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變通之法

關婉兒也沒有真的生氣，想了想道：「依照你的看法，要皇上拿出五億金幣，困難嗎？」

「不困難，但也絕對不容易。」我想也不想的道：「前段時間重建西涼城以及之後打仗的消耗，皇上已經花了好幾億金幣，國庫這幾年本來進帳就，一直都在用錢，估計再花個十幾億金幣左右，國庫就得見底了。如同糧食儲備不敢用一樣，皇上總不可能為了這些人把底子掏吧？這麼大一個國家，沒有點錢儲備防怎麼行？」

「可惡！」絕小人兒另一隻手握了拳頭，「惹了我，我今天就去打劫京城的富翁們，我就不信全京城的富豪加起來，連三、五億金幣都沒有！」

說話的時候，臉神無比憨，要是不認識的人看見了，還以為這個雕玉球的絕在說笑話，卻渾然不知，是真的有這個能力，做到所說的事清。我幸災樂禍的想著，這下子京城的富豪們有難了，最好小妹妹去三位王爺家裡、伍丞相家裡，嗯，還有萬太傅……最好我所有的仇人家裡都被，哈哈，那時才痛快。

正待自告勇的為小師姑帶路、劫富濟貧，冷不防的，妖雙眼盯著我：「喂，劉日，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家裡很有錢的呢，為了窮苦的老百姓，就捐些出來吧……」

我大驚失：「小師姑，你怎麼這麼說？我向來廉潔奉公，清貧得很啊！」

「清貧得很？」關婉兒瓊鼻冷哼一聲：「無雙縣劉大老爺的豪富我可是聽得耳朵都起繭了……就算不說你笆爸，前段時間西涼城大勝，皇上不是給你們家送去一億金幣，作為虧待你的補償嗎？我就要這一億！」

「什麼！誰說我有一億的？……哦，這個、這個……啊，小師姑，錢都用了很多了，沒有一億了啊……」

我強的態度瞬間改變的原因，是因為妖在我話剛剛說出來時，就把頭輕輕一倒，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如蘭般的馥香瞬間濃了許多，惹得我這個熱年是心神漾，連話都說不完整。

關婉兒在我肩上的一歎：「小師侄，我知道一個好人，雖然捐出那麼多會困難一點，但是小師姑我親自求你，你都不願意嗎？嗯……」

最後一個音，小妮子是用鼻音膩膩的哼出來的，如銷魂之音，差點沒有讓我渾麻。的，這種天然的功果然厲害！

「小師姑，不是我不答應你，實在是這一億金幣，我的老婆們已經用去了一半多了吶。」說話之間，我趁機攬上了妖如凝脂般的柳腰，關婉兒微微一後，並沒有掙開。

我這次是沒有撒謊，老婆們得到了這麼大一筆財富，自然豪爽得很，不但購買了許多價格昂貴的材料和裝備，還給了工人們一個大大的紅包，一個多月下來，五千萬金幣已經如流水般花了出去，讓我都不得不佩服們的大手筆。

關婉兒聽後有著淡淡的失，如果我這邊拿出一億金幣，那是最好，真的要去遍京城富豪，在不傷及人命的基礎上，恐怕也不了多。

到一陣疲憊的因而並沒有阻止我對的親熱，反而因為心中的疲憊，很想找個寬厚的肩膀靠一靠。

「不過呢，錢我雖然只能出五千萬金幣，但我卻有一個法子，可以讓整個運糧過程節省至一億金幣！」

如果說我之前的話讓妖有些洩氣的話，那麼這句話猶如峰迴路轉，一下子將的神提振了起來。

絕驀的離開了我的肩膀，純真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快樂和激的芒，「什麼法子？快說啦……」

關婉兒無意之中顯出來的風，合著與天真，饒是我看慣了，此刻也驚歎老天爺真的太厲害，居然讓這樣的絕出現在人間。

我的老婆們之中，單論貌，唯有沈源源可以和相提並論。

武林第二都是如此的絕了，那麼第一呢？

獨孤小花！

有機會我一定要去看看究竟有多，竟然連關婉兒這樣的超級絕都能比了下去。

「喂……劉日……」妖見我出神，知道我是在看，於是小手輕輕一推我：「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別分心啦……」

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妖的絕，我摟著關婉兒的手下意識的了，惹得兒一翹，但為了讓我說出辦法，哪裡會有什麼反抗。

我先沒有說話，運功在手上，手指在堅實的地面上劃出了不淺的痕跡，不明就裡的看了好一陣，才發現我是在畫地圖。

畫完地圖之後，我的手沿著地面上的地圖比劃道：「喏，這個地方是魚幕府和渝江府之間的渝江，春秋季節從渝江往西，乘船最快十日就可以到達隴涼郡的歸州府。

如果把所有的糧食都過船運，而不是走陸路的話，損耗就會減一倍，也就是節省了至四十億斤糧食，價值一億金幣。」

關婉兒仔細的看著我畫的地圖，心中也開始了一陣盤算，很快的，臉上出了驚心魄的笑容，下一刻，小妮子軀一扭，掙開我的摟抱，移到了一旁。

「小師侄，你的腦袋很是聰明呢……」關婉兒讚歎道：「不錯不錯，這樣我們就只用去籌備三億五千萬金幣就行了。」

「過河拆也不是你這樣吧？」我無奈的看著笑如花的：「快點坐回來！」

「我才不那麼傻呢……」妖嗔的道：「讓你佔了便宜，小師姑我已經很惱怒了，還要你這麼繼續佔便宜，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扁你……」

「你這麼說，太打擊我的自信心了。」我忽然笑了起來：「小師姑，你還是乖乖回來吧，莫非你以為，就憑著剛才我的辦法，就能真的節省一億金幣嗎？」

「不行？」妖黛眉一揚，可無比的瞪著我：「你別欺負我不懂世事，渝江和歸州府的距離我也知道！十天的時間絕對能到！不只是節省了時間，還節省了人力力，一億金幣肯定能省下來……這事我用師父的名義請求皇上，改變運輸方式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哈哈，小師姑，你真的太天真了啊！」我大笑著道：「皇上的確可以改變運輸方式，但如果這麼貿然的去，你就會發現，渝江淤泥太多、航道狹窄，本無法讓大型船隻經過，那節省糧食和金錢就全是空話一句！」

「不能通過？你在戲弄我？」氣得發抖，銀牙咬著，一副了欺負的樣子，弱可憐得很。「誰你過河拆？我話都沒說完，你就出了狐貍小尾……」我撓撓頭，看著關婉兒難過的樣子，心裡一陣不好。

「你是個大狼……就想要佔我便宜……」關婉兒接著控訴我道：「明裡我小師姑，實際上一點也沒有把我當你的小師姑！」

「這個……我有把你當親人啊，只不過你這麼年輕漂亮，比我還小，我怎麼能把你當長輩嘛，這不是把國天香的絕人兒關婉兒姑娘老了嗎？」我老老實實的道：「我覺得還是把你當可的小妹妹的好。」

「旺！」關婉兒低啐一口：「我今年十八歲，你還沒有滿十八，誰大誰小？」

「小師姑，年齡的大小並不是稱呼的決定因素，我老婆之中，有比我年齡大的，不一樣我哥哥嘛。」我笑嘻嘻的道：「好了，你坐回來吧，我們靠得近一點好說話。」

「要是你再敢話只說一半的話……我、我就打得你豬頭！」形一飄，坐回我邊的關婉兒惡狠狠的威脅道。

「放心放心，我可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呢，不會說謊的。」我練的再次摟住了小人兒：「其實這個事我早就球磨過，在回來京城之前，曾經和梁歷郡郡守趙康談論過疏通航道、恢復航運的事……」

將和趙康商談的容說給了關婉兒聽，妖眉頭連連皺，想不到一個利國利民的好事，居然因為牽涉到沿途各郡的利益，而沒有啟的力。

「那你的意思，除非拿出四億金幣花大力氣疏通，不然這條航道是不行囉？」關婉兒千百的橫了我一眼：「劉日，你這個壞傢伙，為了節約一億金幣，卻要花費四億金幣，這樣虧本的生意你來做啊？」

「其實也是這些員太過鼠目寸了，想到巨額投，沒有想到這條河運建後，打通西北三郡和地的易會有多的賦稅帳，那可是一條流淌著金幣的河流吶。」我沒有理會小妮子的嗔怒，歎息之後道：「另外，哪裡用得了四億金幣？全是這群無能又貪婪的傢伙提高價格弄出來的，要是換一個清廉能幹的員，一億金幣就足夠初期的運作，打通至一半的運輸量了！」

關婉兒連連搖著頭：「四億換一億，還是不行！」

「小師姑，所以我說你不懂得人世故。」我笑著轉頭過去，看著近在咫尺的妖靨，道：「來往西北和陸的商人、商社不下數百家、數千人，如果我們用這條航道的賦稅做抵押，並給予他們在渝江航道上自己貨稅賦減半的優惠，你說這些商人、商舖會不會借點錢給我們呢？」

「噢！」芳心猛跳了起來，激不已的也轉過頭，想要對我表達激的心，卻湊巧的小到了我的，絕小人兒那膩香甜的覺一掠而過。

「你故意的！」

「龍」眸兒中惱怒無比，臉通紅，看得出來，對於這個誤會非常在意！

依照現在的架勢，大有我解釋不清楚，立刻就要跟我拚上一場的意思。

飛來的艷福我很喜歡，可要和這位天之比武拚殺，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事了。

我輕咳幾聲，大義凜然的道：「好了，好了，我們都是江湖兒，些許誤會不要去想就行了，你是堂堂的神尼傳人，怎麼如此小氣呢？」

「我小氣？」饒是關婉兒子溫，此刻也不住一拳打了過來，打在我的膛上，氣苦的道：「你這個混蛋……佔了這麼大的便宜，還在說風涼話……我，我……」

「小師姑！」我和面對面，雙手住了的小手：「我要是真的想佔你便宜，肯定直接就親上你的小了，哪裡用得著這麼費功夫？你怎麼一點都不相信我呢？」

「我相信你才怪……」關婉兒用力掙扎著，卻還是擺不了小手被我握的命運，氣得妖起了氣。

「小師姑，你不要調皮了，我們繼續說正事吧。」我立刻用起了轉移注意力大法：「疏通航道的事宜早不宜遲，還有對商人們的信譽抵押，你需要立刻稟報皇上，只有皇上同意，才能早點開始工，給遷移的流民們多一些保障。」

「嗯……」關婉兒雖然明知我是在轉移的注意力，但說起這個，還真的覺得無法拖延，不過，也不是沒有疑問：「為什麼是我去稟報皇上，你這個蘭亭公是拿來幹什麼的？」

「我的小姑！你的消息那麼靈通，難道還不清楚皇上對我已經有了猜疑嗎？」

我握得的小手了一點，苦笑道：「明裡我是他老婆的侄兒，但暗地裡，誰敢完全放心一個外人掌管數十萬百戰之師和數百萬民眾啊？再老實的皇帝，也不敢這麼大意的。如果我這次再說了渝江航道的事，他再懷疑我想要總攬黃金航道大權，獲取巨額金錢，那豈不是弄巧拙，反而讓航道開通的時間遠遠推後嗎？」

關婉兒微微一笑，同意的道：「看來，你一天沒有為皇上的婿，皇上就不敢徹底信任你啊！好吧，這事我去說，但你的五千萬金幣還是要拿出來……另外，在西北的接應工作，你也要努力做好，不然……小師姑我會把你今天輕薄我的事告訴你的師祖，老人家可最痛恨賊的了！」

「不用那麼狠吧？」我臉上冒出了黑線，就算我自視再高，也不會狂妄得覺得自己打得過名數十年的「聖門三神」之一的舞星神尼，那純粹是找死！

「如果你做得不好，就可以試一試……」妖的「龍」嫣然一笑，小手掙開了我的握：「小師侄，那我們就下次再見囉……」

聲音過，絕的形早已消失在寶塔的頂端，留下的是的香，仍舊殘留在我的邊。

的，這樣的超級妖，我劉日一定不會放過！

什麼小師姑？

我可不在意這些！

我只知道，一定要把關婉兒抱在懷裡，好好疼一輩子！

著飛出去的方向，我角出了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