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公子您說什麼呢?”白汐面上閃過一,語氣卻認真起來,“如果這種事,我還要借住外力,那我跟宴哥哥的緣分可真就到達了盡頭,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讓宴哥哥重新上我。”
“好,我欣賞謝夫人這份魄力。”楚似凌想了一下道,“正好,五天后是我母親的生辰,先前因為太子側妃一事,母親遇到點麻煩,為了讓盡快開心起來,我跟大哥親自為辦這次的生辰,到時候楚府會廣發請帖,你就可以帶著謝無婧一塊來參加。”
“可這樣,會不會太明顯?”白汐有點擔心。
“要讓謝無婧上鉤,首先是要讓你倆的關系復原。只要你重新得到的信任,你日后還怕沒機會下手嗎?”楚似凌見白汐迷茫的面上瞬間恍然大悟,立馬笑了,“你現在是謝夫人,是謝府的主人,只要有一個人是站在你這邊的,你還愁自己在謝府站不穩腳跟麼?”
“還是二公子想的周到。”白汐心中那點疑全沒了,立馬站起來謝恩,“二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會記著的。”
“謝夫人不必客氣,日后咱們能流的地方,還有很多……”
“對,還有很多!”
與楚似凌愉快地結束攀談,白汐先從福壽樓離開。
“小,梅香,咱們先不要回府,去布莊跟金店,給無婧跟母親買點東西。”誰都不會拒絕糖炮彈,白汐相信早晚有一天,謝無婧跟謝母會被自己的真心給打的。
長公主府。
沒去醫館的慕綰綰,正在院中陪兩個孩子玩耍。
就在這時。
風影跟裴笙一同走進來。
“參見長公主。”
“可是本公主代你們的事,有了結果?”慕綰綰一把將球扔給兒,“呦呦,你帶著鳴兒去前面玩,娘現在有事要做。”
“好。”
兩個孩子應了一聲,手拉手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回長公主,屬下找到當年給白汐接生的產婆與大夫,說來也巧,他倆剛好是一對夫妻,而且在京城開了一間藥鋪,生意很好。”風影抱拳道,“為了不打草驚蛇,屬下特意在藥鋪周圍蹲守了三天,看得出來,來找他們看病的百姓,非富即貴,基本上都是坐著馬車來的。”
“裴笙呢?”慕綰綰看向他。
“早上我回了謝府與謝二小姐說了鳴兒的事,至于謝大將軍我沒見到,倒是白汐一大早又上演哭哭啼啼的戲碼,后來我讓傅長生去收拾東西時,看到白汐帶著侍從謝府后門出去了,直徑前往福壽樓,我大概等了大半個時辰,就看到白汐的侍帶著楚二公子進了福壽樓,兩人大概聊了有一個時辰,屬下怕他們發現,便提前離開了。”
“屬下記得福壽樓是楚家的產業,二樓有專門有專門給楚相兩位公子接待貴客的廂房。”風影頓了一下道,“屬下帶傅公子等人回來之時,謝二小姐本來要帶著謝夫人跟著屬下一塊來的。但屬下說再沒有得到您的明確吩咐,是不能帶倆回來的。”
“風影你做的很好,如果讓無婧跟母親住過來,便會讓原本簡單的事變得復雜。”慕綰綰點點頭看向裴笙,“白汐那邊,你繼續盯著就行,對了,必要的時候,多主意一下無婧的安全,這丫頭一旦緒上來,什麼都不管不顧,稍不留神就會上了白汐的當。”
“是,我明白了,我會多派幾個人,在暗中保護好謝二小姐。”裴笙抱拳,“那我先去跟傅長生先去放行囊?”
“平卉,你去安排一下大家的住所。”
“是。”
兩人一走,慕綰綰思索一下問風影:“那個藥鋪什麼名字?”
“銘心藥鋪,屬下從周圍店鋪的掌柜口中得知,那位大夫好像以前是個醫,劉本實。屬下便便立馬趕往太醫院找金院使打聽了這個人,據金院使回憶,這個劉庸實在醫上的確有天賦,但他為人傲慢清高,仗著自己醫好,時常語出驚人,又看不起其他勤勤懇懇的醫,多次與他們發生沖突,終于在一次他在跟人手之后,金院使便將他逐出了太醫院。”
“劉本實,他真是一點都理會到他父母給他取這個名字的用意。”慕綰綰搖頭見面上全是嘲諷,“按照本公主的名義,給夫妻二人送一封請帖去,讓他們明日來公主府做客。”
“是,屬下這就去辦。”風影抱拳后又道,“鬼影讓屬下轉告長公主,他與掠影在查證太子妃遇害一事上有了新進展,說那天白汐跟世子妃從白府出來后,去過敬王府。”
“敬王府?”慕綰綰瞳孔一,想到先前在敬王床上發現那方帕,一瞬間想不通的事就統統想通了,“慕瑾曜這個蠢貨,這種事也能隨便摻和的嗎?”
“長公主您先別生氣,眼下最為要的是要找到證據,不然只要白汐一口咬定此事就是當初大家的看到的那樣,您一樣拿沒辦法,再者慕杭世子自從與幾個丫鬟一夜風流后,就一直閉門不出,瑞王更是全當沒這個兒子,自己過自己的日子。”
“慕杭他心就是個人,而且那時他上有傷,哪怕他氣糊涂了,也不會做出這種違背他意愿之時,除非……”慕綰綰兩眼瞇了瞇,“有人在他上做了手腳?”
風影低頭想了一下道:“屬下聽說,那天世子再挨了板子回府后,白汐便讓紅芙連夜回去照顧世子,回去的時候,不準備了糕點,還準備一盆名貴的蘭花,您是知道的,世子沒什麼好,就喜歡擺弄花花草草,若不是白汐在糕點與蘭花上做了手腳?”
慕綰綰猛地抬頭,兩眼發地看著風影:“風影,你這個分析很有依據,不過那個時候,你們幾個人都在幫我做事,哪還有力去盯著白汐?更別說,都見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