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請罪保
「咯咯,殿下,昨晚你可真厲害,把那個小婦人弄得的就算是隔了那麼遠,我也能聽到呢。」小雨笑嘻嘻的對我道。
此時的我們坐在八匹駿馬拉著的大車上,朝著岐民府奔馳而去,周圍護衛著我們的是戴著金頭盔的銳騎兵們,他們的前盔甲上都雕刻著一顆狼頭,顯示他們就是天下聞名的「鐵狼軍團」之銳——「金狼軍」!
周圍馬蹄聲音太過響亮,所以就算馬車外頭有人,也聽不到的調侃。
我瞪了一眼:「怎麼?妳這個小妮子的春心也了?」
「嘻嘻,沒有。」小雨搖搖頭:「對了,我能不能請問你,為什麼昨晚沒有母花通吃?我看們今天離別的時候,依依不捨的呢。」
「們現在只是依附我,並不是真正認同我為們的男人。」我淡然的說:「等到有一天們心甘願了,我才會採摘這對母花。」
「那你可就有得等了……」小雨幸災樂禍道:「我從來沒見過有哪對母心甘願服侍同一個男人的……哦,不對,也有,但那是在蠻夷的扶桑小島、草原花雲國,大元國和流風國是沒有的。」
大陸上的人,流風國和大元國源於同宗,所以兩個國家的人一向以神州正統自居,對於花雲國或是海外小島國們,骨子裡都有種看不起的覺。
小雨正是這樣,所以才以如此口吻取笑那兩個國家。
「妳不是偽裝扶桑小島的人嗎?現在又回歸正統了?」我也反過來取笑道:「別得意,我有種預,在拿下母花之前,我肯定能先把妳給吃了。」
「看你的本事囉……」小雨的一笑:「瞧你對們那麼溫,我也不怕你用強。加油吧,殿下,爭取和你的前輩們一樣,能吃到銷魂宗的玉!」
「這麼說起來,我倒是想問問,這樣威武的前輩有多人?」
「不,有三個。」
「妳開玩笑吧?妳們銷魂宗又不是尼姑庵,有那麼困難嗎?」
「天魔道和妖門的領軍人,和底層的、中層的瑜勾搭的不,但想要俘獲我們銷魂宗的玉、乃至同樣為玉的宗主,可就真的沒有幾人呢。」小雨頗為自豪的說:「玉通常不在江湖上行走,也行蹤飄渺,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
看著吹牛,我暗自好笑,妳這個小丫頭不就被我識破了嗎?
不過想想和一個小丫頭爭論,實在有失我日爺的風度,還是直接征服之後,再慢慢盤問的好。
想到此,我乾脆閉上了眼睛,不和小雨說話。
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今早離別時.母花們不願讓我離開的形。
們的生活不用擔心,我吩咐郭德雄好生照料,更讓孫平在暗中保護,如果遇到危險,一律殺無赦。
我和們也不會分開多久,正月過後,我從京城返回時,就會將蘇綠香和小吳珍兒帶回西涼城,到時左擁右抱,多麼爽快!
「回馬鎮」的傷亡統計,在今早離開時送了來。
接近一萬三千人口的「回馬鎮」,經過昨晚的浩劫,死傷達到了七千之眾,房屋幾乎全被燒燬,集市值錢的東西也被洗劫一空。
自然,被洗劫的東西只是一個掩飾,沒有誰會出數千騎兵和數千江湖人士只為搶劫一些貨和金幣,這是明顯的得不償失,外加嚴重得罪了人——旁的不說,「回馬鎮」周圍幾個靠著它稅賦過著好日子的城池,就會傾力追查員兇。
在「回馬鎮」眾人的力拚搏下,現場也留下了數十個騎兵、江湖兇徒,但無一例外的,他們在逃生無之後的第一時間,都咬碎牙齒裡面的毒藥自殺亡,讓「回馬鎮」辛辛苦苦抵侵略的人們,沒有問出一點線索來。
梁歷郡郡守趙康苦不迭,且不用說「回馬鎮」一事會被多史彈劾自己放縱匪盜,單單是蘭亭公被得狼狽逃竄就已經是一條大罪,牽涉到蘭亭公,朝裡願意庇護他的人肯定一個都沒有,因為本沒人願意惹這個新出爐的超級紅人。
趙康知道,今天一早,五千「金狼軍」開拔前去魚幕府迎接蘭亭公,剩下的五千「金狼軍」則四散開來尋找可能藏的匪盜蹤跡;另外,商金郡的郡守歸不負也急調駐軍,四掃和警戒……甚至京城那邊的「皇家金甲軍」也派人趕來,準備接下護送蘭亭公的任務。
『媽的,讓歸不負這個老東西撿到便宜了!』趙康咬牙切齒想道。這事是在老子的梁歷郡出的,有了準備的他當然可以吸取教訓,避免再次發生事故!只是……苦了我這個無辜的人啊!遭了無妄之災!
郡守大人對是誰下手已經心知肚明,可就算知道又怎麼樣?連皇上對他們都沒轍,自己一個小小的郡守算得了什麼?
正在他無助之時,收到了外甥郭德雄的飛鴿傳書,看到裡面的容,郡守大人哈哈大笑幾聲:心豁然開朗。
趙康今年才五十歲,郭德雄已經四十五了,是趙康最大的姐姐的兒子,所以年齡差得不多,因為郭德雄是大姐的兒子,因此趙康不得不給他找了個好職位,從縣命到魚幕府城守,郭德雄沒有惹多大的事,但也明顯屬於幫不了忙的,趙康心想給他富貴就行,其餘也管不了那麼多。
沒想到,今天這個自己一向不怎麼在意的外甥,居然給了自己這麼大的驚喜,蘭亭公那麼大的怒火居然因此就減了大半。
所以說啊,笨人自有笨福,換了自己,哪裡敢在這個時候傻傻送一對母花去?人家蘭亭公不要,你才更尷尬……結果郭德雄算運氣好,蘭亭公喜歡母花得,不但免除了他的罪過,還給了「回馬鎮」那麼大的好……自己完全可以跟著外甥學一學嘛!
有了這樣的認知,趙康大人在心準備後,趕到了原西府的城外道上,攔截下了飛馳的騎兵隊伍。
「金狼軍」負這樣的重任,除了我要進餐休息,當然不喜歡在路上停留,可他們一直駐紮在原西府,趙康的面子還是要賣的,所以為首的統領將軍周仁平就吩咐停下,第一時間稟報了我。
「他過來吧。」我淡然吩咐道:「吩咐下去,你們也休息半個時辰,然後才繼續趕路。」
「是!」
看著傳令的將領離去,小雨小聲問我道:「殿下,您這麼做,是不是太托大了?好歹他也是一郡之首,你這麼不給他面子?」
「小姑娘,妳這就不懂了。」我拍了拍小雨的肩膀,裝著沒看到惱怒的眼神:「我為什麼要給他面子?昨晚我才被人追殺,而且是在他的地盤上,妳覺得我該高興?如果我笑咪瞇的對待他,趙康才會心驚膽、胡思想啊!」
小雨白了我一眼,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
因為有了我的吩咐,軍士們紛紛下馬盤膝而坐,一邊道上的衙役們自然推著小木車過來,送上熱騰騰的飯棻。
就算是在吃飯休息的時間,我和小雨周圍百米之,兩、三百名「金狼軍」依舊是騎在馬上,眼神警戒的向四方,直到另一隊同僚吃飯完畢、替換他們為止。
看著靠著駿馬,三五圍一團,陣形一點都不散的的軍士們,小雨讚歎不已:「殿下,看來你們流風國的四大王牌軍團的確不錯,真是訓練有素啊。」
「他們?是不錯。」我微微笑著,也低了聲音:「可是你知道嗎?就算是流風國第一的『皇家金甲軍』大元國的第一林軍,在遇到花雲國的十大王牌軍團時,也只有拚命防的分。這些『金狼軍』……哼哼,以十敵一都只能是勉強。」
「啊?有這麼厲害?」小雨趕再向外面的「金狼軍」,如此訓練有素的軍隊竟然十個都打不贏人家一個?這得要多麼兇猛的人啊?
「難道他們全是武林高手組?」這個戰場上的小白癡,又問出了這個很讓人無語的問題。
「武林高手?」我更是搖頭:「一個三流的武林高手可以殺死十個『金狼軍』,但一千個三流的武林高手和一千『金狼軍』對戰,絕對是全軍覆沒。在戰場上,衝殺和配合最重要,江湖人士在大規模戰場上的表現絕對不行……稍微小規模的,你昨晚也看到了,你覺得是那些騎兵給我們的威脅大,還是那些江湖高手的威脅大?」
「騎兵和神手要厲害一些。」小雨很誠實的道。
「『金狼軍』和花雲國軍團作戰時,也是同樣的道理。一萬花雲國王牌騎兵足以在戰場上擊潰十萬『金狼軍』,知道厲害了吧?」
「哇……這樣的場景一定得看看才行……哎喲……」
小雨正興幻想著激人心的廝殺,冷不防翹的小被我打了一記。
前面就講過,我的天魔功八層,對小雨這種苦修銷魂宗功的來講是莫大的制,不敢在我面前施展功,生怕一個不好,自己反而被俘虜,那時才可憐。
不過,我這麼輕佻的打小雨的屁,的覺非常強烈,一麻立刻就傳遍了全,暖洋洋又舒服得不得了的妙覺在的心之中漾著。
用一句話概括,因為功的反噬作用,被打屁所獲得的快遠遠超出尋常人十倍。由此,對於小雨摀住小屁躲到一邊,然後狠狠瞪著我的舉,也就可以理解了。
「蘭亭公殿下,戴罪之臣梁歷郡郡守趙康特來覲見殿下。」外面,一個渾厚的嗓音響起。
「上前說語吧。」我淡淡說道,同時示意小人兒將正面的布簾拉開。
小雨無奈的聳聳香肩站起來,輕巧的將厚厚的布簾掛上,就可以看到一個中年員爬上了馬車。
可是他並不敢進馬車,而是跪坐在馭者的座席上,低頭不敢看我:「殿下,您懲罰卑職吧,趙康護駕不利,該當死罪。」
郡守大人說的是客氣話而已,如果我現在下令斬了他,他鐵定逃跑回原西府,然後帶著家眷財產潛逃——沒有人那麼笨,站著等死,只不過除了補償,趙康該做的姿態還是一定要表現出來,才能獲得我的諒解。
「死罪?你也知道是死罪啊?」我冷冷的道:「本公剛剛從西北大戰回來,好不容易放鬆心神想要回京城過年,你卻好,不修吏治、放縱盜匪、勾結草原蠻族,置本公於死地。趙大人,你的膽子真大啊!」
趙康冷汗迭出,媽呀,殿下,冤枉人也不是這麼冤枉的吧,你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規模又訓練有素的土匪了?勾結草原蠻族?我吃多了啊……呃,等等,草原蠻族?
能當上一郡之首的人絕對不是笨蛋,趙康這麼一琢磨,立刻想出了其中的關竅:『殿下明知道不可能是草原蠻族還這麼說,那就證明他已經知道是誰,但卻不得不暫時忍氣吞聲,順便栽贓給草原蠻族,好有個代。』
暗自佩服殿下果然老巨猾之際,趙康哭喪著臉,大聲喊冤道:「殿下,卑職是死罪不錯,但草原蠻族想要刺殺殿下,也不是從我梁歷郡過來的,請殿下明察啊!卑職死不足惜,但不抓出這些幫助蠻族潛我流風國腹地的賣國賊,趙康死不瞑目吶!」
「你倒不算笨,知道我們流風國出了賊。」我厲聲問道:「可是別人不選在其它郡府手,偏偏選在你這裡手,是不是因為你和他們有勾結,才給這些方便呢?」
「卑職……卑職冤枉啊!」
趙康把握不住我的心思,忍不住抬頭看了看我的臉。
轉回來時,又瞧見了那伺候一旁、國天香的絕,知道自己的準備是對的之後,郡守大人心中忽的踏實了許多:「殿下明鑒!要是真的是卑職勾結草原蠻族,決計不會讓他們在我這裡下手。因為能不能勸,卑職都討不了好,只有被抓起來問斬的分吶。」
「嗯。」我沉著點點頭,好一陣子才道:「算你有點道理,起來說話吧。」
「有殿下的眷在,卑職哪裡能進來?」趙康卑微的笑道:「不過卑職已經為殿下準備了一份小禮,還請殿下賞臉收下。」
「怎麼?你覺得送一點禮就能擺自己的罪責嗎?」我似笑非笑著他:「趙大人,你這如意算盤打得真好啊。」
「不,不是這樣的。」趙康擺出一副笑臉:「卑職失職之罪自然應該得到嚴懲,殿下怎麼罰卑職毫無怨言,但這個禮是卑職對揚威域外的大將軍的敬意!」說著,他跳下了馬車,對著遠等待著的下人招了招手。
一會兒的功夫,幾乘轎子就抬了過來,在幾個健婢的幫助下,六個穿著各服飾的人兒依次從馭者座位上爬進了車廂。
六個人兒分三種不同的服,也分了三對跪伏在車廂中。
寬大的車廂因為們的進,一下子變得有點擁。
「抬起頭來。」我不起了好奇之心。
人兒們聞言連忙抬頭,一看之下,我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來:這三對都是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兒,大的三個都是三十來歲的年齡,小的也是十五、六歲,容貌艷得很,而且三對一大一小的臉都有七八分相似。
昨天才收了一對母花,想不到今天又有人送上來三對母花!
細看們,眉目之間滿含春、態十足,連年齡小的三個兒也是盛裝打扮,充滿了的風。
小雨乜了白眼,鄙視的看著我:『哼,這個混帳狼壞蛋,房裡收那麼多人兒能吃得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