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個作的時候,口一直微微起伏的。
兩個人又挨得那麼近,這一幕,剛好放送在施靳揚眼前。
施靳揚忍耐力好得應該都非正常人了,喝了那杯酒到現在,能夠忍到現在還什麼都沒表現出來,這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可是,偏偏還沒半點覺悟,就這麼挨著他坐下,兩個人著,腦袋都差點靠在一起了。
其實,這種親近對從小一起長大的人來說是很正常的,並沒有覺得有哪兒不對,也沒要下車的意思。
剛扶他太用力過度了,四肢現在全是癱的,手完全提不上勁兒,只是想坐在後面休息休息會兒了再下車,一時也沒注意那麼多。
然而,這樣的靠近,卻讓施靳揚這一路上都在克制著的東西,像是被引線點燃,噌的一下就炸了。
被引的。
視線僵落在的臉上,施靳揚的目幽亮幽亮的。
的五其實是非常漂亮的,臉蛋很小,可能還沒他一個手掌大,鼻尖小巧又翹,潤澤仿若櫻花花瓣似的,澤是人的桃,看得施靳揚口乾舌燥的。
一直都很,然而,施靳揚和都認識這麼久了,這卻是第一次發覺。
至於為什麼現在看的覺不一樣,他歸為了藥作用。
施靳揚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視線很熱燙。
是側對著他的,都被一個男人火辣辣地盯著看了那麼久了,哪怕弱視都該覺察到了。
視線僵側過,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的心裡咯噔跳了一下,“怎麼了?”
施靳揚只是盯著看,也不回答。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不聲地觀察著他的反應,視線順著他的臉緩緩下移,在他脖子和膛停留了一眼,意外發現他的皮都染上了一層紅。
這是一般的酒後癥狀,可是,他明明沒喝什麼酒。
“你還好吧?”推了推他。
“不要!”施靳揚冷冷沉沉警告了一句,一隻手按著的一條手臂,頭枕上了的肩。
他做這個作也很自然,也不管自己那麼高大,那麼纖瘦,兩人的姿勢有多麼不和諧。
全僵,對他的話微微有些惱怒。
他這麼靠著,還讓不要?
“起來!”手推了推他的,沒推,改為推他的腦袋。
“我說,不要!”施靳揚按著的手很用力,那種覺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麼,額頭上汗水都啪嗒啪嗒沁了出來。
他的頭是低垂著的,臉快埋進頸窩了,沒注意到他的異樣。
被他吼得腦袋嗡隆隆的。
家裡一個控爹,兩個妹控哥哥,外加一個寵孫如命的爺爺,在家裡就是塊誰都捧在手心的寶,幾時有人敢這麼吼了?
一下子被施靳揚吼懵了。
他在佔便宜,他還蹭鼻子上臉了?
“施靳揚,你起來!”沒把他的警告當回事,再次推了推他,力度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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