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遍地金銀

我和兩位小人兒妻的纏綿歡好，進行了兩個時辰，直到快三更天才結束。等到我大吼一聲，把黏稠炙熱的進敬宮的，陷高眩暈中的小人兒，更是被滾燙的打得翻白眼，渾痙攣個不停。

至於小人兒那可的孿生妹妹，早就被我轟得昏迷過去。經歷了在西北的歷練，以及吸收了王妙兒的子元，我的天魔功第八層越發凝實，到了現在，雖然距離傳說中的天魔日百的境界還很遠，但是輕輕鬆鬆弄十幾個人兒，還是輕而易舉的事。

就像是今天，如果不是我故意放水，就算敬宮姐妹再賣力，都吸不出我的。因為我也知道，沒有男人華滋潤的人兒，永遠只能是乾枯的河流，只有融，人兒們才能心愉悅，長保青春。

今天還只是給了雙胞胎每人一次雨，要是以後和十幾個人兒妻一起，那是怎麼也無法每個老婆各給一次華的……所以現在看起來，我需要修行的路途還非常遙遠啊！

本來看著敬宮姐妹累得香汗和都流了許多，我想要讓們休息，沒想到我的大棒剛剛從敬宮的小裡面出來，一下子就驚醒過來。

靨上滿是高餘韻的和族公主，睜開了大眼睛後，輕輕的了自己的太，用略帶嘶啞的聲音道：「哥哥……幾更了？」

「三更了。」我將摟進懷裡：「你和小彩兒都累了，今晚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我一個人去吧。」

「不行……不行……」敬宮連連搖頭，玉足還順便輕輕一踹躺在不遠昏睡的妹妹。

敬宮彩乃是習武之人，雖然睡，也會有很強的反應能力，稍微一到擾，立刻眼睛一睜，坐了起來——那作，那神，還有那，和姐姐一模一樣，真不愧是雙胞胎吶！

「到三更了？」小人兒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頷首一笑，示意過來，小人兒爬過來後，我變了一隻手摟住一個人兒，再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這怎麼行？」敬宮彩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一般：「有我們在，好歹能為哥哥保駕護航，要你一個人去，我們不放心！」

「我的武功可是比你們好呢！」我了的小瓊鼻道。「但是我們也會很努力幫忙嘛……」敬宮彩比姐姐會撒多了，赤的軀在我上磨來磨去的：「好不好嘛……哥哥……嗯……」

「好，好……小寶貝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快停下來……」我被的一對玉磨得慾漸長，差點又想將敬宮彩在下，劍及覆及。敬宮彩愣然的看著著氣的我，下一刻，經驗富的小人兒馬上把明亮的大眼睛轉向了我的下，等看到那高高擎天的猙獰大棒時，不由得吃吃的笑了。

「哥哥……它還沒有吃飽嗎？真是可憐的小東西啊……」敬宮彩的小手放在了大棒上面，習慣的櫓起來：「咯咯……要不要再吃一頓才出去辦事呢？」

我強忍住慾念，揮掌一拍，「啪」的一聲，打得搖不已：「不許胡鬧，快起來穿服了！」

「哦……」小人兒長聲答應著，從玉手快要掌握不住的、不住躍的大棒就可以知道，自己的夫君已經很辛苦了，倒是很喜歡和我歡好，但因此而耽擱了正事，就有些不好……嗯，最多回來再做嘛……揚州的鹽商們大多都住在城裡。

單單說揚州城的城池，實際上比蘇州城還要大上一分，不過裡面只住了一百五十萬人。而我們流風國方統計的人口是五千萬，但這都是幾十年前的舊數據了，這些年陸地區戰很，生育的孩子非常多，據皇宮探的統計人口大概有一億兩千萬。相比之下，原本號稱只有四千萬人口的大元國，也肯定大大藏了真實數字。不說別的，就是這江南三州，超級大城杭州城、蘇州城、揚州城以及方圓百里，人口就至有一千多萬，還不說同樣非常富饒的江南其他小城鎮了，據我估計，江南之地就至有五千萬人口，而大元國幅員廣闊，一億五千萬的人口應該是有的。

揚州城的一百五十萬人口看似和西涼城差不多，但其實截然不同，揚州城的城面積要大多了。

西涼城是一個巨大的軍事要塞，裡面居住的民眾幾乎全是和軍隊有關的人，在住宅上是傳統的幾間小屋、一個小院，佔不了多空間。

揚州城則不一樣，城裡到都是豪宅庭園，有三分之一的土地是被貴族、鹽商、大地主、紡織工坊主等佔據。

除去富豪及其奴僕等一、兩萬人，其餘一百四十多萬人口只能佔據揚州城三分之二的面積，而他們之中還有中小富豪、殷實人家，也擁有或大或小的宅院；就算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住的房子也比西涼城的民眾大一倍左右。由此，應該可以想像出兩個大城的差別所在了吧？

周、吳、朱三家最富裕的鹽商，在揚州城裡是各據一方，周家位於揚州城的北面，他們家的宅院至連綿了兩、三里，這可不比在城外，這可是在寸土寸金的江南最中心地帶，他們的權勢和財富可想而知。

周家裡面的房屋、樓閣、小橋、流水等等，無不是由工巧匠花費大量的時間雕球、堆砌而，單單是這一筆花費，就是一個駭人聽聞的數字。

晚上的周家大院簡直就是一個不夜城，幾個大的庭院之中，歌舞樂曲不休，至有兩個歌舞雜劇團的規模，達到了百人以上，而觀看他們表演的觀眾，除去旁邊的雜役奴僕，也就十幾、幾十人。

至於在自己的小院裡開無遮攔大會的、召集狐朋狗友大開賭局賭錢的……種種形在周家大院不斷上演著，甚至我還看著幾個婦，一邊喊著「公公」，一邊翹起，接著一個老頭子的弄。

這個老頭子並不是周家的家主周有良，而是他的一個哥哥周有品……嗯，還真是有品啊，玩人兒居然玩到自己兒子的妾上去了。

周有良雖然有十幾個妻妾，但他最大的興趣不是在玩樂這方面，而是最喜歡把自己鎖在室之中，一張張數著自己的金票。

他們周家的壞名聲大多是二代、三代子弟們搞出來的，周有良雖然奢侈無度，可畢竟是經過辛苦鬥的人，該有的分寸還是有，至不會去做那些天怒人怨的事。

而他的兒子孫子、侄兒侄孫們倒好，除了不敢鬧出人命，什麼過分的事都做，幸好江南總商會有過規定，不許弄得天怒人怨，不然強搶民之類的事，他們不知道做了多。

周家的宅院可不只地面上所見到這些，經過十幾年的不斷開工挖掘，地面之下又是一片天地。

但是涉及到一些中心區域，卻只有周有良能掌控，據說位於周有良居住的小院地底下、那一片足足佔據方圓兩里的超級大室，裡面就是周家累積的財產，周有良只要不出門，每天至有一個時辰待在室之中，沒有人知道他在幹嘛……只是以前有一次，他最寵的五歲小兒子跟著他進去之後，不小心說，才讓人知道他是坐在裡面數金票。

有錢的人通常都怕死，特別是有錢又自沒有足夠武力的人，周有良無疑就是這種人。

周家以前是靠賣私鹽起家，家裡養著一群不怕死的漢子，才能在私鹽這個腥的天地裡打出一片天地，但這些不怕死的漢子如今都已垂垂老矣，本無法再用。

現在周有良是靠重金找了江南十大高手中的「大力金剛王」高啟和「無蹤劍」方淮，充當自己的護院總管。

平日周有良出門，必帶他們中的一人出去，剩下的那個就護衛著周宅，絕不離開。也是因為有了他們的護衛，周有良躲過十幾次的襲擊和綁架，所以就算兩人一年的工錢是一百萬金幣，他還是決定再找兩個十大高手中的人來，增強自己的護衛力量。

在兩位十大高手之外，周有良手下的護院也有一千多人的規模，主要的任務就是照看保護整個家族的生意和子弟，晚上周宅的防備能力，在高啟和方淮的調教下倒是有模有樣，四明哨、暗哨不絕。

當然，這些明哨、暗哨，大多被安排在周宅的外圍。

原因很簡單，周宅裡有著太多荒誕不堪的事，周家子弟們絕不希自己玩樂的時候被人打擾，或是被人看見——就比如那個正在幹著自己兒媳婦們的周有品。

對於這樣的安排，我是鼓掌歡迎，憑著我和兩個小老婆的輕功，先前只是輾轉飛過數十米的距離，就已經離開護院們警備的區域。

有著敬宮幽提供的報，我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從一大堆的宅院之中尋找出周有良所居住的小院。

或許是因為怕太過顯眼遭到禍事，或者是周有良對居住的地方不怎麼講究，反正他的小院從外表上看，並不特別。

可是等我們飛進院落一瞧，才發現這裡地下的道路上，鋪的就是從雲州挖來的極品大理石，價格等同於同等重量的金幣，再加上修建小樓和鋪墊裡面所用，估計重量不下數千斤。

再看小院落草坪後方水池之中的假山，本就不是什麼石頭做，而是五株一人高的紅大珊瑚，寬大又紅亮，就算是黑暗之中，也散發著屬於它們的彩。「真漂亮……」敬宮輕聲的讚歎道。

為扶桑島的公主，對於海上的珍奇之是悉得不能再悉了，但這麼大的珊瑚樹，還是第一次看見，而且居然不是在大元國的皇宮，而是在一個揚州鹽商的家裡。

敬宮彩更直接一些：「哥哥，這五株珊瑚樹至價值兩千萬金幣。」

哇靠！

我眼睛都睜大了，恨不得把這五株珊瑚樹扛起就走。隨便擺在院落裡的東西就價值兩千萬金幣？它們給我的震撼，遠遠高於腳下踩著的極品大理石。

暴發戶到這種程度，不招賊人惦記，那絕對是胡說八道，也難怪周有良要找十大高手當護院了。以前還覺得有些殺焉用牛刀，現在才覺得真的是必須要有高手坐鎮才行。

「誰？」我沒有刻意藏形，只走了幾步，一條影就從黑暗之閃了出來。看到我們平凡的模樣，這個材高大，穿著短衫、渾脹鼓鼓的壯漢一皺眉頭，剛想說話，臉驀的就大變。

原來，我的影化作了一團黑煙，一瞬間就消失在空氣中。壯漢也是知道厲害的，如此駭然聽聞的武功，實在是他平生難得一見。「吼……」壯漢大吼一聲，渾經脈陡然間迸發，像是樹盤旋在上一樣，整個軀變得跟鐵一樣的堅。

然而還沒有等他吼到一半，我已經無聲無息出現在他的背後，手一點他的神道、大椎二。

壯漢的護真氣非常的強悍，甚至達到剛至極的地步。但我的天魔真氣乃是天下排名前三的武學，想要衝破他的防是輕而易舉，再加上利用速度攻其不備，壯漢都還沒來得及揮掌，就「轟隆」一聲倒在了同樣堅的極品大理石上。「匡當！」

一大塊極品大理石被他砸得四分五裂，幸虧距小院三十米的地方，有個雜技團正在表演，此時恰逢高時分，一些年輕男的歡呼喊聲音剛好蓋住這個聲響。這也是我選擇現在出手的原因。

在我的點頭授意之下，兩個倏的飛掠而去，們負責把所有能看見的人打昏，只留下周有良一個。我則是負責在外面看守，以防有人進來打擾，順便把這個壯漢拖到一邊藏好。

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依照這個壯漢的格，他就應該是「大力金剛王」高啟了，不過他這種武功，最適合他的應該是沙場拚殺，而不是武林對決。

想想看，一金鐘罩鐵布衫的壯漢騎著駿馬，手中拿著兩把巨刀，如同一頭巨般的衝向敵人的時候，特別是刀槍劈到他上卻無法傷及他分毫的時候……該是多麼振軍心的事？

孿生小人兒以前就當過刺客，對於這種事駕輕就，不一會兒的工夫，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都笑的衝我比劃了個姿勢。

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人過來，我想或許是因為這個「大力金剛王」在這裡的緣故，大家都不擔心周有良會有什麼事。

「哥哥……這棟小樓的人真的好哦，只有五個人。」敬宮彩和姐姐談了幾句後，正好迎上了我：「兩個老媽子，兩個奴僕，還有就是周有良了。」

「咦，他的老婆孩子不在這裡嗎？」我看了看這棟小樓雖然不大，可上下也各有五、六間房間，幾個大小廳堂，完全夠住吶！

「這個問題就要問周有良了。」敬宮微笑著道：「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算帳呢。」頷首一笑，我牽著兩位小妻的玉手，在們的帶領下往一樓而去。

一樓一個鋪滿草原地毯的房間，周圍掛著的都是各大山水人名畫家的真跡，雖然比不上我之前找到的那幅「平復帖」，但也價值百萬金幣，據頗有盜寶眼的敬宮彩說，是掛在書房中的字畫，就價值一、兩千萬金幣。

昏迷的周有良，背後是一個巨大的、幾乎佔據了整個牆面的書架。他還保持著坐在太師椅上的姿勢，他面前的大桌上擺滿了一本本的帳本，雖然被帳本遮掩住，但我也看得出來，這種從一棵超級大樹上切下來製的圓桌，和任皇后寢宮的那張一樣，都是名貴無比。

周有良滿頭白髮，長得胖了一點，但是保養得很好，紅潤，臉上和手上都沒有老人斑，看起來約五十多歲，實際上他年齡已經六十三了。

一想起周有良是擺在外面的錢財就有這麼多，我的一顆劫富濟貧的心立刻就火熱起來。

遙遙的手一點，周有良渾一震，旋即便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三個蒙面男站在自己前不遠，不覺心頭驚駭：「你們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沒什麼。」我冷冷的笑了笑：「就是兄弟我最近沒錢花了，想找周老爺給幾個小錢花花。」

「缺錢？」周有良遲疑了一下，馬上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銀票，「這好辦啊，來，這位朋友，我這裡有張一千金幣的銀票，足夠你揮霍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