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苗族困境

有錢能使鬼推磨。五個苗族來得比我想像中還要快，我不過看了一會樞院關於桂海城的報，們就敲門走了進來。進獨棟小樓的只有五個穿著苗族傳統服飾的，南方天氣炎熱，就算是在正月，們仍舊穿著綢的服出門，而這五位更是穿得稀，除了頭頂滿是銀飾的頭罩外，上就只有一套的月白，不但勾勒出們凹凸有致的曲線，更讓我清晰看到們裡面各種澤的小肚兜。

仔細一瞧，這五位苗長得真是漂亮，材小的們眉彎彎、臉桃腮，秀人之中，一雙眸又大又有神，眼睛眨呀眨的，顯示出嫵的秋波。

們的並不是雪白的，而是著健康的微紅，這和們生活在山上經常四跑跳玩耍有關。

五個苗彊小人兒守宮砂的旁邊，和斯夕瓊一樣有著各各樣的昆蟲紋，看起來古怪中又有著別樣的。

都說苗多，那是在對待們喜歡的人的時候，才會表現得多，對於我這個即將買下們子之的男人，這五位一點好都沒有，除了些許的之外，更多的是無奈和悲傷。

「這位大爺，小子等人來伺候您了……」為首的一個苗年齡稍微大一點，但也最多十六歲左右，舉步上前，微一行禮道。小人兒微微彎腰之際，一對碩大的玉在肚兜之中巍巍的，惹得人心神俱。「你們會按嗎？」我並沒有從座位上起來，而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們道。

「會！」毫不猶豫的，小人兒齊齊低聲的答道。

「那好，下服進去等著吧。」我指了指旁邊的通道道。

幾相互的了，為首的小人兒咬咬銀牙道：「大爺，我們的況，相信吳老闆已經跟您說了吧。」

「說了。」

「我們……我們需要很多錢，你能給我們嗎？」小人兒雙眸凝視著我道。

「當然可以，不然我你們來幹什麼？」我微微一笑：「怎麼，你們現在就想要錢？」

青樓規矩，只有在客人第二天起床之後才支付錢財，還從沒有事先支付的，這話誰說誰得罪人，保證下次沒人敢再來顧。我這麼說話，也是在打趣著們。

結果沒想到的是，們五個通通一起點頭：「是。」

我愣然問們說：「你們不知道規矩啊？都是事後才會給錢的。」

「不行……」小人兒輕聲卻堅決的道：「我們都是第一次，要先拿到錢，你才能有我們。」

「可是萬一你們收了錢後，把我打昏了逃跑呢？」

「絕對不會！我們苗族人的兒從來都重信譽，和你們外面這些詐的人不一樣。」小人兒淒涼的笑了起來：「你放心，只要錢給了，我們今晚隨便你這麼弄……就算、就算要弄後面的花……也行……」

異族的們因為沒有那麼多老學究循循教導，對歡好是開放得很，只要是心的郎，想怎麼做都好，不只是小，小和小花勇敢的全部奉獻出來的們是多不勝數，因為這樣才能代表自己對郎的意。但這些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和那個男人要兩相悅才行。如今們能不顧恥說出什麼都行的話，可以想像到們為了籌集金錢，不顧一切犧牲的決心。我頓時意識到，不能再和們討論這件事了，否則以後見到了斯夕瓊，這些小妮子暗地一告狀，說聖你的男人太好了，不但要全部佔有我們五個，還要佔據我們的後庭……那可就糟糕頂了呢。

於是，我沒有調侃的去問們要多錢，而是直接道：「咳咳，其實你們誤會了……我不是來買你們的子之的，我只想找你們來幫我按按，活一下筋骨……」說著說著，我就發現，小人兒們的靨大變，一個個難過的目忽然都變了兇惡的憤怒模樣。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為首的小人兒纖纖玉指一指我，渾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彷彿我一個回答不好，就要撲上來暴打我一頓。

不只是，其餘四個小人兒也同樣有這樣的神，配合著們小的姿，更有一番別樣的刺激，也難怪那麼多人喜歡苗族奴了，真是有征服小辣椒的快啊！我連忙搖了搖手：「我沒有買你們的子之，只是想要你們來按，但不代表我不給錢啊，別那麼激行不行？」

小人兒們的神總算一鬆，但磯嘰喳喳開始對我進行了討伐。

「你……我們不夠漂亮嗎？」

「對啊，比起這裡的人，我們可漂亮了呢。」

「或者說，這個男人不行？」

「嗯，有可能，多半是個銀樣蠟搶頭，怕被我們搾乾了。」

小辣椒果然是小辣椒，一聽說我不買們的子之，立刻就尖酸的數落著我，但們的詞彙可沒有我們富，所以罵來罵去都是那麼幾句。

我還看到了們眼中流出的失和些許期盼，或許這些們仍舊期待我能改變主意，買下們的子之吧！

「停！ 」一聲大喝之後，我高高的舉起了雙手：「敢問各位俠，你們需要多錢？」

「五千枚金幣！」為首的小人兒想也不想的道。

「這麼貴？」我驚異的道。雖然們個個都是姿上乘的小人兒，但一人五千金幣，且只是購買初夜，那未免太過昂貴了。

「不怎麼貴的嘛……」另一個眼睛最為靈的連忙道：「我們可是五個人呢……隨便你怎麼做，我們都會配合你……剛才茹姐不是說了嘛，今晚你一共可以品嚐我們總共十五個呢，還要怎麼嘛……」

「最多，我們吃虧一點，陪你三天三夜好不好？」再有一位材最為矮小的接著道。但這話純粹是居心不良，因為在們的心中，我已經是縱慾過度的年，怕是一都擋不住就要昏倒，哪裡又能三天三夜不停的做？

不過們這麼一說，我算是有些明白了過來：「你們說的是……五個人總共五千金幣？」

「當然……一個子兒都不能！」

「不！」一個看上去最為年的小人兒，堅決的揮著拳頭道。哦，原來是這樣。小人兒們不是要價一人五千金幣，而是總共五千金幣。每人一千金幣買下們的初夜，倒不算貴，可也不算便宜。

最後，我也看得出來，這個價錢是們胡喊的，一來是欺負我看起來老實，二來這五千金幣應該就是們總共所需要的錢財。按照現在南方缺米的市價，又是在這桂海城這般偏遠的地方，一枚金幣只能購買二十斤米左右，五千枚金幣最多只能購買十萬斤糧食。

不知道們族裡有多族人，十萬斤糧食看似很多，也不過夠一萬人半個月食用罷了，聽店家所說，這場災難可不是十天半個月能完，這點糧食恐怕不夠。

「這裡是五千金幣的銀票。」思索之後，我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銀票，放在了桌上。

五之中最為斯文的小人兒，閃電般的從桌上抓走了銀票，五個齒小人兒湊在了一起，要不是銀票不夠大，五張迷人的臉蛋都差點湊到了銀票上面。

「嗯，銀票是真的，這張銀票的樣式，我見過。」

經過一番辨認後，隨著那個眼睛最為靈的點頭，小人兒們喜孜孜的將銀票給了為首的，又很小心很小心的把它折疊好，放在自己一個包裡，再牢牢實實的放在了的地方。我都很想說，放在那裡其實不怎麼保險，如果爺我待會兒要吃了你，難道你還能穿著服接恩寵嗎？不過輕薄的話，我還是不會對這群可憐又可敬的小丫頭說的，特別是看到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喜悅和憂傷的兩種緒過後。

一向驕傲的苗們，至有一半的人在被俘獲後都會烈的自殺而亡，但為了自己的族人能有更好的生活，居然心甘願出賣自己最好的東西，這樣的懷，實在是容不得我笑出來的。我劉日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知道什麼人值得尊重。

「現在錢你已經給過了，大爺，就讓我們伺候你吧！ 」

正在此時，為首的小人兒的話音剛剛落下，五件雪白的就落在了地上，們的上就只穿著一條和肚兜，玉本都遮掩不住，彷彿一個不小心就要蹦出來一樣。

小辣椒人兒們不只是格火辣，材也是火辣啊！剛才我還覺得們的發育很好，現在才知道，本不能用「很好」來形容，實在是太好了！

「別，先別那麼著急。」我眉頭一皺：「我們先說會兒話吧。」

「咯咯 ……」材矮小的齒妹妹笑了起來：「你們這些漢人真奇怪，明明是想要侖我們，卻總是扭扭。還是乾脆一點好啦……反正我們三天之都是你的！」

果然是苗啊，說話都這麼大膽。

其實也算厚道了，拿到錢後並沒有反侮說只有一天，而是按照剛才所說，要陪夠我三天三夜。嗯……不過依你們的質，恐怕只能是三天三夜後被我侖得奄奄一息的吧！

想到此，我笑了笑：「你們誤會了，我本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要你們幫我按按，隨後再跟我說說你們苗疆的事就行了。」

齒們滿臉的不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了懶腰：「來，現在先給我按一下肩膀吧！」

「我來，我來……」最為斯文的小人兒跑了上來，用小拳頭在我的後背和肩膀上捶了起來，力道足，就是手法差了一點。另外，眼睛最為靈的按著我的左手，年齡最小的齒按著我的右手，讓我被人伺候的覺。同時三位小人兒的淡淡香更是融合在一起，在我的鼻尖漾著，很是好聞。

一邊賣力的按著，眼睛最為靈的嗜的問道：「爺，我們做得好不好？」

「還行！」

「你看看，我們不但長得漂亮，又是，還是你們漢人最喜歡的苗族小辣椒，現在再加上還能幫你按、伺候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不錯啊？」

「當然。」

「嗯，既然這樣，你還是買了我們吧……這樣你就可以一輩子用我們了。」

繼續給我權著迷湯：「我們什麼活兒都能做，燒水做飯打掃，你要喜歡的話，我們幫你生幾個胖小子，讓爺你的家業可以千秋百代的傳承下去。」

「好吧，我需要支付多金幣呢？」

「不貴，就二十萬金幣而已。」

「夠族人們幾個月吃？」

「兩個月……呃！」

二十萬金幣能買到四百萬斤左右的糧食，只能吃兩個月的話，那麼們的族人應該有三十萬左右，能有三十萬規模的苗族部落也不算小了。

而來自這個大部落的們，應該會有斯夕瓊的消息才是。

我總算是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一些消息，不過們的臉就不好看了，我上的六隻小手全部停止了作，三又重新退回到剛才站立的地方。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首的小人兒臉帶疑的看著我：「為什麼要探聽我們的消息？」

「只是好奇罷了。」我聳聳肩道：「各位人兒，你們總不會說，我支付了五千金幣，連聊天說話都不行吧？」

「不是這樣！己軀最為矮小的人兒搖頭道：「你一定對我們不懷好意，是想要抓住我們，要我們為你帶路，然後去抓我們的姐妹們嗎？做夢！」

「對！你做夢！」年齡最小的齒小也大聲的了起來：「我們上有蠱，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們和你同歸於盡！」

我一聽就笑了，當我什麼都不懂嗎？苗上的蠱蟲通常只是防所用，只有在男合的時候才會轉移到男子上，尋常的時候本不備攻擊。

那種可以攻擊敵人的蠱蟲，至也該是們部落的祭司才能有，這麼年輕的小人兒們，又哪裡可能是祭司？

看著我並不害怕，人兒們還是有些心慌，慢慢的聚集在一起，滿是戒備的看著我，但早已沒有了剛才的氣氛。

「好了，我不跟你們玩了。」我淡淡的說道：「本來我就從來沒有想過買你們的子之，只是聽說你們是苗疆來的，所以想向你們打聽一個人。」

「誰？」為首的小人兒警戒的道。

「斯夕瓊。」

「啊？」小人兒們臉大變，最為矮小的小人兒更是大怒：「你……你果然是不懷好意！竟然敢打聖的主意……我、我和你拚了……」說著，張牙舞爪的衝了上來，卻沒想到人沒有打到，反而被我一把抓起來放在桌子上，練的掉的，出高翹的丘，「啪啪啪」就是幾下。

整件事從發生到我打了小人屁，只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等到小人兒反應過來，翹上火辣辣的疼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桌子正前方的四個才恍然大悟，尖著衝上來搶人。

五個小人兒一點武功都不會，所以們的結局可想而知，房間寬大的桌子上，並排擺上了五小又火的，都是屁朝上，五個白花花的同時變了火紅的澤。

被點了道的小辣椒們本無法彈，怒加的們，尖、痛和怒罵聲彙集在一起，還用的都是苗語，讓房間裡充滿著像是唱歌般人的異族腔調。

「啊，放開我……」

「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

「噢，痛……啊……不要打了啦……」

「……」老實說，無論是「奴組」還是其他的老婆們，我都這樣要們趴在一起，欣賞這種壯觀的態，但現在這五個小的嫵苗卻又不是屬於我的，這樣的心還挾帶著些許興。很是欣賞了一會兒們的嚷，直到們發現喊沒有用、停下來後，我才笑的站到了們的面前。

趴著的五位小辣椒人兒恨恨的看著我，咬牙不語，要是可以的話，們早就將我千刀萬剛了。

「怎麼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了為首的小人兒：「你們不是說，這三天隨便我怎麼樣嗎？這還沒有吃掉你們，只是調就這個樣子了，你們很沒有職業道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