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笙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先好好休息幾天。”有了裴笙提供的線索,謝無宴便可安排人手在城外截住豫王的兵馬,不會讓他們踏京城半步。
“我不辛苦,長公主現在怎麼樣了,我進城的路上,百姓們還在議論長公主。”裴笙不信長公主會昏迷這麼久,其中肯定有。
“有我在,綰綰定會無恙,你們做好自己的分事,等到明到來。”
聰明的裴笙一下子就聽懂了:“是,大將軍那我先回換洗一下,我日夜兼程趕回來,上的服都臭了。”
“怪不得我一進來我就聞到味道了呢,趕回房洗洗干凈,玉芝下午要來府中看無婧,省得到時候把熏著了。”謝無宴打趣的話,讓裴笙臉紅不已,趕回房梳洗去。
裴笙一走,傅長生便說起今天見到豫王發生的事。
“重節?”
“是的。”傅長生點頭,“差不多還有一個多月,大哥猜測,豫王是想在重節當天做個了斷,現在外頭的謠言越傳越邪乎,說長公主是妖狐所化,現在昏迷不醒,是因為被妖狐吸走了靈魂,還有的說,皇上也已經被妖狐所控制,總而言之現在急需一個英雄來穩固前朝后宮,更要讓百信安心。”
“這種話,我都不用猜,就知道豫王所為。”
門外傳來悉的聲音。
兩人回頭,是沈首輔來了。
“看來沈首輔又是一夜未眠?”謝無宴苦笑一聲,這段時間每個人的神經都繃著,不敢有一松懈。
“那可不,自從豫王那傻缺做出那事后,我跟師父就天天跟那幫貪生怕死的大臣們槍舌戰!”沈莫君抬頭著腮幫子,“氣得我里都長了好幾個燎泡,剛才聽說豫王要在重節做什麼?”
傅長生連忙把事重復一遍。
“就他那樣,還想帶兵迫皇上下旨封他為太子,他配嗎?”沈莫君氣得想打人,“哎呀,我還想回來補個覺呢,你們先聊,我去找師父了,哎呦,啥時候能睡個好覺啊。”
看著揚天哀嚎的沈莫君,謝無宴很同他,但誰讓他是當朝首輔呢。
謝無宴回到房中,慕綰綰剛給兩個孩子喂好:“怎麼了?看你愁眉不展的樣子?”
“豫王應該會在重節當天宮。”
慕綰綰一愣,半晌嘆氣:“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眼下也不確定,攝政王會不會幫他,如果攝政王不幫,他的兵馬我可以找人攔住,但要是……”謝無宴雙拳握,“最重要現在還是沒查到當年是誰陷害的天耀軍,傅長恭跟豫王用此事做了易,眼下整個京城幾乎是豫王說了算,可他也沒查出來,你說這背后難道還有什麼幕后主使?”
“先前我們把所有的嫌疑人都排查一遍,但都有合適的理由證明此事跟他們沒有關系,那到底誰能打著父皇的旗號,還能找到天耀軍的……”慕綰綰突然面一白,抬頭看向謝無宴,“無,無宴,我們好像了一個人。”
“了一個人?”謝無宴想了一圈,還是沒想到,“誰呀?”
“皇祖母!”
三個字一出來,謝無宴被驚到了:“不可能的,皇祖母怎麼會,沒有理由啊。”
“我的直覺不會錯,我以前一直覺得,皇祖母雖然疼我,但僅僅因為我是的孫,而不是因為我是父皇的兒,父皇平時很去給皇祖母請安,除開大型宮宴皇祖母會來,一般的宮宴皇祖母都會找各種理由推了,而且這次事發生后,按理說皇祖母應該穩定后宮的,可卻閉門不見,就算對父皇有意見,那瑾溟是太子,為何要把瑾溟足在東宮呢,就因為他份的問題?”
“聽你這麼分析,皇祖母還真有很大的嫌疑,而且天耀軍是當年先帝所立,別人不知道天耀軍的下落,皇祖母知道的幾率很大吧?弄個假圣旨比誰都容易。”謝無宴瞬間眉關鎖,“若真是皇祖母所為,那就不知道對豫王是什麼態度?”
“我有一種,是在靜靜地看著皇室腐爛,回想先前皇祖母先前找似說的話,看似想為母族努力,可到頭來也沒采取什麼措施,對于楚相一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完全就不在意。”
“眼下你不能出去,更不能進宮見,說再多也只是我們的猜測,我覺得還是先把豫王的事解決掉,皇祖母的事,后續讓父皇解決吧。”
“是的,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你要跟傅長恭提個醒,免得餡。”
“知道了。”
謝無宴著漸漸恢復氣的慕綰綰,神一,坐下將攬懷中:“綰綰,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跟孩子,還有我們在乎的人都平安。”
“我當然信你,我一直一直都很信你,對你從未改變過。”
“綰綰……”
謝無宴眼神越發溫起來,著慕綰綰潤的紅,仿佛是在邀請他。
他結一滾,慢慢俯下。
看出他意圖的慕綰綰,微笑著閉上眼,等到他的薄落下。
就在兩人瓣靠近一瞬間。
“哇”地一聲哭泣,嚇得兩人一激靈。
慕綰綰忙將哭泣的兒子抱在懷中:“寶寶不哭,不哭。”
“這個臭小子,早不哭,偏偏這個時候哭,他存心的吧?”被掃了興致的謝無宴,恨不得給兒子來上一拳,但想到他還是個娃娃,便忍住了。
“你呀,都多大了,跟一個孩子置氣。”慕綰綰好笑不已,“不過我覺得他應該跟你很像。”
“跟我像?兒子不應該像娘嗎?”
“我不知道,反正我覺得他跟你很像。”終于把兒子哄好了,慕綰綰小心翼翼將他放在小兒邊,“我的的下半輩子可有的忙活咯。”
“怕啥,還有我呢。”謝無宴嘟囔一聲,單手攬住慕綰綰,讓靠在自己膛上,“等一切了卻后,你先陪我出去玩一圈,這些日子都快把老子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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