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何事了,這麽開心?”應夫人看到鍾可淑回來後,眉眼間遮掩不住的笑意,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
鍾可淑了角的笑意,這事可不敢說出來,畢竟瞧著佟小姐的樣子,似乎還沒人知道。
萬一覺得大藏不住事,那以後還能跟鍾可淑當手帕嗎?
怕是困難了。
“沒什麽。隻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罷了,娘,你們在聊什麽呢。”鍾可淑轉移話題問道,這會兒已經有不娘娘過來,聚集在雲霞宮三三倆倆聊著,十分熱鬧。
佟夫人雖為商賈,份低微,但畢竟是佟將軍夫人,也能融夫人的圈子。
鍾可淑不聲看了下那邊,又收回目,應夫人笑著道,“剛好聊起各家兒郎都為青年才俊。”
可惜應府沒有待嫁兒,否則現在就該是最佳相看的時機。
鍾可淑頓時心思又想到了軒轅赫跟佟寶慧上,也不知道良妃娘娘知不知道此事?
正想著,宮人喚的聲音響起,“良妃娘娘到~”
雲霞宮眾人連忙起迎接,良妃一向沒有架子,衝著眾人微微點了點頭,語氣溫和的說了兩句,就帶著人朝著淑貴妃的寢宮而去。
應夫人看著良妃背影,低聲對鍾可淑道,“良妃娘娘這段時日一直都在相看各家兒,隻是好像沒有下文,也不知道有沒有看中的人家。”
鍾可淑心中嘀咕,這還用相看?
赫王殿下都快將心思寫在臉上
了,良妃娘娘要是連這都看不出來,也白白在宮中待這麽多年了。
“可能赫王殿下心有所屬也不一定,”鍾可淑含糊道,應夫人忍俊不,“良妃娘娘倒是希如此,可赫王殿下他……他怎麽可能心有所屬。”
們這些夫人哪個沒注意過赫王。
越是注意就越看的出來赫王不定,換句話說,跟個孩沒什麽區別。
這樣的人想要開竅,比登天還要難。
哪家兒真要是被赫王看中,怕是要吃一番苦頭了。
鍾可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可能也不會相信吧?
“也許呢,”說了一句,見娘不信,也沒繼續這個話題,問道,“怎麽都這個時辰,還不見靖王妃來?”
按照時間來算,靖王妃應當到了才對。
倒不是想讓別人覺得靖王妃失了禮儀分寸,實在是有些反常。
有靖王在,靖王妃不該犯這種錯誤才對。
應夫人聞言也一怔,是啊,怎麽到現在還不見靖王妃影,的確有些奇怪。
與此同時,後麵寢宮發生一聲不敢置信的倒吸聲,良妃驚訝的捂著,眼神裏滿是震驚的看著淑貴妃,恍惚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妹妹你說的當真?司夜雲才是北芪長公主????”
這怎麽可能?
之前北芪長公主來的時候,司夜雲不是在慈寧宮嗎?怎麽搖一變才是真的北芪長公主?
那之前的是誰?
淑貴妃此時也臉多變,
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麽樣的心去見司夜雲。 畢竟可是真的過心思要給軒轅靖選妃的。
不論是北芪長公主還是別的高門貴,都有想過。
最開始不知道司夜雲還活著選妃也就罷了,後麵知道司夜雲還活著依舊想著北芪長公主。
這件事司夜雲肯定會知道。
所以更加不知道以什麽樣的態度去見。
良妃吃驚了好一會兒,抿了口茶水才冷靜下來,問道,“那今日的宴會所為何事?”
總不能再賜婚一次吧?
這麽大費周章不太像陛下的行事風格,再者前幾日還傳出北芪皇叔要了陛下聖旨的事。
如果隻是為了賜婚,不像是會拖延幾日的樣子。
直覺告訴另有其事。
淑貴妃頭疼的按了按太道,“本宮也不知,陛下隻說了司夜雲的份,對宮宴的真正目的並未提及,不過此事必定事關北芪。”
良妃吃了一驚後,如今也冷靜了下來。
應該也沒有比司夜雲是北芪長公主一事更加令人震驚了。
隻需要等著看其他的吃驚的神就可以了。
這麽想想,忽然笑了起來,“想必今日會有很多人坐立不安了。”
尤其是是祺王那一脈,肯定難以接這個真相。
畢竟外人不知道,但們這些人卻是知,祺王為了得到北芪長公主私下裏做了不手段。
一朝要是知道討好的是個西貝貨,肯定會震怒。
甚至可能半夜都得被氣醒罵一句
司夜雲太損。
淑貴妃心裏雖然對司夜雲也有些不滿意,責怪沒事先告訴自己這件事,但想想隻要軒轅祺不開心,心裏也舒坦了一些。
良妃為淑貴妃開心了一會兒,旋即悵惘道,“陛下為靖王挑選的王妃真好,也不知道陛下何時才能為赫兒挑選個王妃。”
不過也知道,當初軒轅靖之所以匆匆選王妃,無非是擔心軒轅靖死了太孤單,才選了司夜雲。
而現在軒轅赫無病無災,甚至活蹦跳。
陛下也不會為了軒轅赫的婚事而心,最終還是得落到自己上。
淑貴妃勸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說不定他早已有意中人呢。”
良妃娘娘:“……”
自己生的倔種自己清楚。
本不可能開竅,就算開竅也是七竅開了六竅,一竅不通。
真要是看上哪家姑娘,就算是舍下這張臉也要將人留下,省的這個倔種真孤單一輩子。
傳出去臉麵可無。
……
養心殿,軒轅靖陪在南嶽帝邊,細細的研磨,南嶽帝餘看了一眼他,停下筆,“在朕邊還心不在焉?!”
這是真的被勾走了魂。
要不是他知道軒轅靖並非為了兒長就會舍棄江山的人,他都想換個人了。
軒轅靖聽到南嶽帝的話,立刻跪了下來道,“父皇,兒臣有一事在心中,不知道該如何跟父皇說,才走了神,父皇恕罪。”
他跪了利落,眼神裏的迷茫也不似作假。
這就更
加令南嶽帝奇怪,還能有事難倒軒轅靖?
“何事?”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