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李佑第一個上門弔唁,大概是一直盯著房府這邊的靜,剛剛得到老爺子咽氣的消息,便即上門而來。
看著靈堂里難得正兒八經鞠躬施禮的李佑,房俊有些狐疑。
既然暗地裡支持吳家為難房家,此時卻又為何如此隆重的禮遇房家?堂堂親王一聽到房家老人去世的消息即上門弔唁,這對於整個齊州場的風向引領,將會產生極大的暗示,將房家的地位立馬提升到另一個高度。
豈不是自相矛盾麼?
齊王李佑哪裡知道房俊心裡這些夾七雜八的念頭,行過禮,聽著邊王府的屬念了一份駢四儷六生難懂的唁文,便背著手大大咧咧的離開靈堂。
房俊和房家人將李佑引到偏廳落座,奉上香茗。
李佑便即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你們且都退下吧,某跟房二聊一聊。」
房訓和房簡對一眼,心裡震驚不已。
這兩個棒槌到底怎麼回事?一會兒咬牙切齒恨不得咬對方一口,一會兒又室細語,仿佛經年不見的老友……
不過看起來關係總算還是可以,不似外界傳言那般恨之骨針鋒相對,那祖墳之事便有緩和餘地,這可是頭等大事!
故此,房訓臨出門的時候,跟房俊使了個眼。
房俊微微頜首,表示自己理會得。
房訓、房簡以及齊王府的一干藩衛一同推出偏廳。
房訓輕輕掩上房門,看了看分立左右的王府藩衛,心裡的力微微一松,趕同兄弟到外間迎候往來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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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廳里,房俊同齊王李佑相對而坐。
兩邊設一對梅花式洋漆小幾,左邊幾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邊幾上汝窯人觚--觚著一簇瑩白的梅花,並茗碗痰盒等。地下面西一溜四張胡凳上,都搭著錦繡椅搭,底下四副腳踏。胡凳兩邊,也有一對高幾,幾上茗碗瓶花俱備。
這是房家臨時歸置出來的客廳,即便是料理喪事,但招待份貴重的賓客,也不能太過寒酸,失了份。
但畢竟是臨時的客廳,房子空閒已久,難免清冷,即便屋裡四角燃了炭盆,仍是清冷空。
唯有面前幾上的白瓷茶盞碧綠的茶水,散發著裊裊的熱氣,混合著淡淡的茶香,呷一口,暖人肺腑,沁人心脾。
兩人都不說話,各自將茶盞捧在手裡,吸溜吸溜的喝著茶水。
不一會兒,茶水見底。
房俊輕輕拍了一下手掌,自有房家的婢進來,為二人續上茶水,躬退去。
吸溜吸溜
繼續喝茶水。
房俊眼眉低垂,似乎全部心神都凝聚在茶盞中的茶水裡,渾不知面前還有一位親王殿下。
李佑亦是低頭不語,但一雙眼就咕嚕嚕轉。
論起養氣的功夫,他又如何跟曾經一杯茶一份報紙就能枯坐半天的房俊相比?
沒多久,便敗下陣來。
「咳咳……那啥,房二啊,你這腳倒是蠻利索,齊州隔著長安八九百里呢,這麼快就到了……」
這就屬於沒話找話了,房俊懶得理他,淡淡一笑,繼續喝茶。
李佑看著面前這個雲淡風輕的傢伙,口運了運氣,好歹沒破口大罵出來。
娘咧!裝什麼諸葛亮呢?
你這大棒槌是個什麼玩意,滿長安誰特麼不知道?居然跟本王玩起深沉來了……
「房二啊,你就沒什麼事兒求本王?」李佑說道。
房俊終於抬了抬眼皮,看著李佑,微笑道:「王爺會給某這個面子?」
李佑就得意的笑道:「那誰知道呢?不過也說不準哦,若是本王心好,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房俊似笑非笑,看著李佑一臉「快來求我呀」的賤賤的神,差點就想給他來一拳頭……
李佑不是個有城府的人,此時的表現,足以說明這次針對房家的墳地之爭,就是衝著他房俊而來。
但問題是,墳地之爭是夏日裡便已經發生,那時候的房俊還在自己的世界著升一級的妙,並未穿越至此,以前的那個房,怎麼會同齊王李佑扯上關係?況且,那時候李佑也還在長安。
想不通啊……
房俊心念電轉,說道:「殿下也不必如此裝神弄鬼,有何要求,儘管提出來便是。若是在某的能力之,沒二話;若是強人所難,嘿嘿,怕是殿下也攔不住某……」
李佑一愣。
特麼的這個房二傻子啥時候這麼了?
這可是本王冥思苦想才想出來的奇謀妙計啊……
最關鍵的在於,這個混蛋怎麼就敢不給本王面子?你特麼以為這裡還是長安城,有你爹罩著你?
李佑大怒,說道:「房二,你別給臉不要臉!呵呵,本王也攔不住你?你且給本王說說,你到底要幹啥?」
房俊輕笑一聲:「比如……打斷某些個缺德玩意的……」
李佑一看房俊臉上的獰笑,不由自主的就想起當初在醉仙樓里狠揍自己的時候,心裡一跳,下意識的就站起來,厲荏的喝道:「好膽!本王乃天潢貴胄,豈能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毆打辱?這裡可是齊州城,你敢本王一下,信不信本王定你一個謀篡逆、十惡不赦的罪名,將你先斬後奏?」
房俊嘿嘿一笑:「殿下說笑了,某自然不能打您,可是別人某卻是不怕,比如吳家……」
聽得房俊如此說,李佑暗暗鬆了口氣,旋即又是一陣惱,自己居然真的怕這傢伙狠揍自己一頓……
難不真的把他給宰了?
李佑倒是真想這麼幹,但是他不敢啊!
李二陛下將他打發來著鳥不拉屎的齊州,還不放心,居然還派了一位長史監視自己,就是那個權萬紀的……
想起那權萬紀,著實比眼前這個房二傻子更讓人恨得牙!板著一張棺材臉,滿口仁義道德忠孝禮信,這個不行,那個不讓,整日裡不是逮著自己往死里訓,就是的給父皇寫奏摺,打小報告……
滿以為雖然遠離長安,但好歹也是山高皇帝遠,自己想干點啥就干點啥也蠻開心的,結果特麼比坐牢也沒好到哪裡去!放著這麼一個打不得罵不得、還披著一件「賜金鐘罩」的老不死的,日子還怎麼過?
房俊瞇著眼睛,看著李佑,淡淡的說道:「殿下,也不必繞彎子裡,說說條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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