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我做什麽?”封烈星琥珀眸裏劃過一嘲諷,“自己沒個輕重,怪我剝橘子的?”
“封烈星,你可真賤。”
“彼此彼此。”封烈星角掛著淺淡的笑,又剝了個橘子遞給宴廷爵。
“要吃橘子,來,我給你剝好了。”
“誰要吃你剝的橘子!”他隻想吃景琬琬剝的橘子!
並且,不想景琬琬吃封烈星剝的橘子!
“哈哈哈!宴你看著真小兒!”景無韁笑著諷刺。
景無劫和景無畏抬起頭看了看宴廷爵,“跟烈星哥比起來,你就是渣渣。”
宴廷爵瞬間就火了,拿起兩個橘子,朝景家老三老四扔過去。
一砸一個中,直接在他倆腦門炸開了橘子花。
“你有病啊!”老三老四氣得臉都黑了。
景無韁起袖子,準備抓橘子砸宴廷爵。
宴廷爵直接一盤子端過來,朝著景無韁一個一個扔過去,砸在他上炸橘子花。
“窩草窩草,宴廷爵你是狗!宴狗,你太過分了!這是我家,你在我們家吃飯,還敢打我們!”
景無棱和爸爸還有三位老人,都一臉鬱悶看著這鬧劇。
“幹什麽呢!”景濡風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都是二十幾歲的人,像什麽話!”
宴廷爵厚無恥道:“景叔叔,我隻不過是以牙還牙,是你的兒子們對我沒有禮貌。”
“你!”景濡風想罵他來著,被父母一個警告眼神瞪過來,頓時泄氣了。
“好了好了,都去圍餐桌,準備吃飯吧!”白月華回來,喊。
景琬琬已經第一個圍在了餐桌前,封烈星被人推到邊的位置坐下。
宴廷爵眼明手快,坐在另一邊。
眾人:“……”
這未必太不像話了吧?
封烈星給景琬琬夾了夾菜,突然注意到扶著碗的左手。
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
他心若針刺,恍若未見,吃飯如嚼蠟。
景琬琬吃著吃著,突然注意到宴廷爵沒怎麽吃菜,吃米飯了。
這才想到他不吃辣,但是坐的這邊都是些辣菜。
作比腦子快,已經起,換了兩盤不辣的菜放到他麵前。
宴廷爵順桿爬,“琬琬,你對我真好。”
“吃你的吧!宴爺爺輸了我我爺爺不錢,可以做幾個月生活費了。”
景老爺子哈哈大笑,“對對對,小爵你不要客氣,想吃什麽隻管跟我們家傭人說。”
宴廷爵越過景琬琬,朝封烈星挑眉一笑,十分得意。
封烈星淡淡收回目,乖乖吃飯,不吵不鬧,吸收著景家四位兒子的好。
吃過飯,宴廷爵對封烈星道:“我想去你家參觀參觀。”
“可以,我也想去你家參觀參觀。”
景琬琬:“這裏的別墅結構外麵看著都一個樣,裏麵應該也沒啥區別吧?”
有什麽好參觀的?
景無韁忙道:“那妹妹你是不知道了,像宴那麽有錢的,一定會把裏麵重新裝一遍,家也會昂貴的不一樣。”
宴廷爵瞥了眼景無韁,心已經把這老二記恨上了。
這貨是最懟他的,等他追回了景琬琬,一筆一筆慢慢和他算!
一到封烈星的別墅,兩人還沒走進去,在院子裏。
宴廷爵就一把勒住了他的領,將他的人推到牆上抵住。
封烈星洋洋散散一笑,仿佛毫不在意。
“爵,我們也沒多久沒見,這麽想我?”
“狗東西!你竟然把那水晶送給琬琬,你怎麽敢!”
“我隻是送些自己喜歡的玩意兒,和你的手段本沒法比。小琬手上的戒指是你送的吧?”
“哼,你也看到了!都戴了我的戒指,證明心裏還是有我的。”
“是自己想戴的嗎?”封烈星早就看穿,“是你用了卑劣手段戴的吧?”
“你才卑劣!”
“爵,你這樣讓我瞧不起。”
“我更看不起你!”
景家。
所有人盯著景琬琬的手。
“小琬啊,剛剛吃飯我就想問了,你手上怎麽突然多了個戒指。”
景琬琬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不想戴的,不知道怎麽就取不下來了。”
“宴狗給你戴的?”景無韁問。
“是的。”
“那狗東西真不要臉!”景無韁坐到景琬琬邊,“我幫你拔。”
景琬琬:“……”
兩分鍾後,手指都被弄紅了,爸媽哥哥們都試過了,沒一人拔得下來。
白月華看著,心疼道:“都沒折騰了,這戒指拔不下來就是緣分,順其自然吧。”
景老太太笑著點頭:“月華說得對,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自己掉了。”
景琬琬歎了口氣,“我這以後走出去,人家都以為我是已婚人士。”
景老爺子笑道:“這也沒什麽不好的,免得那些不長眼的擾你啊!”
宴老爺子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小爵一定也是這麽想的。”
景琬琬幽怨地看向宴老爺子,“宴爺爺,你就不能管管他麽?”
“我?不行不行,那小子脾氣壞得很,我不敢招惹他。”
“好吧。”放棄了。
不就是個戒指,耽誤不了的正常生活就行。
下午,封烈星跑過來,搶了傭人的活,要做晚餐。
景琬琬出於人道主義,去做幫手。
三個老人湊在一起一陣聊,宴老爺子趕給自己的大孫子發了短信。
“宴總,晚上有個宴會需要你參加。”
“幫我準備服。”
“好的。”
宴廷爵在辦公室自帶的浴室洗完澡,準備穿服前,拿起手機看了眼。
爺爺的信息讓他的表瞬間沉重,火速穿服走出去。
“宴總,車子已經備好了,我們……”
“不去了!”
“啊?”
“我要去景家,你幫我去參加宴會!”
“宴總,可是今天有一位重要合作商要見,雙方合作快到期了,你不去的話怕是會惹得人家不快,到時候不簽續約怎麽辦?”
宴廷爵瞥了眼周慎,“你上戚過去。”
“行、行吧。”周慎倍力。
超級想念以前隻知道搞事業的宴總啊!
“小琬,你這戒指好看,是爵送的?”封烈星忍了又忍,終究沒忍住,趁著看景琬琬洗菜時問出口。
“哦。”景琬琬了手指,無奈道:“我就試試,誰知道拔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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