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個安樂寺很有可能跟飛仙教有關。”謝無宴一臉肯定道,“不過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但安樂寺已經出告示,要在下月初五舉行一場法會,主講者正是張天忠!”
“張天忠已經在京城了?”慕綰綰驚出一聲冷汗。
“我派祁策去看過那告示,告示上的確是這麼寫的,不過來者是不是張天忠就不得而知了。”謝無宴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掉后道,“先前在姑月寺、閔縣縣衙都發生類似之事,這絕對是一起大規模的事件,而不是巧合。”
“在皇長姐跟孤談論此事后,孤派人前往大梁各地寺廟,的確有很多跟姑月寺一模一樣的況,不過在當地此事契機蔽,基本上要打聽很久,才有有人那麼一點線索,可見這個張天忠極其謹慎。”慕瑾溟側目,看著眉目凝重的皇長姐問,“皇長姐可是在擔心,三弟是跟這個張天忠有來往?”
“在沒有完整的證據前,我們所想的只是假設,而且不知道是張天忠幫著瑾安做事,還是瑾安幫著張天忠做事。張天忠打著救世主的旗號在大梁那麼多地方有那麼多信徒,絕非泛泛之輩,要想辦法會會他。”
慕綰綰雙眸瞇起,看向謝無宴:“無宴,在沒找到鈺兒之前,我們不是說要給他找個寺廟好好幫著他超度一下,既然安樂寺最靈驗是求子嗣,那等法會那天,咱們就一起去,就說要找個師父給我們孩子超度一下。”
“超、超度?”謝無宴愣一下,“可鈺兒不是還活著嗎?”
“我就說,兩年前我曾經掉過一個孩子,我是大夫,即便對方刨問到底,我也有應對的計策。再者我現在懷著孕,為未出世的孩子祈福,總沒錯吧?”慕綰綰著自己隆起的肚子看向兩人,“最重要,謝玉軒是安樂寺的住持,他可一直都想超越無宴,那他一定會鋌而走險。”
“不行。”
慕綰綰一愣,本以為謝無宴滿口答應,結果他直接拒絕:“謝無宴,你怎麼回事,你是覺得我這法子不好嗎?”
“給孩子超度一事,我認同,但你不能拿自己跟腹中的孩子冒險,那個張天忠絕非善類,萬一他對你有所圖謀,你讓我跟兩個還怎麼辦?”謝無宴握媳婦的手,“此事就給我來理,好嗎?”
“謝大將軍說的對,皇長姐此事就由孤跟他一起辦。”慕瑾溟表態道,“而且影一案,孤也需要他的幫助。”
“好吧,好吧,我一張說不過你們兩張,既然我能當甩手掌柜,我還清閑呢。”慕綰綰扶著后腰慢慢坐下來,“你倆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就安安心心在家安胎,保證不給你們添麻煩,如何?”
“綰綰,你真好。”
謝無宴看向慕綰綰眼神,充滿了:“有你這樣的妻子,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那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哦。”慕綰綰沖謝無宴笑的燦爛。
慕瑾溟看著含脈脈的兩人,深知自己再不,就了兩人的阻礙。
原來上一個人,真的會讓人改變。
可要自己對著楚似說出那些話,慕瑾溟想了下,覺得有些困難。
還是順其自然吧。
免得把似向另一個絕境。
安樂寺。
忙碌一整天的謝玉軒,總算能回廂房歇息了。
“相公。”
正在鋪床的殷若嫣看到謝玉軒走進來一瞬間,忙上前攙扶住他:“很累吧?”
謝玉軒點了下頭,抬頭了溜溜的腦袋問:“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特別丑?”
殷若嫣搖搖頭,腦袋枕在謝玉軒肩頭,聲道:“在我心中,相公無論是什麼模樣,何,永遠是那麼高大英俊,穩重可靠。”
“若嫣你真好,讓你住在這個地方,真是委屈了你。”殷若嫣的順從與乖巧,大大地滿足了謝玉軒大男子主義的心,就在他低頭要親吻之時,外頭響起一陣魯的敲門聲,“誰呀!”
“謝住持是我。”
來者,是安樂寺的方丈。
來安樂寺后,謝玉軒的剃度,包括安頓一家人,全部都為這方丈安排的。
“若嫣,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好,相公你一切小心。”
謝玉軒整理下上的僧袍后,便打開門手了出去,雙手合十:“方丈,不知還有什麼事,是我沒完的?”
眼前的方丈,長得胖乎乎地,圓圓的腦袋,披袈裟,目慈悲,他回禮:“謝住持,如今你是安樂寺的住持,一言一行要極其謹慎,再加上法會臨近,這段時間寺來來往往會很有多人,為了您夫人的安全與您的聲譽,還是讓與令堂住在一起。”
“方丈,我跟若嫣乃是皇上賜婚,我們都是有圣旨的,而且豫王也沒跟我說,當了安樂寺的住持不能跟自己的妻子住在一起。”早知道如此,謝玉軒絕不答應。
“如今謝住持已經剃度,那就是佛門中人呢,佛門佛門講究四大皆空,更有十大戒律,謝住持若是不知道,我可以……”
“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現在收拾一下,跟你走。”謝玉軒不愿意聽他嘮叨。
方丈雙手合十,行禮:“多謝謝住持諒,那我就在這里等你。”
謝玉軒回了房,將事跟殷若嫣說來。
“我跟婆婆住,倒是沒什麼問題,可如此一來,我就不能伺候相公了。”殷若嫣對安樂寺不悉,而且一進來就覺得這里森森的,完全不像自己先前去過的寺廟明溫暖,所以心里有點怕。
“若嫣,你別怕,我現在剛老,對這里的一切都不悉,我會盡快悉這里的一切,到時候我把你跟娘全接到這個小院來住。”謝玉軒握住殷若嫣的手,跟保證,“今晚你暫時先住在這里,我跟方丈走,你明早起來把都收拾一下。”
“好。我知道了。”
殷若嫣一直目送謝玉軒走出小院,才不舍地關上了房門。
就在快要合上房門一瞬間,一只手突然住了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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