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清楚臉,可人曼妙的姿,足以凸顯出是個難得一見的人。
宮嶼的心頭不控制的泛起了一不滿。
虧他著急了一個晚上,這人倒是有閑心去干其他事。
“這不是會長的媽媽嗎?”江云壘又恰到好的開口。
宮嶼睜大了眼睛:“這是他母親?!”
“是啊。會長的大哥也是在D大上學的,當時會長大哥上學的時候,不管是學校里有什麼活,阿姨都會親自來學校參加。只是等到會長開始上學的時候,阿姨的不太好,就再也沒有來過了。”江云壘低了聲音,有些八卦的說道,“不過,我也聽人說過,說是會長的母親,似乎一直都只喜歡會長的哥哥,為此我們一群人都想不明白,明明有會長那麼優秀的兒子,為什麼阿姨就那麼想不開呢?”
“可是看這視頻上,他們母子兩個似乎很親的樣子。”宮嶼說著,又看了看屏幕上的容。
“或許是出現了什麼轉機,母子兩個的關系緩和了呢!”江云壘說著,出了一臉歡喜。
宮嶼皺了皺眉。
斯允年是從小就一直不到母親的喜,加上他特殊的癖好,不可能突然得到諒解。
除非,斯允年的母親他回去,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
“謝謝你給我幫忙,我想問一問,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潛斯允年的家嗎?”宮嶼問道。
江云壘人都傻了:“你說什麼?你想去你直接去啊,還潛……你該不會是想要干什麼壞事吧?”
“我懷疑斯允年不是自愿留在斯家的。”宮嶼將昨天發生的一系列事,一字不差的給江云壘說了一遍。
江云壘聽完后,面上出了冷凝之:“聽你這麼一說,覺你的猜測好像真的沒錯。我對斯家的事也不了解,怕是幫不上忙。不然我聯系一下輔導員,問問況?”
“沒有用的。而且,輕易開口,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宮嶼說道。
江云壘也一臉發愁:“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宮嶼又和江云壘道了一聲謝,然后起離開了學生會辦公室。
第二天一早,一輛負責運輸蔬菜的汽車,緩緩的開了斯家莊園。
汽車順著小路開到了別墅后方,而此時后廚的人已經在這里接應。
“怎麼今天來的這麼晚?”后廚的廚師說著,已經走上前來,看了眼戴著鴨舌帽的司機問道,“今天不是陳師傅來送貨啊?小兄弟,你看著這麼年輕,就能開這麼大的車,真是了不起啊!”
“謝謝。”送貨員,不,應該說是宮嶼聽言了鴨舌帽,“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洗手間在哪里?”
“就在一樓就有,你找不到的話,可以問一問路上遇到的其他傭人。對了,不要去二樓三樓,那里是主人家住的地方,咱們去了會被扣工資的!”廚師很心的提醒道。
宮嶼角的笑容稍縱即逝:“好的,謝謝你的提醒。”
按照廚師所言,宮嶼一路小跑,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況下,悄悄來到了二樓。
結果一上樓,就正好和斯家的管家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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