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相互較勁
「很好很好。」我哈哈笑道:「趙大人,你過來一下。」
聽著我的笑聲,趙康心大好,三兩步跑到了馬車前面:「殿下有何吩咐?」
我指著三對母花道:「們是哪裡來的?」
趙康笑容更濃了:「殿下,們是我心為您挑選的,絕對沒有強迫們。賣契約都放在了旁邊這個小盒子裡,從今天開始,們就是您的了。」
「你們都有家人嗎?」我轉向了三對母道。
們愣愣的不懂說話,趙康一急,低聲喝斥起來:「殿下問你們話呢,快說啊!」
「有……」這時,們才小聲說道。
「趙大人。」我對趙康道:「你這份心意,本公收下了……你先別忙著說話,聽我講……本公沒有工夫追究你的責任,至於那些刺客,遲早有一天我會抓住他們,你就不要胡猜想了。」
趙康沉思了片刻,這才試探的道:「殿下……您是覺得們不好嗎?沒關係,您從京裡回來的時候,我保證給您更好的母花。」
「不是。」我否認道:「你就不要管了,總之,你能有這份誠意,本公很高興。們幾個,你每人發給兩萬金幣,燒了賣契,讓們回家過日子去吧。」
「遵……遵命!」趙康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
三對母花聽著卻是有些黯然,們早就聽郡守大人說了,面前的年乃是真正的大人,如果討得他歡心,榮華富貴不在話下。
不過旋即們又歡喜了起來,獲得了自由不說,還每家有四萬金幣,這足夠們和家人快活的遇上百年富足日子,這樣也不錯。
趙康緒低落的健婢們將三對母花帶走,順便將為我準備的盛午餐端上來,想要離開再想想辦法,卻被我留了下來。
「趙大人,說起來,本公還有很多事想要請教你。」我拿出了懷裡的地圖,「渝江直通隴涼郡的西北部山脈要是從那裡開一個港口,讓運船停泊,你覺得幾日可到?」
「從魚幕府發船,夏秋雨季五日可達,春冬季節則要花費十天。」趙康看都不用看地圖,直接說出了答案,他微微一搖頭:「殿下,之前朝廷也有過這個議論,不過花費巨大,不只是航道的清理開通,還有從山脈這邊開拓一個港口非常困難,然後打通崎嶇的山路、修建一條寬敞的大道,這兩件事也非常不容易,又怕做下來後不敷出,就乾脆擱置了。」
「你好像沒有說完吧?」我淡淡的道:「說清楚一點,這麼簡單就放棄了?一定有更深一層的原因吧?」
「啊呵,殿下真是明察秋毫。」趙康略顯尷尬的說:「其實是這樣的,主要牽涉到經費的問題。我們盤算了一下,清理淤泥、開通航道要至一億金幣,港口修建要一億金幣,開通和隴涼郡的大道要兩億金幣,總共四億金幣的本,朝廷不出一枚金幣要我們自籌,而隴涼郡以及其它的西北兩郡更是貧窮,居然想要我們沿送的五個郡先墊錢,然後他們每年從航道的稅收裡扣出來給我們……殿下,您想有這麼好的事嗎?開通航道還不是方便他們嗎?憑什麼要我們出錢呢?」
我微微一頷首,算是聽懂了他的意思。
牽涉到錢財和權勢鬥爭,一向是辦事的最大阻撓。
特別是這種本不牽涉到自己的私人利益,而是治守之下的民生問題,那就更不可能太用心了,西北三郡想佔其它渝江沿岸五郡的便宜,渝江沿岸五郡也想占西北三郡的便宜,結果誰都不是笨蛋,所以一個有利於西北和陸民生的事就這麼拖了下來。
趙康一番慷慨陳詞後,才漸漸冷靜下來。他這時才想起,好像在這位殿下初去西北時,掛的頭銜是「都督西北三郡軍政大事」,權勢極大,只不過後來是因為陛下要平衡朝中的聲音,才藉著一個小事摘掉,聽他這麼問,難道他又要開始掌管西北大權了?那麼自己這麼說,豈不是得罪蘭亭公?
我心中想的和趙康擔心的,那是兩碼事。
這個構想是前幾天杜良才跟我提及的。
他在隴涼郡的歸州城擔任縣令多年,歸州城恰好就是在隴涼郡的東南角,港口的道路打開後,通往的第一個城池就是歸州城。
眾所周知,船運和陸運最大的區別在於運送時的損耗。
可別小看了這個損耗,舉個例子來說,如果從魚幕府押運一百萬斤大米去西北的歸州城,路上行程是至二十天,這二十天的吃喝拉撒就是所謂的運送損耗。
而這一趟的運送損耗,依照每個挑夫用三小車推兩百斤貨算,需要至五千名挑夫,外加護衛的一千名士兵,這六千人每天起碼要消耗掉一萬斤的糧食,二十天就是二十萬斤,也就是說,一百萬斤大米,運到歸州城就只剩下八十萬斤了,消耗了兩。
如此計算還是建立在中原大地上通發達、道路好走的況下,要是同樣的一百萬斤大,要從歸州城運到西涼城,在崇山峻嶺中行走,車本無法使用,只能肩挑背扛,消耗最多能達到驚人的一倍!想要運送一百萬斤大米,至得在歸州城準備兩百萬斤大米。
從這驚人的損耗,我也總算知道為什麼流風國和大元國不敢經常和草原人打仗了,這仗打起來就是打錢,在偏遠的邊疆,還不只是糧食的損耗,還有運送刀劍、箭枝、工等等的花費……多打幾次自己國的老百姓就不了了,吃不了飯的老百姓造反起來,誰都制止不了。
嗯,想得有些太遠,轉回到船運和陸運的比較上。
同樣的一百萬斤大米,渝江水深而寬廣,只需一艘大船就可以運載,其中船工一百名,護衛兩百名,花費五天就能從魚幕府到達歸州城,糧食的損耗最多不過五百斤,比起陸運的二十萬斤節省多?而一次運送一千萬斤、一億斤大米,節約出來的糧食能辦多的事、省下朝廷多的金幣?
我知道古代一個極其強盛的王朝,國家富裕得糧食都只能天擺放,但就是因為和草原蠻族打了幾十年,最後一蹶不振,被其它朝代所代替。
我還知道古代另一個王朝,有一位喜歡奢華又超級好的帝王,他因為修了一條從江南到京師的大運河,大大節省了力人力,就算他最後為亡國之君,也被人們所記得,所稱讚——說起這個帝王,簡直是我的偶像,我對母花都有些不敢下手,他卻好,自己父皇的老婆、王兄的老婆和兒,還有臣下的姐妹、老婆和兒,都收了進宮中用,聽說睡覺都要睡在一群人兒的上……
經過兩個王朝的比較,就不難得出結論——大力發展船運是增強國力的好辦法,在沒有找到更好的辦法解決後勤保障問題之前,最好別大肆發戰爭,不然還沒有征服別人,你的老婆就已經先被別人睡了,那多可憐!
因此,有識之士對於開拓渝江航道是大力提倡的,但更多人是只管自己好,國家的事和他們無關,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我想的並不僅僅是讓中原大地給西涼城的後勤補給多一點,而是杜良才提出的,讓西北相中原大地的資流更加和熱絡,這樣對西北、對中原大地,甚至對整個流風國,都有大大的好啊!
至於你問我為什麼會想那麼鄉,咳咳,不是因為我爺憂國憂民,實在是家裡有個老婆就是帝國公主,爺我不為別人打算,也得讓高興嘛,對不對?
從原西府出來,馬車又向著京城方向快速奔跑起來,下一站就是岐民府,今天晚上在那裡休息一宿,接到了孿生人兒、王紫和小、小鳥們後,此次的「回馬鎮」遇襲事件也可以告一個段落了吧!
小雨坐在馬車上,本來想要盤調息的,不知怎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看了看,搖了搖頭,決定不去理會。
不知道小妖是不是改變了策略,在聽話的同時,又不斷表現出自己的天真爛漫一面,讓我有點疑神疑鬼,心想:「這丫頭不會是知道我喜歡這樣的人,才故意如此表現的吧?」
再回想起來,我最近可老了許多,要是換初出江湖,遇到小雨,管是什麼銷魂宗玉,這麼漂亮的超級尤肯定是先了再說……不過這樣做的最後結果,很有可能是被吸人干,運氣好點能撿回一條命。
們銷魂宗歷來就是很邪門的門派,我天魔道歷來英雄梟雄不計其數,但很有真正在心上征服們的人,所以我劉日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小雨偏偏不肯放過我,笑嘻嘻的對我說:「殿下,您可沒看見剛才你拒絕趙康送的三對母花的時候,他那個表!我不是畫師,否則一定畫出來,天天看著就高興。」
「你高興不起來。」我沒好氣的道:「趙康知道了,保證每天派人追殺你,你跑路都來不及,還有時間高興?」
「哼哼,他以為我是你的人,怎麼敢?」小雨一副「我不怕他」的樣子,旋即又凝神向了我:「殿下,他肯定知道昨晚你收了蘇綠香和吳珍兒的事,所以眼的送禮討好你。當時他肯定在尋思,怎麼郭德雄能搞定的事到他這就不靈了呢?」
「你很想知道原因?」我回道。
「嗯……對人家講講嘛……我好學習學習上位者的心態。」小雨很有興趣的說:「是不是一種策略,好讓他下次送更漂亮的母花來?」
「看來今天不打你是不行了。」我一本正經的抓過來,橫在自己的上,「你是想學古代那位皇帝了嗎?告訴你,只要還有我在,你就一輩子只能嘗我的小人!」
瞧著我高高揚起的大掌,笑得角都翹起了,乾脆就從我上爬了起來,坐到我的大上,雙手還順勢摟著我的脖子。
吹氣如蘭的和我只間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那絕的容、人心魄的眸如此的清晰,太容易讓人沉迷其中。
「有屁就放,別來引我,弄得我現在就上了你,到時可別哭。」我裡說得很輕鬆,其實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著天魔功法訣,讓自己心境平和下來。
小雨也是一樣,但早已習慣掩飾自己的緒,靨上充滿了挑逗:「殿下……是不是覺得我也很有魅力?人家雖然還是,可床上的功夫絕對不比你的人差,你要不就收了小雨吧,免得我一天到晚在外面漂泊。」
「我現在有些明白了。」我和對著,不回答,卻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明白什麼?」
「你是在拿我作為進功的對手吧?」我擰了擰的臉:「明明知道我不會你,卻一直不停挑逗我,這不僅僅是想要我忍不住,更是想要讓你自己的功提高,從而超越我天魔功八層對你的制和吸引。」
小雨眼神中閃過一駭然,雖然掩飾得很好,但卻也被我發現了。
「隨便你怎麼說。」小雨沒有辦法之下,只得耍賴轉移話題:「殿下,您就告訴我吧……為什麼不要?」
對付小雨這個妖天生的小妖,自然不能期一次就解決問題,我也很配合不再繼續采究的心深,轉而一笑:「在你的眼裡,我收了第一對母花就一定會喜歡第二對母花?我有那麼好嗎?」
「有!」這個回答,小雨倒是回答得很快,還非常生氣。
我不去理發的小脾氣,接著說道:「昨晚我之所以收下那對母花,是因為我很喜歡蘇綠香那種與生俱來的純真和可,這種純真可不會因為已經三十歲就消失,也不會因為某個人假裝純真可就能擁有的。」
我口中的「某個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張小氣得鼓鼓的,甚是憤怒:「喲,得多生疏啊……昨晚是誰那麼麻小香兒的?天哪,都已經三十歲了耶,兒和你差不了幾歲,我聽著真的是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哈哈哈……」
看著小妖終於忍不住表現出了本來應有的脾氣,我高興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