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京城風

盤腸大戰自然很辛苦，從晚上到凌晨，我都一直忙碌著，直到早上公啼，我才把最後一個——小麗擺平，在狹溫潤的小中出了今晚上的第三次華。

作為一個功的男人，還真是累啊！

這次只是在無雙縣的老婆們上陣，要是加上了韓家惡魔姐姐們、倪香婷、敬宮姐妹、林翠兒、蘇綠香，恐怕得花上一天一夜才行。

再加上還沒有到手的雲芙、王妙兒、小雨……的，看來以後每天晚上，日爺我都能在辛苦的勞下得到最爽的了呢！

因為和老婆們歡好時，我都會運轉「天魔功」的改良版雙修功法，所以在給老婆們好的同時，我自己也神清氣爽，在西涼城損傷的功力也略有了恢復。

我為小麗蓋上被子後，自己穿上了服，大踏步走出了「奴組」的房間。

來到飯廳，小、小鳥早就坐在了那裡，桌上擺滿了京城有名的小吃，松子蝦球、炸卷果兒、八寶榛子醬、什錦蟹、銀杏鮑菇、小籠包，最後每人一大碗鮑魚海帶銀老鴨湯，吃得可夠盛的。

他們說說笑笑的很是高興，因為昨晚從「奴組」的裡，我知道這次不只是們來了，還帶來了小、小鳥的老婆，等到他們回到房間時，一定是驚喜連連，而且和我一樣進行了努力的勞吧！

我走上前去，自有侍給我盛上一碗同樣的湯，一屁坐下，先喝一口鮮的湯，再一口吃下一個水滿溢的小籠包，實在是一種啊！

等到我狼吞虎嚥吃了好一陣，兩個已經吃得差不多的刁奴才對我使眼道：「爺，今天準備做什麼？」

「我看看是逛一下京城，還是和乾爹談談軍務政事……不然等到今天晚上，素妍、素月和香婷兒過來，這幾天都不會出門，也就沒有時間了。」我歎了一口氣：「可惜啊，雲芙在宮中，還有老爹、大伯他們沒法來，不然我們就算是一家團聚了。」

由於要避開別人耳目的緣故，素妍、素月和香婷兒晚上會悄悄過來，然後這幾天，我們都會在院歡聚，難得有聚在一起的時候，我才不會出門浪費時間。

我可沒有忘記，我答應了王妙兒，要在大年三十之前回到西涼城，從京城回去，再快也得要七、八天，時間還真的不多啊！

小打了個哈哈，小聲道：「爺，難得我們回到京城，你就不用那麼張啦，不如今天去逛街看看熱鬧的京城，一下京城的年味，放鬆一下，不是很好嗎？」

「咦？」我驚奇的看著他：「劉大總管，你怎麼有了如此的文采？是小妹教給你的？」

「什麼教我的？平日裡都是我教。」小忝不知恥的道：但這瞞不了我和小鳥這兩個知人，小妹的家族是書香世家，從小就飽讀詩書，而小則沒進過幾天學堂，要說小教，恐怕只能是教床上招式吧！

小鳥笑著打趣了他一句，然後又接著對我道：「爺，珠珠和小妹都是第一次來京城，所以想要買點京城的東西回家送人，我們待會醒們後，就要出門了，你跟我們一起去嗎？」

我連忙搖頭：「算了，我才不去。你們兩對夫妻正好恩的蹓躂一番，我去湊什麼熱鬧？」

他們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再勉強，雖然兩人跟我的很好，不分什麼主僕，但珠珠和小妹不一樣，們的家裡人對劉大老爺和日爺都是敬畏加，連帶著們在我面前也有些拘束，小、小鳥怎麼勸說都沒有用。

「對了，爺，今天一早，小雨和王紫姑娘都出門了，我們吃飯不用等們。」

小接著道。

「一起出去的？」

「不，分別出去的，小雨先走，王紫姑娘剛剛才出去。」

我點了點頭，小雨這丫頭絕對是去聯繫的同門了，王紫也多半是拜訪王家的故，倒沒有必要去多加追問，們也有著自己的自由。

吃過早飯，等到小、小鳥都回自己的屋子後，我揮了揮手，旁邊侍立一旁的宮，蓮步輕移走了過來：「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要說宮裡的人就是不一樣，就拿我的那幾個宮小妾吧，不但貌如花，言行舉止優雅人，連床上姿勢都放得開，我在宮中養傷的時候，常常把們聚集在一起，幹得們哭喊不已，那才一個爽。

這個宮也是雲芙的心腹之一，長著一張俏麗的瓜子臉，年齡不過十六歲左右，就是子骨弱了些。

人兒公主在宮中可是很有威，無數宮都崇拜，宮小妾們悄悄對我說，們很多人都希一輩子伺候公主，不要和分開，而能被選派到這裡來的，自然可以放心得過。

「兩位和族夫人醒了嗎？」我和聲問道。

「回稟殿下，兩位夫人早就起來了，早晨還練了一會兒劍，吃完早飯後，就去泡澡了。」宮練的道：「需要我去請們過來嗎？」

「不用了。」我微一搖頭，敬宮姐妹這段時間很是勞累，難得有休息的時間，就讓們多休息吧：「我出去逛逛，有什麼事，就源源夫人理。」

「奴婢明白了。」宮可沒有干涉我行的想法，唯一能做的就是聽話。

今天是臘月二十四，距離春節就只剩幾天。

京城靠近北方，天氣雖然冷一點，但有的日子還是居多，有時天上飄雪時，都能看到太。

早晨出門時，天已經亮了起來，四周已經有了人聲，等從後門走出街道，轉進大道時，很多店舖都打開了門，招待著來自各方的客人們。

走在街上，發現京城真的是熱鬧得，無論是小吃攤、大小茶樓、胭脂水鋪子、金銀首飾鋪、布料綢鋪、豬牛羊攤子……等等，簡直是一個接著一個，每條街道都是商舖。

由於京城的路寬敞，很多地方又有專門劃出來的空地作為集市，所以這些大大小小的集市經常滿了人群，流的攤販、耍把式的、表演猴子戲的、賣冰糖葫蘆的，人聲鼎沸，好一幅盛世的景象！

擔當了一城之首、參與了朝政之後，我才知道，南方、北方、西部等地的邊疆還是非常的窮困，一年八個月靠紅薯、玉米粥過日子的人不在數，還有不的人甚至很多時候連這些東西都沒有，就只能賣兒賣，熬過難過的年生。

但在京城這個地方，你是絕對想像不到其他地方的淒涼，因為這裡的人出自天子腳下，皇上一高興了，首先惠及的就是京城以及附近的老百姓，許多大在過年過節時也會送出不的東西，遇到災荒年的救濟也很多，反正不會著就是了。

也因為如此，京城就養出了很多懶人，他們一天到晚就喜歡到逛逛，和朋友吹牛打屁，有時候幫幫大戶人家跑做事，或者幫忙外地來的員商人介紹關係……這樣的閒漢們通常被稱為「幫閒」，倒是構了京城中獨特的風景。

像是我才逛了三條街，已經湊上來好幾個幫閒，有問我「要不找個路的人逛逛京城」的，有問我去不去「找個姑娘樂呵樂呵」的，有問我要不要「找個老軍醫調養一下」的，也有說「只要一枚金幣就可學得絕世武功」的，更有拍著口說：「我是當朝第一紅人蘭亭公殿下的心腹，小兄弟你想當嗎？十枚金幣就可以了。」

最後弄得我覺得，沒帶幾個惡僕、牽著幾條惡狗出門，實在是一種失誤，至這樣我會清淨許多。

不過，逛京城也有好玩的地方，那就是邊走邊打量在街上採購東西的人兒們。

京城的閒人很多，人兒更多，首先說那專門的「八大胡同」，要說晚上京城哪裡最熱鬧，那肯定是這「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特指在城繁華地帶的一區域，這裡周圍的十幾條街道，兩側全是青樓院，大大小小起碼有一、兩百家，姑娘之多，無論是東南西北、環燕瘦都有，甚至草原蠻族高大健壯、大元國人兒、海外島國的齒等等，也到可見。

青樓院從來都是惹是生非的場所，京城裡面的「八大胡同」，別看姑娘們人數至有上萬人，每晚的生意卻讓們忙不過來，造了時常都有爭風吃醋、搶奪姑娘的事發生，可謂彩之極。

顧這些青樓院的人，除了功勳子弟、豪富子弟、外地而來的客商、中等人家的子弟，甚至很多員和豪富自己本也經常去「八大胡同」，其名曰為帝國的稅收事業做貢獻。

可別小看了青樓院的稅收，無論在哪朝哪代，能開青樓院的就不是一般人，比如說我們無雙縣的劉縣令大老爺，不然遇到什麼事不下來、保證不了姑娘和客人們的安全，誰還來你這裡？

除了要罩得住場子之外，青樓院面對的絕對是高額的稅收，通常都是十稅五，也就是每賺進十枚金幣，就要給朝廷五枚，就算是這樣，青樓院的老閱們仍舊是賺得盆滿缽滿，喜笑開，由此可見裡面的油水之多。

當然，為了賺錢，青樓院的老闆們是想盡了辦法來招攬客人，漂亮的姑娘們是一個，既漂亮又懂得絕活的姑娘們又是一個，擁有異族風的姑娘們還算一個，然後還有老鴇、奴，口才要好，眼力要好，伺候要盡心，接下來酒菜味道要地道，最後環境設施更需要優秀，務必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覺。

「八大胡同」如此有名，以至於據說當年在開青樓之前，劉大老爺還親自來京城驗考察了一番，之後回到無雙縣，開設的青樓可是大殺八方，很快就佔據了市場，直到搏下了今天的家產。

「八大胡同」的老闆們，為了招攬生意的其中一個妙招，就是讓姑娘們白天的時候帶著自己的丫鬟出來逛街買東西，每次補助們十枚金幣，想買什麼隨便，但一定要往熱鬧的地方去，一定要逛到中午快吃飯時才回去。

這一下可不得了，姑娘們本來就是很寂寞無聊的，出去玩還有人給錢，哪有不一窩蜂跑出來的？

因此，大街小巷到都是漂亮的青樓姑娘蹤影，各式各樣的人兒也著實為京城的麗風景，增添了重要的一筆。

老闆們想得很妙，姑娘們在青樓院裡面，看到們的畢竟只是數前來的客人，如果們往街上一走，就有更多人能看見，誰不喜歡啊？這麼看著看著，自就跟著姑娘們回到青樓院，然後乖乖掏錢了。

還別說，這樣的效果不是還好，是非常非常的好，每天晚上為了搶姑娘而打架，就是因為這個原故。

姑娘們逛街可不只是配合老闆賺取更多的錢那麼簡單，由於經常出去，們時常會遇到一些多公子，相得喜歡了，就直接將們贖了帶回家，當作小妾……這般的事還真不，雖說姑娘們自己存夠了錢也可以贖走人，但哪裡比得上多公子看上後，帶回家當一個舒舒服服的如夫人那麼好？所以們逛街的勁頭就更足了。

我今天也遇到了不青樓，一路上接到的眼就不下幾十個。

青樓子們的嫵真的不是一般的們能比，我還得住，但走在街上，常常就能看見一些定力差一點的書生或者商人，直接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他人上，或是撞上了牆壁，這就是姑娘們太過惹火的緣故。

除了能觀賞到各式各樣的青樓人兒外，宦家族、大戶人家、中等人家的夫人小姐們，也是街頭上的風景之一。

京城的民風比較開放，婦和們通常也不是只待在家裡，常常出門買些東西，和其他的夫人小姐們吃喝聊天，日子過得很是舒服。

們中不人和青樓小姐一樣，都不怕別人看們，只不過們和青樓小姐的不同之，就是們的邊總有一些眼兇狠的僕人，避免登徒子對們的擾。

一個時辰下來，等到暖暖的太升上天空，我已經看到了數百個人兒，其中不乏有很出的，雖然比起我的老婆們要差一點，可也算非常的漂亮了。

然而現在這個時候哪裡是獵艷的好時機？想著要忙碌的事一大堆，還要陪伴安的人兒妻，實在是分乏啊！

走得累了，我隨便找了個路邊小攤坐下，正巧是一家賣羊湯的地方，幾口冒著噴香熱氣的大鍋旁邊，還掛著「西北正宗羊湯」的招牌，我絡的了一碗羊湯，外加兩個羊蒸籠，還有兩個油餅子。

見識到了京城的繁華與熱鬧，我心中不想，什麼時候我的無雙縣才會有這麼一幅繁華熱鬧的景象吶？

想一想好像很難做到，京城的繁華是有特殊的原因，必須是天子腳下，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了安全，還需要有許多的有錢人，只有敢於花錢的地方，才會很熱鬧，

只有繁華和熱鬧皆有的地方，人兒出現的機率才會增多，畢竟除了有錢人和員，一般的平民百姓還是很難擁有人兒的。

無雙縣數來數去還是平民居多，以後人多了自然會熱鬧一些，但要想繁華一點，就需要更多的努力了。

正在思索著怎麼讓無雙縣變得更有活力，店家的招呼聲傳了過來，隨即我要的東西就熱氣騰騰的擺在了桌子上。

雖然是街邊小攤，一碗羊湯的份量卻是很足，高高的寬口大碗中，切得厚厚的羊起碼得有半斤，濃稠的湯上還漂浮著翠綠的蔥花，噴香無比，羊蒸籠也有拳頭大小，堆得跟小山似的，這種羊抹上各種香料後上蒸籠蒸好的食，麻辣香，開胃之極，油餅子也是配合羊湯吃的主食之一，被烙得兩面焦黃的油餅子，咬一口裡滿是油，脆好吃得很。

吃羊湯，西北的佐料和南方和北方都不同，由茴香、孜然、白果等十幾種材料磨碾而的末調料放在小碟子中，需要的時候蘸上一點，不需要就吃原味，哪種都好吃。

照例先喝一口羊湯的湯，再夾了一塊羊吃進裡，我不覺點點頭：「好，店家，味道果然正宗！」

正在忙碌的老闆娘笑著道：「公子，一看你就知道去過西北，咱西北的人最誠實，不會騙人，好吃你就多吃點吧！」

我哈哈一笑，也不管自己是穿著秀才裝，大口大口吃了起來，速度毫不下於我在府中吃早餐的樣子。

如此的俗，位置又是在集市上，讓旁邊經過的人兒們「噗哧」直笑，更讓一些自以為風流倜儻的書生們搖頭不已，認為我有辱斯文。

正在此時，我對面的木凳上驀的多了一個人，一淡淡的香味隨之飄了我的鼻子。

一時之間，邊嘈雜的聲音似乎減了許多。

我皺眉抬頭一瞧，眼睛卻在一瞬間張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