，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我笑了笑：「寶貝兒，你們應該多想想的是，怎麼完他和家族長輩的心願，重返扶桑島，拿回屬於你們敬宮家族的東西。」

「嗯……有老公在，我們不用擔心……」小人兒們齊齊點頭道。

「你們倒是放心。」我吻了吻兩個如洋娃娃一樣的孿生：「就給我吧，敬宮家族一定會再次為扶桑王族的……但是，我覺得敬宮玉不是個做皇帝的料，在他手裡只有敗完家底的分。」

「不是還有恭太郎和嫂子在嗎？」敬宮憨的道。

「恭太郎是下人，無法改變敬宮玉的決定；敬宮幽又太過寵他，更不會約束兒子。」我不定道：「況且他們也始終比敬宮玉年齡大，就算管教，也無法管教一輩子。」

「啊，那怎麼辦？」敬宮彩俏臉一變：「哥哥，快想辦法吧……」

「我能想什麼辦法？除非我們的寶寶代替他當皇帝。」我聳聳肩道。

「噢，不行不行……」敬宮姐妹又異口同聲反對道：「嫁出去兒的兒子怎麼能繼承皇位呢？只能是長子嫡孫才行。」

「海外小國很多都這樣，只要是皇族脈就好，聽說還有王的出現噢。」我刮了刮們的瓊鼻：「要不，你們去當皇？」

「咯咯……皇又怎麼比得上天天在哥哥邊那麼開心幸福？」知道我是開玩笑，兩吐了吐小香舌，一人拉著我的一隻手，悄聲道：「哥哥，你正經一點，給我們想想辦法嘛，不能就這麼讓小玉胡來。」

從開始到現在，兩從來就沒有不認過敬宮玉的頑劣和狠毒，因為經過和我東奔西走、見識增長過後，們也開始明白，自己侄兒的格是多麼的不可取。

可敬宮玉又是最疼自己兩人的敬宮秀吉的獨生子，教兩個天真善良又很重視親的小人兒們怎麼能不替他著想？

「要不啟用部落議會制度吧？」我想起了草原上的許多部落做法：「由數十個王公貴族組長老議團，限制皇帝的權力，軍權也需要議會議定才能用，不讓他有機會來。」

「不要……不要……」

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如果是這樣，當皇帝還有什麼樂趣？」

我無奈看著兩個單純得可的小妮子：「既可以隨心所，又能不滅家亡國，這麼好的事你們幫我找一個吧。」

「嘻嘻……」

小人兒們靠在我的肩膀上什麼也不說，眼裡充滿了對我的信任。們知道，我是絕對不會不滿足們的請求的，因為我是從心裡著們，就像們也這麼深深著我一樣。

我開始沉了起來，雖然我很厭惡像敬宮玉那樣的小孩，但我幫他卻是看在敬宮秀吉的面子上，更是看在我兩個小寶寶的面子上。

旁是兩個千百的，我的手自然不會老實不，從們赤的軀一直往下，慢慢就到了翹又雪白的丘上。

和族小公主們的不算的那種，比不上天生兒的蓮兒，也比不上經過歲月沉澱的何蕾，但這種小巧又翹、且極彈的桃心，也是我非常喜的一種。

們早已被我開發得像是水桃一樣，我不自覺的雙手進了，上了兩朵的小花，輕輕了起來。

「啊！」

的聲音相手上不斷收的覺讓我猛地清醒過來，抬頭看見了兩張一模一樣的靨上那火紅的。

「寶貝兒，想要了？」我的手上一用力，食指一截進了們的後庭，火熱又狹的包容，讓我都有些呼吸促起來。

「嗯……哥哥不乖……好久都沒有寵幸姐姐和彩兒了……」敬宮彩用力將我撲倒：「彩兒了……」

這段時間接連趕路，中途休息的時間又，所以我都沒有和們歡好，沒想到這還被們埋怨了。

「好，好，讓哥哥餵飽我的小乖乖。」

我心中憐之意大起，手將在我上扭來扭去的抱起，翻起來將放在了我的下。

「哥哥……」

大大的眼兒看著我，敬宮彩的一隻小手已經大膽的開始抓住了碩大的分，輕輕套弄著，眼神中充滿了歡喜和。

「咚咚咚……」

一來自大地的劇烈震，讓我們的房間也搖晃了起來。

此時龍槍剛剛著小人兒的花瓣，從裡面引出一明的水，也是我正想一到底、進和族小公主的道之時。

但這樣的異讓我猛地一皺眉，旋即站了起來。

「咚咚咚……噠噠噠……」

一連串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著，而且越來越近，伴隨著的還有無數宛如狼嘯的喊。

是在玩什麼聚會嗎？

不、不可能！

如此的聲響絕不是幾十個人能弄出來的。

「騎兵！」

腦海中驀的浮現出在草原上的日子，我一下子就出了是什麼人。

敬宮姐妹畢竟是孩子，正於慾高漲的時刻，剛開始還沒有怎麼警戒，直到我喊出了「騎兵」後，兩個小人兒才一躍而起，在月之中，展出無限好的軀。

「寶貝兒，快穿服。」

我一邊吩咐著，一邊自己也迅即的穿起來。

們反應也很快，幾乎和我同一時間將服穿好，提起們的太刀，隨著我衝向了房門。

打開房門一瞧，小、小鳥早已跳到了房屋的最高打量著遠方，王紫牽著小雨的手眺著遠方。

我和敬宮姐妹也隨即躍到了屋頂，雖然客棧在小鎮的中心，可因為所有的樓房只有兩、三層的關係，外面的形依舊能夠看得清楚。

恐怖的大聲和淒厲的尖不絕於耳，但這些都被沉重的駿馬奔馳聲音給遮掩了大半，無數的火把由遠及近，方向來自於西北和東北，但更多的火把從「回馬鎮」外圍就分開，迅即跑向遠方……不過不要誤會，他們並不是逃跑，而是抄向四周，想將小鎮徹底圍困起來。

喊廝殺的聲音已經開始響起，數十支像是毒蛇一樣的小隊已經從小鎮的各條街道進，見人就殺，慘聲和狂笑聲響徹在夜空。

「爺，怎麼辦？」小、小鳥問道。

「逃跑吧。」我立刻下了決定：「看這個規模起碼有兩、三千人，還是不要拚的好。」

「可是哥哥，我們在戰場上不也經常殺掉數千人嗎？這些小賊本不算什麼。」殺心甚重的敬宮姐妹不以為然的道。

此時，恰好王紫也摟著小雨躍上了屋頂，聽到這話，好看的黛眉輕輕一蹙，卻沒有搭話。

「不一樣，傻丫頭！」我微微一笑，迅速的解釋道：「你相信在這帝國的腹地有這麼大規模的土匪嗎？「鐵狼軍團」平日裡只吃白飯不做事的嗎？各地員敢如此的疏忽？況且土匪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圍起一個小鎮屠殺？你聽聽這些駿馬的聲音，明顯就是和我們徒草原上換來的一流駿馬一樣的啊！」

敬宮姐妹並不笨，一下子就想到了源頭：「哥哥，你是說，這些人就是來追殺我們的草原蠻子？」

「有些像，也有些不像。」我此時也來不及多說：「乖乖，來，我們騎馬分散突圍，你們姐妹和王紫小姐從西南出去、小和小鳥從東南出去、我帶著小雨從東北走。臘月二十一，我們在商金郡的岐民府會合。」

「不，不，我們要和哥哥在一起……唔……」敬宮彩挑起柳眉，就待不依，被姐姐搗住了，代替說道：「哥哥，你們自己小心，答應和彩，一定要保重！」

「放心吧，寶寶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些小賊在我們面前算得了什麼？」我笑了笑，拍拍們的小屁，傳音道：「回到京城後，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哥哥要將你們整個都吞進肚子裡。」

「嘻嘻，該說這句話的是我們吧，哥哥不常常說，我們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嗎？」兩傳音後，在我兩邊臉上親了一口，跳下了屋簷，躍向了馬圈。

「殿下請保重。」王紫對我一拱手，軀一縱，跟在了兩個的後。

這個妖，竟然說這種話語時還能有著脆脆的妖嗓音，看來果然是天生尤啊！

小、小鳥也哈哈一笑：「爺，我們岐民府再見。」

聲音還未消失，人已經掠向了馬圈，兩個小子的武功經過這麼幾個月集的拚殺，已經是再上一層樓。

轉眼間，屋頂上就剩下我和小雨兩人。

眼眸中帶著淚水：「殿下……您、您一個人走吧，小雨奴婢之軀，不能為您的累贅。」

我忍住想要拆穿的念頭，猿臂一，將攔腰抱在了懷裡：「廢話那麼多，走！」

「回馬鎮」一片紛的聲音中，七匹駿馬分三個方向疾馳而去，和我們同樣行徑的還有數百人，大家各自為政，朝著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突圍著。

而更多的人卻沒有馬匹，但這些走南闖北的商人和鏢客們，還有在鎮上開各個行當的商家們，也不是任人的柿子，在最初的驚恐和害怕過後，他們紛紛佔據了有利地形，聯合起來阻擋著騎兵們的進攻。

一時之間，喊殺之聲越發激烈，轟隆隆的響聲傳出老遠，還有那不斷沖天的火焰，照耀著「回馬鎮」上的天空……

【第十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