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廷爵牽著景琬琬的手走出大學學校,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沿著街道走了一會兒,景琬琬拉著他停下腳步。
“你覺得教授可憐嗎?”
“我可以說真話嗎?”
“你說。”
“教授之前或許有錯,但是從頭至尾他隻有一個人,他沒有背叛他們之間的和婚姻。”
“所以,你覺得是沒有錯的?”
宴廷爵默了下,“是誤會導致的。”
“他如果工作不那麽忙,總能解釋的。”
“教授了很多學生,他的世界不是隻有妻子。”
“那為什麽要跟一個學生走得那麽近?為什麽要讓一個學生喜歡上他,還去到師母麵前示威呢!如果沒有那些糟糕的事什麽不會鬱鬱寡歡,最後不會得重病,死得那麽早。”
“琬琬,那不會是我們的以後。”
景琬琬出手,看似不在意道:“我想,如果是我應該會很好的愈合,很好的放下,不會讓自己消沉下去。”
又挽一笑,“畢竟你有那麽多慕者,如果太計較的話,老是生氣對不好會比師母走得更早的。”
宴廷爵手,想抱抱,躲開。
“沒事,那是教授的故事,聽聽罷了,我不會往心裏去。”
朝車走去。
一路沉默,景琬琬發現開到了工廠附近,忙道:“去取車吧。”
“好。”
車子停下,景琬琬把他的車鑰匙丟過去。
“你去開自己的車吧。”
宴廷爵看向,“你生氣了?”
“沒有啊,還是開自己的車比較習慣。”
宴廷爵握手裏的車鑰匙,“你不是想讓我開你的車,讓別人看見都問問我嗎?”
“原來你知道我昨天的意思。”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我想了很久,又上網到吧問了網友才知道。”
景琬琬點了點頭,“你的確是變了,都會上網問網友了,以前多麽不可一世,目中無人啊!”
“琬琬你能別這樣跟我說話嗎?”
“不能。”又咧一笑,“我說的也是真心話,沒有涵你。”
“快去開自己的車吧。”
宴廷爵剛下車,景琬琬就開著自己的車,呼嘯而過。
他:“……”
這姑娘,現在真的好野。
景琬琬聯係了之前的助理張玲,約去逛商場。
張玲半年沒見,一開始拘謹的,在主挽手下,漸漸放開了。
“景小姐,我有件事其實一直想和你說。”
“會讓你為難嗎?”
張玲默了下,“你車禍後,忘了宴總,我一直想和你說來著。”
“我大哥不讓,對吧?還把你調走了。”
“你都知道?”
“以前不知道,現在想想就明白了。”景琬琬拍了拍張的手臂,“沒事,我能理解你。”
“我對不起你對我的信任,景總幫我升職,還解決了我家裏的困難。”
“應該的。”
“那我以後可以經常跟你逛街嗎?”
景琬琬咧一笑,“有時間就逛吧,我這幾天休息完,工作會比較忙。”
確定張玲現在過得很好,從曾經的前臺小姐了銷售部的翹楚,心安了。
其他的,就算了吧。
和張玲吃了頓飯剛分開,遇見了蘇茫杏和戚。
兩人手挽手,在逛品牌店。
景琬琬第一時間看見蘇茫杏,就想轉離開這家品牌店。
“景琬琬?”
蘇茫杏追上來,拽住景琬琬的擺。
“你怎麽看見我就要跑?”
景琬琬勾了勾角,出襯衫擺。
沒搭理蘇茫杏,盯上戚傾。
“戚,好久不見啊。”
戚傾尷尬地笑了笑,“的確。”
“聽說你和蘇小姐快結婚了?”
“嗯,是的,景小姐如果興趣,到時候可以去參加我們的婚禮。”
“不必!”景琬琬一點都不想裝腔作勢,“我對你們的婚禮不興趣。”
“景琬琬,你不應該祝福我嗎?”
“我為什麽要祝福你?”
“我們可是有過生死之的,要不是你去了國外,說不定我們能為朋友。”
“哈?”景琬琬像是聽了什麽好玩的笑話,“蘇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厚無恥啊。”
蘇茫杏:“……”
這景琬琬比以前更加犀利了。
戚傾皺眉,“景小姐說話能不能注意些分寸?”
“跟你們麽?一個厚無恥,一個背信棄義,值得嗎?”說完,景琬琬轉便走。
的話到了戚傾的逆鱗,被他拽住手腕。
“你把話說清楚,誰背信棄義!”
“放手!”景琬琬惱了。
“我對宴廷爵說不上背信棄義,我跟著他的時候也為了他做了很多事!”
“是是是!”景琬琬再次被刷新了認知,顧不得被人著手腕,怒目瞪過去,“你為他做事的時候,也得了他不好!”
一句話讓戚傾在心底的愧疚冒出來,他鬆開了景琬琬,低下了頭。
“戚,說話以前先想清楚,別說些讓自己都抬不起頭的話!”
“……”
景琬琬輕瞥了眼蘇茫杏,“不奉陪!”
蘇茫杏看了眼被兩句話就打敗的戚傾,心裏直罵窩囊廢,麵上卻溫似水。
“傾,你等我一會,我去跟景小姐聊兩句。”
“嗯,你注意些分寸,現在不是你得罪起的人。”
蘇茫杏眼底劃過一冷,“知道了,我八麵玲瓏,會不懂嗎?”
景琬琬走出商場,後傳來急促的高跟鞋聲,翻了個白眼,下一秒就聽見蘇茫杏的名字。
“你到底想幹什麽?”
“景琬琬,你為什麽對我這麽不耐煩?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
“抱歉,我不想!”
“好,那我們聊聊別的。”
景琬琬看了眼周圍的路人,看了眼手腕上的鑽石手表,“好,我給你五分鍾。”
“我真正的人是你大哥!”
“?”景琬琬不可思議地看著蘇茫杏。
苦一笑,“可是你們家都不喜歡我,他明明心裏也是有我的,卻為了你們放棄我,我作為蘇家唯一的孩子,為了穩固蘇氏必須找一個幫得上我的男人,戚傾不在意我的過去接納了我。”
“那是因為,他一開始接你時,心思不純,心有愧疚,所以不計較。”
景琬琬冷聲道。
蘇茫杏的臉白了幾分,“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麽直白。”
“抱歉,我就是這個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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