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楚似凌捂住脹痛的后腦勺緩緩坐起來。
“醒了?”
楚似凌被頭頂上方傳來的冷漠聲音嚇的一激靈。
“怎麼不敢抬頭看本王?”
楚似凌在原地愣了三秒后,跪地磕頭:“微臣參見豫王殿下。”
“楚似凌,本王記得沒錯的話,你現在人應該在牢中,怎麼出來了?”
“微、微臣……”楚似凌來的路上,想過一萬種可能,就是沒料到會面見豫王。
“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本王只能對你上點手段了。”慕瑾安冷冷一笑,“來人,把楚似凌……”
“豫王殿下恕罪,微臣……微臣說就是了。”父親叮囑過,自己跟大哥出獄的消息不能暴出去,不然會給相府帶來麻煩的,“是父親求了攝政王,所以微臣跟大哥才能得以從牢中出來。”
“楚相去求了四皇叔?”這個答案出乎慕瑾安意料之外,“四皇叔已經不問朝事多年,先前沒聽說過,四皇叔與楚相有來往?難道楚相這些年一直在暗中與四皇叔來往?”
“沒有的事,微臣敢發誓,父親從未跟攝政王私下有來往,父親這是是走投無路才去求的攝政王。”短短的功夫,汗水早已浸楚似凌的后背,“豫王殿下,微臣今日就是來上香的,聽說安樂寺的香火特別旺盛,自從微臣跟大哥獄后,母親就病倒了,微臣就是想來給母親……”
“楚似凌,你以為本王是傻子?會信你的話?”
被打斷的楚似凌,瞬間不敢說話了。
“楚似凌,本王數到十,如果你不愿意說真話,那就對不起了。”
慕瑾安揮手間,楚似凌才看清楚他后站著四個銅頭鐵臂,手拿明晃晃長刀的大漢。
“豫王殿下,微臣真的是來上香的,微臣……”
“本王不想聽你這些廢話,來人……”
“豫王殿下,不可,微臣說,微臣說就是了。”在獄中,比起皮之苦,楚似凌更怕神折磨,搞得他現在看到大漢,就會想起在獄中被折磨那些時,“父親將攝政王特別想知道的真相告訴了他,他就幫忙了。”
“真相,什麼真相?”
楚似凌抬頭看了看四周,慕瑾安立馬懂了:“你們都出去。”
閑雜人等一走,慕瑾安便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可、可以!”楚似凌點了下頭,比起,他更不想死,“父親從他人里得知,長公主不是皇上的骨,而是攝政王的。”
“你、你說什麼?”慕瑾安一躍而起,眼中出震驚,“你再說一遍?”
“當年皇后進宮之時,其實已經有孕在,當年若不是皇上橫刀奪,說不定皇后娘娘現在就是攝政王妃。”楚似凌見豫王愣住不說話,磕頭請罪,“殿下,這些都是父親告訴微臣的,至于事的真實……”
“不,不管此事是否是真的,你這個對本王很有用。”慕瑾安一步往前,彎腰將楚似凌攙扶起來,“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不是想查探一下,本王跟張天師關系?”
楚似凌面一白,嚇的不敢說話。
“似凌,其實本王欣賞你們兄弟兩人的,對楚相也是尊敬有佳,先前一直沒有機會當年跟楚相攀談,本王覺得今天日子不錯,不如本王跟你一同回府?”
豫王要上自家,楚似凌哪敢說不,著頭皮答應:“剛好,父親跟大哥都在府上,他們若是見到豫王殿下,一定特別激。”
這話,也就楚似凌自己能信。
楚相跟楚似拓,見到豫王一瞬間。
一個趔趄后,跪地:“微臣參見豫王殿下。”
“楚相,本王真沒想到,有一天是在這樣的場合,跟你見面。”
楚相勉強出一笑容,看了一眼站在豫王后的小兒子,就什麼都明白了。
四人在書房經過半個多時辰的攀談,終于達共識。
助豫王一臂之力。
比起自己的大業,楚相更怕死,尤其在一切都沒部署好的況下。
提前暴了自己。
不過再后悔也沒用了,只能保證將來豫王登基后,能記住自己的好。
今夜的攝政王府,格外熱鬧。
攝政王看著一臉得意的豫王,后跟著搭著腦子,死氣沉沉的楚相。
一瞬間,心里跟明鏡似的。
“瑾安,你就不怕本王告訴皇兄?”
“四皇叔,您若是想,怎麼會等到現在?”慕瑾安渾上下著一勢在必得的架勢,“其實侄兒很早就想找您好好聊聊,可惜您總是閉門不出,侄兒很著急呢。”
“瑾安,本王要奉勸你一句,不是你的東西,你不該想,免得玩火自焚。”
“四皇叔,是在說侄兒不自量力?”慕瑾安呵呵一笑,眼神徹底冷了下來,“他慕瑾溟能做的事,我一樣可以,相反他做不的事,我卻可以做。再說,四皇叔難道不想跟皇長姐父相認,自從慕煬走后,攝政王府真是越來越冷清了,若是皇長姐回來,這里應該會特別熱鬧。”
“瑾安,你要慎重。”
“四皇叔,只要您愿意,侄兒保證讓您不費一兵一卒,讓皇長姐心甘愿地回到您邊。”
“你想怎麼做?”攝政王蹙眉,“你不能因為不是你姐姐,你就把放在火上烤。”
“不不,畢竟我跟做了這麼多年的姐弟,還是有在的。”慕瑾安保持微笑,“這麼說,四皇叔是愿意幫助侄兒了?”
“本王可以幫你,但本王有一個要求。”
“四皇叔,請說。”
“此事一旦揭發,對綰綰來說就是致命的打擊,本王知道,你這麼做,一來是不想讓瑾溟跟綰綰走的太近,而來綰綰太被皇兄重,你嫉妒,不管是什麼,本王都要你發誓,絕對不能傷害綰綰一分一毫,不然不用皇兄出手,本王一人就能踏平你的豫王府。”
慕瑾安后退一步,彎腰行禮:“四皇叔的話,侄兒記下了,侄兒一定把對皇長姐的傷害降到最小,讓開開心心地回到您邊,做您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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