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綁好了藤條又依次爬到樹干上。
也幸好這幾人都是叢林長大的,下水打魚或許不,但在樹上上躥下跳卻異常輕松。
在幾人綁藤條又爬樹時,卯時也終于到了。
橋那邊,九衛才開始放行,荒民兩翼果然又多了許多憑空冒出來的。
荒民積攢了幾天的怒氣終于發,眾人對這些隊的就不客氣起來,然而隊的全是九衛假扮,又豈是力弱的荒民能敵?
隊的一把將上前的荒民推開,就連把守的九衛也朝荒民呵斥:“誰敢作殺無赦!”
“將軍明察,并非草民作,而是他們目無法紀公然隊啊。”
有人忍不住為自己屈。
九衛噌一聲把刀拔出來:“爾敢教我做事?”
這森寒的刀鋒在夜里格外扎眼,眾人登時沒了聲音。
“我不管你們是排隊還是飛天遁地,總而言之我只認我面前的,再者這本來就是弱強食的世界,你有本事你也隊,勿要再說不公平,這世界本來就不公平。”
九衛話糙理不糙,然而也正因為這話過于真實,讓底下的荒民紅了眼眶。
他們不過背朝黃土面朝天的泥子,若真有本事,又何須顛沛流離奔逃。
然而眼下,除了咽下這個啞虧,他們還能如何!
白君君看到這一幕知道時機到了。
一聲令下讓老丘叔跟著自己出發。
白君君腳尖稍稍用力飛快地離開樹干。
就如同傳說中的人猿泰山,扯著藤蔓往橋上飛。
當然,比泰山要厲害一點,至會控制藤蔓,不用出力,藤蔓就能把送到想去的目的地。
而老丘叔看到白君君如同離弦的箭飛了出去,也咬牙跟著一蹬往前飛。
他懷里的小山先是到一陣撲面的涼風,接著就被小鳥似的自由吸引,小山高興地睜開眼看越來越近的大橋。
老丘叔也很訝異,這藤條不但堅韌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他都沒怎麼用力,藤條就直接把他往目的地送,這真是奇怪得很。
于是眾人就看到頭上突然有幾人真如九衛所說,他們用飛天遁地之,橫空中直接取道橋頭。
“麻煩讓讓!”
白君君沖懟在橋頭中央的九衛吼了一句。
那為首的九衛看著空中飛來幾人,下意識想拔刀。
然而等白君君落地抬起臉,九衛卻瞪大了眼睛:“白……白小姐?”
“?”
白君君疑地抬頭,只覺得這人有些臉。
沒等說話,后陸敘有風聲傳來,是的團隊老丘叔和丘家兄弟們也到了。
白君君顧不得跟這人打招呼,轉去接應的同伴。
排隊的荒民看到這一幕全都呆了。
正在這時,后面又傳來馬蹄聲。
眾人回頭就看到一支百余人的宣威軍一臉肅容地沖了過來,領頭的騎馬小將正是周濤。
他眼睜睜看著那幾個背著弓箭的人飛上橋,他們之間竟只是差了毫厘。
周濤想往前沖,然而滿滿當當幾萬人在前頭堵著,他不由得怒吼:“宣威軍捉拿流寇,閑雜人等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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