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聽著不由沉默下來。

如同許多人喜歡在佛祖面前懺悔一樣，大多數的人面對自己悉的人反而不容易傾訴。

我和師娘的關係有些特別，既悉又陌生，悉當然是因為我早已佔有好多次，陌生是師娘現在對我的況知道得不是那麼清楚，在這樣的況下，恰好容易讓師娘打開心扉。

「如果你跟別人說了，我就殺了你！」好一會後，師娘咬牙切齒的著我道。

「好！」

「你先出來……」師娘靨一紅的道。

知道不習慣，我微微一笑，出大棒後，重新翻過來，讓躺在我的膛上。

師娘也覺得我的膛很溫暖，便沒有拒絕，稍微組織了一下容後，道：「我和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小我兩歲，從小我就很喜歡曼兒，也很喜歡我，我們吃飯、練功和玩耍都在一起。不過曼兒的格和我不同，對外人的時候，我是高傲了一點，卻是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遠。我常常笑，如果一直這樣，以後得去當尼姑。

「長大之後，父母把我嫁到東方山莊。我的丈夫東方大名是江南赫赫有名的武學天才，十八歲的時候已達到絕世高手的頂峰，二十五歲就榮登傲世高手。四遊歷之後，武功越發的純，漸漸的，被人尊稱為『大元國第一高手』。

「因為年輕時的東方大名醉心於武學，所以他直到二十八歲才和我親。他大我十二歲，不過他很疼我，我們也過得很幸福。婚後第三年我就懷了敏敏，他也很喜歡敏敏，看上去彷彿就是最幸福滿的一家人。

「可是，生下孩子後，我漸漸的發現自己的武功修為越來越弱，床笫之間每次歡好完畢，我都會非常的疲憊，要休息好幾天才緩得過來。相反的，東方大名會變得非常興，接下去幾天都會拚命練武。」

師娘說到這，我心裡格登一聲，果然不出我所料，師父對師娘用了「天魔大法」啊，這可是損害人元壯大自己的功法啊！

從師娘臉上出的痛恨神，也證明了我猜想得沒錯。

頓了頓，東方又道：「我和你還有東方大名一樣，都出於魔門，所以我暗自猜想，會不會是東方大名對我用了魔功，以此增加自己的功力？後來有一天，我直接問了他，東方大名愧疚的承認了，他的確對我用了『天魔大法』。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的天魔功到孓第七層的頂峰，可怎麼也突破不了，因而他只能用這個法子。

「看著一向剛強的丈夫對著我跪下痛哭流涕的樣子，又加上他說等到他突破天魔功第八層，一定會補償我，讓我補回失去的元，還讓我也為傲世高手……我也就心了，當然不是因為他說會補償我，而是我真的喜歡他，他也是我兒的父親，我要幫助他。

「於是，就這麼著，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我的子越來越虛弱，東方大名的功力卻越來越純，只差一步就能踏天魔功第八層。然而他試了數十次還是沒有功，脾氣越發的急躁起來，有時候我安他幾句還會被他喝斥。我知道他心不好，也沒有生氣。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妹妹來探我，我們姐妹相見當然是非常高興。十八歲的曼兒長得漂亮又很有靈氣，而我因為被東方大名吸取元的緣故，很差，像是三十多歲的人，看上去我不像是姐姐，倒像是媽媽……曼兒以為我生病了，問我沒得到答案後，就住了下來照顧我，沒想到這卻為曼兒惹來了大禍事！」

說到此，師娘握了拳頭，眸中出憤怒至極的神。

我心中暗暗想到了什麼，也不開口，只是輕輕著的玉背，讓心緒平和下這一招很管用，一會的工夫，師娘的息漸漸平緩了許多：「那個禽不如的東西一心就只想要突破達到天魔功第八層，已經快要走火魔了！他看到我已經沒有多用，而曼兒既是修行魔教武學，又還是子之，正好是一個絕佳的爐鼎，所以就下了歹心……」

說完，師娘的頰已經流淌著兩行清淚。

我歎了一口氣，輕輕替拭去淚珠：「那麼，小曼兒也是東方大名的兒囉？」

「嚼。」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恨你呢？該恨東方大名才對啊！」

見我這樣問，師娘臉上神複雜，幽幽的道：「東方大名得到曼兒的子元後，果然就突破了，達到天魔功第八層，也因此，幾乎可以說是天下無敵，沒什麼人能傷害到他，而我的武功就更不行了……可是妹妹的仇恨我絕不敢忘記，每次看到妹妹哀傷絕的表，我就暗卦發誓一定要殺了這個畜生！

「想來想去，我能憑借的只有『天吸』了，也只有它可以幫我吸乾東方大名。

但依照我翻看天魔道古書的，除非東方大名本就很虛弱，否則我絕對沒法吸乾他……沒有辦法之下，我只能一咬牙，喂曼兒服下『玉春』。「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傢伙，師娘可真夠心狠手辣，連這種春藥界排名前三的「玉春」都敢用在自己妹妹上，一不小心的話，鄭曼將會因為慾火焚而亡也是有可能的啊！』不用師娘多說，我已經知道大概的況，師娘利用師父對剛剛破瓜又助自己達到天魔功第八層的鄭曼的貪，將服了春藥的鄭曼直接送到師父房中，然後做出一副姐妹花共侍一夫的姿態，最後趁著師父因為擺平吃了「玉春」的鄭曼而筋疲力盡的時候，全力發「天吸」，一舉將師父大半的功力吸了過來。

之所以說是大半，沒有說是吸乾，是因為師父最後還是逃了出來——不然我哪來的笈？

可是我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小兒，東方大名沒懷疑你喂岳母『玉春』的用心？」

「哼，我妹妹恨不得吃他的、喝他的，又哪裡肯再被他糟蹋？偏偏這個畜生對我妹妹又很貪，我將不願的妹妹餵了春藥，送到他床上，他只會謝我這個老婆夠。」師娘冷冷的笑著，不只是語氣，連眼神都是冷的。

「既然你為岳母報了大仇，為什麼還恨你骨呢？」

「我本想吸乾東方大名，不料他還是藏了一手，最後關頭用天魔道的法，燃燒生命後逃了出去。而我想要追擊，卻因為一時無法吸收運用大量的真氣，只能強撐著。嚇跑東方大名後，也就昏了過去。」師娘淡淡的道：「可是等我醒來，連曼兒也不見了……之後我找了許多次，可是不再相信我的話……漸漸的，我也生氣了，明明我為做了這麼多，也犧牲了這麼多，卻不領，那我也不要再理了！」

我不覺莞爾，沒想到師娘還這麼小孩子氣。

不過仔細想想，也難怪鄭曼不相信東方。一來為了保，師娘肯定沒有對說「玉春」的事，鄭曼一定以為是師娘為了討好老公，主喂春藥害；二來東方說是為鄭曼報了仇，可因為師父逃了出去，鄭曼一直沒有見著師父，不知道師父功力大退，所以口說無憑，ｉ然不會相信。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前後連起來一想，我不覺暗自點頭，師娘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但是，如果師娘說的是真，那……我這麼多年來想要為師父報仇的願，豈不是很沒有道理？

因為……

不對的人是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