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洲的話讓柳兒的腦袋出現短暫的嗡鳴聲。
那覺不是生氣,而是開心。
甚至,都有點掩飾不住臉上的喜。
柳兒覺得那晚要是真的和蘇澤做了,男人應該會發現上的吻痕,可他並沒有發現?
「提到他,你就這麼開心?」蘇宴洲大手掐住柳兒的脖子,黑漆漆的眼神像是無邊的黑。
頓時清醒過來。
如果沒和蘇澤做,那上的服是誰的?
上的毯是誰蓋的?
蘇澤又為什麼赤著?
有好多事都解釋不清楚。
「就這麼願意想他!」蘇宴洲大手用力。
柳兒回神,稀薄的空氣,讓攥住蘇宴洲的雙手:「你,你....」
他很用力。
連話都說不清楚。
「為什麼不乖一點呢。」蘇宴洲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越來越。
窒息地包裹住柳兒,蒼白的臉被憋得通紅。
敢肯定,這一瞬的蘇宴洲,是真的想殺了。
柳兒不能坐以待斃。
雙腳朝男人的蹬過去,蘇宴洲左輕輕一,就什麼勁都使不出來了。
蘇宴洲在人快要暈過去的那一刻,鬆開了的脖頸。
柳兒得到了空氣,大口大口地。
等呼吸緩和下來,雙手按在蘇宴洲的肩膀上,用力往下。
男人沒。
柳兒就騎在了他腰間,雙手住他的脖子。
用他對付的方法,對付他。
他不是想掐死嗎?
那就掐死他?
只不過掐蘇宴洲費力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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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脖子看著又細又長,但掐的時候覺邦邦的,柳兒想使勁也使不上多。
想,既然掐不死蘇宴洲,那就咬死他。
柳兒對著男人的脖頸就咬了下去。
很用力。
角都嘗到了腥甜的。
以為蘇宴洲會求饒,會生氣,又或者再掐一次。
沒想到,男人卻是舒服地悶哼了一聲。
那聲音很像是他們做完,他最後的低吼,覺舒服的不得了。
柳兒鬆開他。
角鮮紅的,將勾勒得更加艷。
蘇宴洲看得有些癡迷,覺他的小狐貍,就應該是這樣的,鋒利、張狂、肆意。
這樣的,讓他都在燃燒。
蘇宴洲扣住人的腦袋,吻上的,伴著鮮的吻,腥甜中還帶了幾分狂野,讓他更加罷不能。
柳兒咬破他的,咬住他的舌頭。
就像只瘋狗,他剛剛掐得有多狠,現在就有多用力。
半點不讓自己吃虧。
他想要。
柳兒能覺到。
可剛剛掐的仇,柳兒還記著呢。
手指解開他的皮帶。
握住。
用力。
蘇宴洲慾的眼睛睜開,剛好對上人挑釁的眸子。
「想嗎?」人問他。
蘇宴洲勾著薄:「半點虧,都不吃?」
「蘇宴洲!」柳兒喊他的名字:「你下次再敢掐我脖子,我就把它擰下來!」
「就不怕丟掉福?」
「我的男人,可不止你一個!」
「你敢!」
「我現在,不就有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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