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瘦了很多，眼眶深深凹陷下去，執著地看著謝希暮，“你得到了他，

所以你才能高高在上，說我到如今還對一個男人耿耿于懷。”

“可若你是我，你的境未必比我好。”

謝希暮淡淡地扯了下，“若我是你，謝識瑯也只會喜歡我一個人，更何況，我也不會喜歡一個心里有旁人的男人。”

“你不知道我對他的，你本就不懂，我年就上了他。”

趙眼眶聚滿了水，“你什麼都不知道，他曾經了我整個青春。”

謝希暮靜靜地看著對方，“明慧也曾經對我說過這些話。”

“明慧？怎麼能和我相提并論，我是公主，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姑娘。”趙接近聲嘶力竭。

“誰還不是個公主了。”

謝希暮聞言只覺好笑，語氣平淡：“趙，你知道明慧是怎麼死的嗎？” 𝙬𝙒𝙬.𝕍𝙊𝘿𝓣𝙬.𝓛🄰

“當然是你殺的。”趙毫都沒有猶豫，冷笑：“你心腸歹毒，自然是要除掉喜歡謝識瑯的所有人。”

“明慧不是我殺的。”

謝希暮鎮靜道：“但確實是因我而死。”

趙蹙眉。

“是謝識瑯親手殺的。”謝希暮看著趙，“因為趙要殺我，所以謝識瑯先下了手。”

“你是在同我炫耀謝識瑯有多你？”趙冷聲。

“不是。”

謝希暮陳述：“我只是在同你說你的境，你沒有死，是因為我還好好的，所以希你也能好好的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