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的門自緩緩打開。
方池夏走在前面,剛準備往餐廳走,旁邊另一部電梯的門跟著也打了開,施靳揚的影隨之走了出來。
這樣的巧合,讓有些意外。
看到他,一改之前在電梯裡的冷淡,若無其事地和他聊起天來,“我們晚上出席的發布會是大概要持續多久?”
“一個多小時吧!”施靳揚沒注意到後面還有個易北沒走出來,淡笑著回了一句。
“到時候還得回西西裡會不會不方便?”
“沒關系,花不了多時間,幾十分鍾就搞定了。”
“用過餐了嗎?一起吧?”
“好!”
兩個人跟老人似的邊走邊聊,從頭到尾,都沒理會後的人。
易北眉頭皺了皺,冷沉著臉幾步走上去,往兩人中間一站,手不聲地將方池夏的手拉了住。
這種事他平時也沒做過,方池夏倒沒覺察到有什麼不同,但是,看在施靳揚眼中,卻明顯多了佔有。
這是男人間傳遞的訊號,施靳揚自然一眼就懂。
目在他握著方池夏的手上看了一眼,施靳揚眼睛有些刺痛,可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移了開。
“來了。”和他打了聲招呼,他走在前面往餐廳而去。
易北點到即止,並沒做更多的提醒。
施靳揚這麼明的人,他知道對方看得懂。
松開方池夏的手,幾步跟上去,兩個人跟往常一樣聊起天了。
“這次準備在這裡呆多久?”先發話的是施靳揚。
“還不清楚,目前定的是七天,後面可能有變。”易北招來服務員,以流利的意大利語點了三個人的食,又將菜單遞了回去。
菜還沒送上,施大大咧咧地摟著一個金發走了過來。
“介意一起坐嗎?”他這人神經比較大條,自己往施靳揚邊一坐,隨同而來的那則挨著方池夏坐了下來。
幾人坐的是沙發椅,長的,本來兩個人坐寬松的,現在多了個人,顯得有些擁。
方池夏是直接被那的到了最裡端坐著的易北上。
而且那的還很長,坐著的時候疊著,把空間站了個大半,方池夏被得都和易北在一起了。
的臉有點不自在,易北倒是沒什麼,仍舊自顧自優雅地端著手中的尾酒在喝。
方池夏不舒服極了,可是施的朋友,又不好意思說什麼,只能將就這樣的姿勢,就這麼和易北著。
只是,這麼的近距離,用餐實在不怎麼方便。
抬手的時候,甚至好幾次都到了易北的口。
那覺就跟、似的。
方池夏臉上有些發燙,目不自在地得很,最後索低垂著頭吃自己的。
“你很熱?”易北目悠悠往臉上一掃,淡淡飄出一句。
“天氣原因。”方池夏悶著頭繼續用自己的餐。
“這裡開著空調。”易北好整以暇地提醒。
方池夏被他堵得失語,索直接將他那話過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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