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投懷送抱
夜裡,我和小雨都留在了城守府中。
倒不是因為郭德雄的慇勤挽留,實在是現在看起來單騎趕路已經不安全,雖然距離京城已經不遠,但越是繁華有人煙的地方就越不容易防範,所以還是等白天再趕路。
我和小、小鳥、小妮子們約定的時間是後天臘月二十一在岐民府會合,時間上不著急,可由於擔心他們的安危,我決定還是明天一早就開始趕路。
魚幕府的「鐵狼軍團」駐軍已經不值得信任,孫平已經發出飛鴿傳言到梁歷郡的郡府原西府,通知那裡的摳院京兆地區第三分院大統領,調集「鐵狼軍團」的銳「金狼軍」過來,護衛我回京城。
「鐵狼軍團」的編制是二十萬人,實際加上平日值天下的人起碼也有五十萬,否則這麼大一個天下人本不夠用。
而二十萬的標準規模指的就是十萬「金狼軍」和十萬「銀狼軍」,這些軍隊中,十萬「金狼軍」拱衛著京師周圍方圓千里,十萬「銀狼軍」分駐邊疆和陸之間的要塞,他們這二十萬人絕對忠於朝廷和皇上,也是「鐵狼軍團」的主幹。
當初西北危及的時候,西涼城眾多將領和員期盼的就是駐紮在隴涼郡外面的三萬銳「銀狼軍」,可惜到最後他們還是沒有前來,只是牢牢把守住西北和地之間的關卡,引得不西北人士對他們非常的不滿。
其餘的三十萬則是駐紮在像是魚幕府之類的中等府衙,良莠不齊,既有章啟這樣投靠親王的敗類,也有像上木郡鎮守將軍呂律國這樣的優秀將軍。
不過無論是「金銀狼軍」還是普通的狼軍,都會三年一換,按照各自的地盤和任務,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換,這就值天下。通常一個士兵在值一遍之後就到了解除兵役的年齡,連將軍們都一樣,幾乎沒有機會回到以前待過的城池,這在朝廷來說是一種很好的控制手段。
有了五千絕對忠於皇上的「金狼軍」,我這趟回京就再也沒有問題,到時順便在岐民府接上敬宮姐妹、王紫和小、小鳥,大搖大擺回京也不錯。
小雨跟我道過晚安後就直接回房休息,這倒讓我有些奇怪,我原本以為會過來攀談一下,至也混一點,沒想到還玩起了擒故縱這一招。
說起小雨的功跟小燕修行的功,說一樣但又不一樣。
小燕在施展功的時候,一雙眼睛勾魂奪魄,魅力驚人,但小雨卻更返璞歸真一些,眼神中除了閃爍著芒外,清澈得如同深潭一般,從境界上來講,比小燕要高上一籌,說不是銷魂宗的玉,恐怕沒什麼人敢相信。
最讓我奇怪的是,小雨除了突圍和供時綻放出彩外,其餘時間又驀的藏起自己的鋒芒,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絕,雖然麗人,但缺乏一出眾的味道。
這不加強了我剝除的外殼、俘獲芳心的想法。
哼哼,師父,您當年沒有做的事,現在就由徒兒我代勞了!
「砰砰!」
思索之間,外面房門響了起來。
我聽得真切,外面有三個人的呼吸聲響,其中有兩個細微得,應該是的。
誰這麼晚敢來打攪我?
念頭還沒有轉完,一個男子的聲音就阿諛的說話了:「公爺殿下,小的是郭府的總管,給您送禮來了。」
禮?
我已經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手一拂,房門打開了來。
映眼簾的是一個鞠躬的中年管家,在他的後是兩個同樣低著頭的人。
中年管家臉上的快要笑爛掉的樣子:「公爺殿下,長夜漫漫又天寒地凍的,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好的取暖房子,就只有土氣一點,給您送上兩個暖被的人兒,還請您慢慢用。」
他狗的模樣讓我生不起斥責的心。就算在他說話的時候,管家後的兩個人都沒有抬起頭來,倒是讓我多了一分好奇。
「知道了,你退下吧。」我沉著道。
管家一聽大喜:「謝謝公爺殿下,謝謝公爺殿下。」
說著,他連忙就這麼退了出去,同時還不忘叮囑兩個人:「一定要好好伺候好公爺殿下,知道嗎?」
「是……」兩滴滴又帶著一慌的聲音,有著梁歷郡獨有的綿綿音調,聽在耳朵裡很是舒服。
等到管家退出去,兩個人低著頭小步走進了房間,跪坐在茶幾旁邊,卻是仍舊不抬頭。
我啞然失笑,看們這個樣子哪裡像是來伺候人的人兒,簡直是擔心怕的小兔子。
「抬起頭來。」我淡淡吩咐道,郭德雄的出手應該不會差,也不知道這副的模樣兒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在我們無雙縣的青樓,很多小妞就是這樣,明明夜夜當新娘,偏偏還要做出老娘是貞潔子的派頭,結果引得無數男人前仆後繼的上當。
兩個人軀一,緩緩抬起丫頭。
毫無疑問,們兩個都是人兒,可年齡並不一樣,一個有三十來歲,另一個卻是只有十幾歲的樣子,可靨很是相像。
仔細看時,年齡大一點的婦滿頭青齊整梳向腦後,又順地盤一個髮髻,凹凸有致的妙段起伏波瀾,質的袖裡出的玉臂膩潔,宛如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隨著人兒的呼吸輕搖漫舞,平添了嫵的風。
年齡小一點的人兒卻比婦要稍微纖瘦一點,潔白潤澤,如鴨蛋一樣的靨上飛霞一片,大大的杏眼水波漾,瓊鼻小巧玲瓏,鼻翼微微著,微張,出兩排潔白的小牙,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同時上還有一淡淡的脂芳香,撥弄著我的慾。
模樣兒很像,可……不像是姐妹花啊?
我暗自一琢磨,一個念頭閃過,心下頓時熱了起來。
難道……難道是……母花?
的,別說日爺了,就是日爺的老爹也只玩過姐妹花啊,母花……太刺激了一點吧?
「咳咳。」我一本正經對眼前的兩隻小羔羊道:「你們是姐妹嗎?看起來很像啊!」
「殿……殿下,是民的……兒……」的婦臉頰紅得要冒出火來,那的模樣告訴我,並不是青樓子,而是一個良家婦人。
婦的兒更是不堪,小臉不敢低下,但一雙玉手不停著自己的擺,張得連呼吸都無比的促。
果然是母花!
一邪火不由自主就從心裡冒了出來,如此夜黑風高又沒有其它人在,爺我吃掉一對母花,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憑著婦的眼當然看不出我在想什麼,想起來之前郭大人的吩咐,咬著銀牙道:「殿下,已經夜深了,讓奴婢母伺候您安歇吧。」說話之間,從地板上爬了起來走向了我。
「慢點。」我抬手制止了。
關鍵時刻,爺我還是心腸不夠、不夠荒啊!
探摘母花一向被認為是風流韻事,我也很喜歡,但要我怎麼如同上青樓找姑娘一般的上了母花,好像有些不對勁。
當然,要是只是這個婦前來,看在貌人又楚楚可憐的俏樣子,我肯定也笑納了,不過我可不喜歡自己上過的人被別人,以後在魚幕府給個宅子、多找一些奴僕伺候著就行。
聽到我語氣中有拒絕之意,含苞待放的心中一喜,在俏臉上就顯了出來,要和媽媽一起伺候一個男人,雖然這年長得英俊瀟灑又份高貴,可總是讓心中得不行。
婦聽著卻是臉驀的大變,軀一縱就撲到了我的懷裡。
我下意識的去攙扶,不自覺就抓住了一對碩的玉,引得婦「嚶嚀」一聲。
「殿下,您……您要了我們吧!我……民雖然是殘花敗柳,可我的兒卻是一個呢……我們會好好伺候您,讓您心滿意足的……」婦心慌之下,說話有點口無遮攔。
我聞言一愣,保持著抱的姿勢;「什麼意思?有人威脅你們母來伺候本公?」
剛才和兒表現得那麼,我還以為是故意這樣引起爺的慾,結果現在看著我不要們,婦反而驚慌恐懼,那就證明是真的要獻,而且是迫不及待的那一種……我和們又沒有深厚的,如此急切未免太過蹊蹺。
婦靨臉一變:「不、不是的……我們……我們仰慕殿下您的風采……啊!」
我最見不得人當著我面撒謊,這個小婦人恐怕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還什麼仰慕,氣得我一個掌就揮了過去,重重打在半翹起來的上。
隨著婦的痛呼,一下子就抖了起來,那綿綿中又帶有彈的讓我的手打得很是舒服,故而一記之後也沒有離開,而是在上慢慢著。
「不要胡說,否則我還打你屁!」我將的靨扳了過來:「老實說,是不是郭德雄威脅你們來的,思?」
「不是!」婦答得倒是很堅決,但一點都不敢看我。
「啪啪啪……」我將翻轉過來,揭開了的,出裡面毫無掩飾的雪白和大來,然後也不客氣對著就是一陣拍打,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婦痛苦的,傳遍了房間。
我當然沒有運氣在手掌,但就是這樣的力道也不是一個小小婦人能承的,才幾下的功夫,的就泛起了紅,痛得連連掙扎,淚水止不住流了出來。
婦的雪白而碩大,翹的兩瓣之間因為被掌打得不已,出了中間那黝黑的一片芳草,兩片也若若現,甚是迷人。
旁邊的看得呆了,旋即又出害怕的神,銀牙咬的,小拳頭握又鬆開,鬆開又握,終於「哇」的一聲哭喊起來,從地上爬了起來,哭喊著衝向了我。
我看著好笑,不像是來救人的,反而像是來「送死」的,於是手一抓,將也抓到了邊,牢牢按住,順手打了幾下彈十足可又沒有那麼的翹。
「哎喲……」這時徹底的到了媽媽的痛苦,那火辣辣的覺簡直像是要讓小屁屁燒起來一樣,讓一下子就老實了下來。
我的手轉向了,自然的媽媽就沒有繼續被打屁了,但當我回過頭來向時,趴在我上的婦軀一一的,沒有被打,都不時的一下。
花叢老手的我也是微微一琢磨,才曉得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況。
我大是興的將翻轉子,一看阜住我大的那個地方,果然,一水漬就這麼顯現了出來,再用手一,婦的外面滿足淋淋的一片。
「好哇!你這個小婦!被人打屁居然都會高!」我讓坐在我大上,盯著惱的臉:「看來我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會乖的了。」
說著,我一隻手抓住了的:「來,給爺我寬!」
被我當面揭穿,又是在兒的面前,婦得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暗自責罵自己,平日自己都非常端莊和守本分,怎麼今天會如此放呢?
這位英俊的尊貴爺,手好像有魔力似的,打在自己的屁上竟然讓自己渾都發熱,一陣接著一陣搐,最後在不斷的拍打中居然達到了有生以來最激烈的高,要不是閉住,還不知道會出多麼的聲音啊!
著眼前充滿了佔有慾的俊年,婦心中除了和慌張,更有一種不能說出來的滿足:『他這麼想要我,說明我對他也有著吸引力呢……』
「怎麼,還不?難道又想挨打了?」我在耳邊輕道,順便還了婦的潔白耳垂,婦當即就是一陣抖,小手小心搭在我的長衫上,生的替我解開腰帶,褪去。
旁邊的早就從屁的火辣疼痛中清醒過來,看到媽媽替年解,知道自己今天的命運已經注定,又是害又是悲傷的緒,讓的淚珠止不住的流下臉頰,看上去淒得很。
婦的眼睛餘看到了趴在那邊的兒的表,心疼之下,不由得更下定了決心。
當我全部掉的一瞬間,婦又帶著火熱的立刻就了上來。
婦人的經驗顯然不多,絨絨的青草在大棒上著,每每想要套弄進去,就是有些畏懼和害,弄得最後都沒有功。
「笨蛋,這點都不懂怎麼伺候人?」我怒斥著婦人,雙手捧起了的俏,頭抵在了兩片上,那不斷浸出的水也流到了頭、玉柱上。
婦的形狀很漂亮,像是一個實心的大水桃,白不說,捧在手裡也毫不沉重。
到玉柱後,婦人更是抖得厲害,頭頸無力垂下,一雙玉臂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殿下……您……您輕點……奴家……奴家怕……」婦結結說著,這樣就是鼓足了勇氣說話的結果。
「怕什麼?」我正想衝進道,聞言也是停了下來,依舊捧著的,調笑道:「你難道還沒有經歷過男人?」
「不是……您的、您的太大了……奴家怕……怕容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