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鳶眨眼,楞了足足五秒鐘才回神:“這話,是謝老夫人說的。”
謝母?
慕綰綰眉頭一蹙,啪地將筷子一摔:“不好好在房中養病,跑來聽我們講話做什麼?”
“長公主。”
秀青從后方輕輕走上來:“奴婢倒覺得,您沒必要生氣。”
慕綰綰抬頭一臉不解地看著母:“母,您是有不同的看法嗎?”
秀青點頭,給長公主一邊斟茶一邊說道:“大家都知道您跟駙馬關系很差,也一直在觀察您跟他進展。昨夜皇上在宴席上說,您跟將軍回宮,今天謝老夫人那一番說辭,就會讓那些觀察的人不得不信您跟將軍和好如初了。畢竟謝老夫人是將軍親生母親,的話,不可能有假。”
慕綰綰咬了一口包子,細細想了下點頭:“母的話說得有道理。先前在謝無宴他母親面前,我被父皇狠狠批了一頓,若現在再跟謝無宴鬧起來,父皇肯定不會在站在我這邊了,畢竟上次謝無宴跟他母親已經在父皇面前說得很明確了。”
“是啊,長公主只要不反駁也不回應,就能保住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又能讓那些等著看您笑話的人閉上。”秀青面上過一微笑,“當然,要是將軍覺得此事讓他難堪了,一怒之下找你理論,到時候無論是皇上還是外界,都會站在長公主這邊。”
慕綰綰明白母的意思。
其實,就是利用輿論,來推事的走向。
就好像原主的死。
說白了,就是被種種輿論死的。
心里想通了。
慕綰綰胃口也大開起來。
“母,再給我上一籠包子。”
“是。”
外頭宮人聽到長公主的話。
心里紛紛更加堅信。
昨夜。
長公主跟駙馬爺是真的。
要不然。
長公主怎麼會被到還要一籠包子呢?
“晴鳶,晴鳶。”
吃飽喝足的慕綰綰將晴鳶喊到自己跟前:“走,跟我出宮,咱們去找陸老伯。”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馬車。”
總算能出宮了。
出宮后每一口空氣,都是新鮮熱烈的。
相比當初來醫館的時候。
短短時日。
這里已經大變樣了。
“菀姑娘。”
陸松仁一見到慕綰綰,神就很激:“老夫總算等到您出來了。”
“陸老伯,不好意思,家里事太多,一時耽擱了。”慕綰綰沖著陸松仁出歉意一笑,“你快坐下,我幫你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如果你各方面機能都可以的話,我今天就幫你把手做掉。”
陸松仁聽得震驚連連:“菀姑娘,此話當真?”
慕綰綰笑了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箱給他看:“我藥箱都拿來了,怎麼會有假呢。”
“好,多謝菀姑娘,多謝菀姑娘。”
陸松仁一想到自己的頑疾即將被治愈,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激的心,而流下淚水。
經過喵嗚檢查后。
可以為他施行手。
慕綰綰領著陸松仁進了室。
剛好,給他做手的同時。
給他展示一下子做手前,各項準備工作。
陸松仁聽得很認真,生怕自己錯過任何細節。
手正在張地進行中。
晴鳶跟風影五人,一塊守在外頭。
自從上次慕綰綰在這里遭伏擊后。
慕綰綰走到哪里,風影幾人就要跟到哪里。
“風影,我記得那天,就你跟長公主兩人,你們丟出來一個木桶,瞬間就炸開了。”末影一直惦記著此事,但一直忘記,剛好故地重游想了起來。
風影蹙眉,想一下道:“是長公主做的。”
“長公主做的?”
末影跟鬼影同時吃驚地喊起來。
掠影與無影倒是沒說話,只是面上也出一分吃驚。
“是的。”
風影很肯定地說道:“就是長公主做的。說土炸藥。”
“土炸藥。”
跟風影四人相比,末影接戰事上的事更多一些:“一個木桶居然就有這麼大的威力,那如果換大木桶,丟到敵人當中,嘭地一聲炸開,其中產生的威力大到無法令人想象。”
末影一句話。
瞬間讓大家神肅穆起來。
“真想不到,長公主一個滴滴的子,居然會做出這般厲害的東西,等出來后,一定要好好問個清楚,要是能批量做出來,我們面對敵人的時候,是一樣特別有用的武啊。”鬼影說著說著眼中有著藏不住的激。
“我從來不覺得長公主是滴滴的子。”
一向沉默寡言的掠影居然開口了:“長公主有勇有謀,世間有,是個奇子。”
“沒錯。”
無影也附和道,他是五人當中,心思最縝者,雖然武功不如風影幾人,但他是幾人當中的軍師:“如果這個土炸藥威力巨大,那我們不可以泄出半分,不然會引來有心之人猜測,對長公主極其不利。”
風影想了下,點頭道:“無影說得對,只要長公主不說,我們不可主提起此事,要把此事爛在肚子里。”
站在一旁的晴鳶。
聽著幾人嚴肅的發言。
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幾位大人,我作為侍奉長公主左右的侍,有必要說一句,你們心中有什麼疑,想說的,最好主說出來。長公主每天那麼忙,估計早就把此事忘了,既然這個土炸藥對你們有幫助,只要你們提出來,長公主一定會樂意幫你們的。”
幾人互相看了看。
風影一步往前:“晴鳶姑娘,真的可以嗎?”
晴鳶點頭,笑著道:“當然可以了,長公主說過,雖然我們只是侍下屬,但生命一樣珍貴,不分高低貴賤。長公主還說了,要把你們五個打造皇城中最亮的崽,讓別人都來羨慕,有五個長得帥、武功高,又忠心耿耿的下屬,氣死那些以前嘲笑的人。”
風影相信,這話是長公主說的。
畢竟。
有時候。
長公主會老是盯著五人看。
還會口水。
“晴鳶。”
房中,傳來慕綰綰的喊聲。
瞬間讓大家回過神來。
“長公主,奴婢在,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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