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野種。”
眼睜睜看著奔馳遠去,許慎怒得額頭青筋暴起。
周正也是滿臉霾。
他坐上江州統領這個位置已經有十多年了,在江州,從來沒有人敢像李湛這樣挑釁他的威嚴。
“這狗東西的勁,很古怪。”
深吸一口氣,許慎冷靜了下來。
周正看著他沙啞說道:“有把握嗎?”
此時他對許慎已經沒有什麽信心了。
畢竟剛開短暫的手,他看得一清二楚。
李湛攻勢兇猛,許慎一開始就落下風,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明顯的。
許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然大怒,“你不相信我?”
作為許家第一天才,他最不了別人的質疑。
周正心一凜,急忙搖頭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這野種太反常了,明明隻是宗師八層,發揮出來的實力,卻超過了一般的宗師圓滿。”
“你別忘了,我剛才和他是近搏的。”
許慎語氣冷,“如果我不給他近的機會,用勁離的手段與他一戰,翻手間能把他打死。”
周正聞言,眼睛登時亮了起來。
他差點忘了,許慎是可以勁離,隔空殺人的啊。
不過下一秒,他又想到了雷震,輕聲開口,“之前,雷震突破到大宗師,可依舊死在他手裏。”
“雷震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他能和我比?”
許慎恨意大增,怒聲道:“一個隻知道胡揮勁隔空拍的廢,算什麽大宗師,我許家的‘斷山四指’不是吃素的。”
周正聽得這話,瞳孔不一。
‘斷山四指’,那是許家的箱底武功玄,他曾經有幸見許淵施展過,一指點出,勁凝練到極致,隔著十米距離都能穿鋼板,極為恐怖。
李湛如果挨上一指,必定一命嗚呼。
“這幾天爭取恢複,我去找木統領和程統領,看能不能把流戰提前,好讓你盡快弄死這野種,出一口惡氣。”
周正如是開口。
許慎點了點頭,便跳上吉普車。
與此同時。
省會趙家。
家主趙正義剛送走一位貴客,便扭頭問道:“趙彥呢?”
他已經兩天沒見到自己兒子了。
最近江州風雲湧,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兒子給他招來什麽麻煩。
“老爺,爺好像去丘山了。”管家趕回應道。
趙正義微微一愣,突然想到趙彥和丘山李湛好像有過節,不打了個激靈,沙啞道:“他去丘山幹什麽?”
“說是要把那什麽李先生的基連拔起,以泄心頭之恨。”管家想了想說道。
此言一出,趙正義登時頭皮發麻,直接往旁邊打了個趔趄。
“老爺,您怎麽了?”管家急忙上前扶住他。
“完了,完了。”
趙正義哭無淚,急忙開口,“快,打電話給他,讓他立刻滾回來。”
管家不敢遲疑,立刻撥打趙彥的手機,可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趙正義見狀,火急火燎的往外走,頭也不回吼道:“快,去丘山一趟,快點。”
“老爺,您這是怎麽了?”
管家急忙跟上,低聲開口,“那個什麽李先生,不是說被保衛司抓了麽?就等定罪押送刑場了。”
“抓你娘的狗屁,人家都大搖大擺的出來了。”
趙正義都快急哭了。
這個消息,是剛才送走的那位朋友告訴他的,屬於小道消息,現在還沒有傳播出去。
管家登時渾炸,跟著趙正義上車,以最快的速度呼嘯著往丘山趕去。
而這個時候,遠在丘山的趙彥,正著眾星捧月的恭維。
此時丘山市八富商都圍繞在他邊,個個奴婢膝,滿臉諂。
陳雪一家也在人群裏,陳雪更是著,占據了趙巖左邊位置。
“趙爺,這一次多虧您了,為我們丘山除了一大禍害。”嫣然一笑,諂的敬了趙巖一杯。
趙巖心大好,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紅撲撲的臉龐浮起一抹邪。
“李湛那臭孤兒作惡多端,死有餘辜。我們要謝江州保衛司,謝周統領的剛正不阿,否則的話,咱們江州不知道會被他一個野種禍害什麽樣呢。”
趙彥說著,手掌搭在陳雪潔的肩膀上,不住的著,約約有往膛下移的作。
陳嶸和陳宇見狀,急忙到前麵。
陳宇阿諛奉承道:“李湛被定罪,趙爺肯定也出工出力了,謝保衛司的同時,我們也要謝您啊。還有金錢豹那狗玩意,在丘山為非作歹多年,若不是趙爺,我們都奈何不了他。”
“對對對,咱們敬趙爺一杯。”
陳嶸起哄道。
霎時間,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高舉酒杯,一番溜須拍馬後,將手中酒杯的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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