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似乎並沒有覺察,施靳揚似乎也沒覺察。
“這款是夫人設計……”指著其中一條項鏈,抬起頭想要給介紹,瞥見鼻尖都快上自己的臉,他愣了一下。
方池夏的五本來就非常的致,這麼近距離看,有一種說不出的和,那種覺,像是臉上暈開了一抹朦朦朧朧的暈似的。
四目相對,一陣輕的風從兩人的臉之間拂過,的,淡淡的,正如給人的覺,清新。
施靳揚失了失神,可一想到和易北的關系,理智很快又回籠了過來。
剛想將臉撤開,後,易北冰冰冷冷的聲音冷不防響起,“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方池夏一怔,目越過施靳揚的肩看到這邊的他,腦袋空白了幾秒。
可很快又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樣子。
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好虛的?
把雜志翻了另一頁面,繼續看了起來,“這條好漂亮,這設計師我聽過,歐洲的是嗎?”
施靳揚淡淡一笑,若無其事地和聊起天來,“對,法國的,我朋友,如果喜歡他的作品,改天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好啊,雖然我對設計沒什麼天賦,不過多認識幾個朋友也不錯。”
“你不需要對設計有任何天賦,你只需要學好自己專業的東西就好。”
兩個人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聊著,旁邊的易北目更冷了。
“跟我去接一位客人。”幾步走過去,睨了方池夏一眼,他走在前面往停車場而去。
方池夏想要拒絕,可一想到之前在電梯毫不避諱的他,又生生把未出口的話吞下去了。
“我先去了。”和施靳揚代了一句,幾步跟了上去。
易北先上的車,方池夏隨後跟上去,兩人的車駛出容熙,目的地似乎是開往機場。
易北這一路上也沒怎麼說話,整個車廂籠罩著一濃濃的低氣,那覺,儼然置寒冬似的。
他不說話,也不說,兩個人全程無流。
氣氛,怪異得出奇。
到了機場,大概是要接的人還沒到,易北先帶著去了一家西餐廳店等著。
兩個人點了些飲料,方池夏似乎也沒有要為剛才那事解釋的意思,一直低垂著頭喝自己的。
易北不聲地看著,沉默了好一會兒,直接了當地問,“喜歡施靳揚嗎?”
方池夏一怔,背脊僵了僵,臉驀然抬了起來,“不是!”
可以不解釋的,兩人婚前就說好了,不會管他任何事,他也沒理由管的。
但是,上次是手表,這次是剛的一幕,如果不解釋,和他之間相起來會很尷尬,施靳揚還無辜牽連。
否認得很乾脆,這樣的,讓易北臉稍微好看了點。
“喜歡的另有其人?”端著杯中的尾酒輕抿了口,他冷不防又飄來一句。
方池夏又是一怔,臉略微有點不自在,“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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