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是本公主殺的,本公主為何不能提的名字?”慕綰綰哼笑一聲,轉走到桌前,緩緩坐下來,“聽說你先前不知發了什麼瘋,一下子寵幸府上好幾個丫頭,可本公主記得,除去南宮靜,你本就不會其他的人,甚至跟們多待一分鐘,你心里就不舒服。”
“慕綰綰,你到底想說什麼?”慕杭只恨現在的自己,渾沒力氣,不能手刃慕綰綰。
“紅芙回來之時,給你帶了一份糕點跟一盆名貴蘭花,你吃了糕點,品鑒了蘭花,而后就……”慕綰綰抬眸,看到地上的慕杭瞬間僵住了,角微微上翹,“是不是不信?剛好你的管家還留著那盆蘭花,要不要本公主幫你鑒定一下,那盆蘭花到底有沒有問題?”
“不、不可能的,慕綰綰你胡說!”慕杭原本因為喝酒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無比,“慕綰綰,你到底要怎麼樣?我現在就是一個名存實亡的世子,你要是想殺我,就給我一個痛快,何必要折磨我!”
“本公主沒興趣折磨你,只是不想被你冤枉。”慕綰綰抬手間,風影已經踏著步子走了出去,很快他就抱著管家找來的蘭花進來的。
大半年過去了,蘭花開的極好,看著就讓人心愉悅。
“雖然時間有點久,但本公主依然可以檢查出土壤中殘留的分。”慕綰綰拿出帶來的試紙,在慕杭的注視下作起來,二十分鐘后,藍的試紙變了紫,“紫一般就是用來測試藥的,如果只是單純的料,不會是這種有,這就說明,這盆蘭花的確被白汐過手腳,更別說你吃了摻了東西的糕點。”
“可為什麼要害我?因為小璟的關系,我一直把當妹妹一樣照顧,從未做過傷害的事。”
“因為害怕呀。”
“害怕?”慕杭聽的有些糊涂,“怕什麼?”
看著一臉茫然的慕杭,慕綰綰無奈了,大皇叔的大智若愚,慕杭真是一點都沒傳到:“自然是怕你繼續調查南宮靜亡一事,因為很有可能,南宮靜是殺的。”
“慕綰綰,你胡說,怎麼可能會殺靜兒?”慕杭震驚了,面上全無。
“你被關上府上大半年,可能不知外頭的況,那就讓本公主好好跟你說說。”
半個小時后。
坐在地上的慕杭,宛如整個人坐在冰面上,涼氣從腳底上竄上來。
凍的他,狠狠打了個哆嗦:“殺靜兒,是怕靜兒治好小璟,而小璟上的毒,是下的?怎麼能這般卑鄙,可即便是殺了靜兒,那當日我是在城外找到的靜兒,一個人哪有這樣的本事?”
“因為那天去了敬王府,別人沒本事瞞天過海,敬王可以。本公主若沒記錯的話,你跟敬王的關系一直都不好,從小到大,一見面就會掐架。”
“所以,敬王是幫兇?”
“這些都只是本公主的分析,再沒有實質的證據前,白汐不會承認,敬王更不會承認。”慕綰綰站起來,一步步走到慕杭跟前,將他后背上三銀針撤掉,“再告訴你一件事,白汐現在是謝無宴新娶的夫人。”
“你說什麼?”
“很意外吧?五年前,給謝無宴生個孩子,就是你一直很寵的南宮鳴。”慕綰綰微微一笑,將白汐如何為謝無宴妻子一事說來。
聽完后的慕杭沉默了,他著還能笑的出來的慕綰綰,很不解:“慕綰綰,你不是特別喜歡謝無宴嗎?而且先前你幾次因為白汐一事,跟謝無宴鬧得特別僵,怎麼現在就把謝無宴拱手相讓了呢?”
“你知道白汐為何敢一人去閔縣找謝無宴嗎?”
慕杭想了一下,搖頭:“我不知道,這大半年,我就如同行尸走,對外界的事,我一概不知。”
“那你跟楚相兩個兒子悉嗎?”
“楚相的兒子?”慕杭低頭想了一下,忽然瞳孔一,“你的意思是,白汐攀上了楚相的兩個兒子?”
“準確地來說,是楚似凌主找的白汐,而他們的目標不是謝無宴,也不是白汐,是本公主。”慕綰綰低頭,目靜靜地落到慕杭面上,“你先前雖然做了很多錯事,但我清楚,你對楚相這個人一向不喜歡。”
“慕綰綰,你有話就直說,何必繞圈子?”漸漸清醒的慕杭,已經開始意識到,整件事已經往一個不可控的方向去發展,白汐只不過是其中最小一個餌而已,“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想讓我幫你做事,你想都不要想。”
“慕杭,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你現在這樣,給本公主當仆人,本公主都嫌棄呢。”慕綰綰哼笑一聲,白了慕杭一眼,“雖然本公主不是很喜歡你跟南宮靜,但南宮靜的確死的很冤枉,再加上南宮璟現在為本公主做事,本公主自然要還他一個公道。”
“說來說去,你就是為了你自己。”慕杭也哼笑一聲,雙手撐著地上,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你當初跟慕煬聯手干了那麼多壞事,不是為了自己前途,難不還是為我啊?”
“你!”
慕杭氣結,但一想,眼下能救自己出泥潭的,真的只有慕綰綰了:“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沿著你給我的線索,找出證據從而讓白汐認罪吧?”
“你先前在三法司不就是干這個的嗎?方向本公主都給你了,很難嗎?”
慕杭心好累,比頹廢大半年之時,還要累:“慕綰綰,你搞搞清楚,白汐跟敬王、跟楚似凌來往,隨隨便便拉出來一個,都能讓京城抖三抖,你是覺得我命太長了,想讓我快點去見閻王嗎?”
“慕杭,原來你這麼膽小?本公主看錯你了。”慕綰綰搖搖頭,轉要走,“算了,那你就吃啞虧吧,反正南宮靜也已經土了,你就……”
“慕綰綰……”
慕杭喊住,腳步不利索地走到面前,對上深沉的眼眸,深吸一口氣,拱手行禮:“長公主,需要我怎麼做,還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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