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君的隊伍匆匆休息又啟程,那模樣就跟后追著毒蛇猛似的。
而說回年輕小將周濤,他率領著一百兵連夜到了威風堂。
本以為威風堂會有好酒好菜等著,結果整個威風堂黑燈瞎火安靜得很。
兵卒有些疑:“他們是不是睡著了?”
“你什麼時候見過連守門的都沒有的山寨?”周濤懶洋洋地瞥了兵卒一眼。
被上司懟的兵卒有些尷尬地鼻子,趕點火把去。
借著點燈的功夫,后的兵也將那昏迷不醒的人丟到大堂的木雕椅上。
正當周濤看著這雕花大堂沉思,外頭查探的兵卒接二連三地匆匆跑回來。
“稟左前鋒,威風堂一個人都沒有。”
“稟左前鋒,廚房什麼都沒留下。”
“稟左前鋒,兵庫被搬空了。”
“什麼!”
年輕小將的臉徹底黑了。
他快如疾風地走到諸人所說的地方逐一查探,然而看到的果真是人去樓空的畫面。
“會不會是那些人帶著兵跑了?”
旁的兵卒又問了一句。
年輕小將咬牙關,“噌”地甩出銀槍,桌子被銀槍一比劃,瞬間了兩半。
“把蔡江給我弄醒!”
“是!”
年輕小將一聲令下,眾人再次來到大堂。
此時的蔡江遭遇重創還在昏迷不醒中,一士兵上前拍了拍他的臉,可惜毫無反應。
“趕去打水。”其中一人提醒他。
“好好。”一小士兵麻利地從大堂跑出去。
然而廚房的水缸早已被放空,周遭也沒有水井,估計還得到山澗去提水。
沒辦法他只能抄起水盆急匆匆往外跑,另一士兵看到了不由得挑眉。
“嗐,都這時候了你去打水,等打回來該你罰了。”
“那怎麼辦!”小士兵一臉著急。
看左前鋒的模樣是恨不得立刻搖醒蔡江的,若在他這兒耽擱了,后果可真不敢想。
攔他的士兵二話不說扯腰帶,小士兵見狀也反應過,來跟他一塊兒解頭,一邊解一邊嘟囔:“這樣不太好吧。”
“你不好還是我不好?這世能保全自己就不錯了,還管他人死活呢?”
“也是。”
小士兵很快被說服,兩道偏黃的水柱便往那盆里灌。
沒一會兒,肅靜的大堂再次傳來腳步聲,端著水的小兵直接把這盆水準地潑蔡江臉上。
作一氣呵,水也一點沒浪費。
蔡江被這麼一刺激,逐漸恢復了意識,然而整個大堂也逐漸蔓延一味。
年輕小將淡淡地看了一眼小士兵。
小士兵心虛地解釋:“稟左前鋒……廚房沒水了。”
年輕小將無奈地揮手讓他退下。
小士兵如蒙大赦趕溜走。
蔡江被尿味熏醒,然而看了一眼周遭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里是威風堂,在他預料之中。
周濤肯定會把他送回來的。
只是讓他不清狀況的是周濤這小子擺出一副沉不定的表是什麼意思?
就算他讓兄弟都折損了,可說到底這損的也是威風堂的人吧?他在這擱什麼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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