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軍事歷史 天唐錦繡 第一百六十二章 條件

《天唐錦繡》 第一百六十二章 條件

房俊並不知道自己現如今也是文豪級別的名聲了,柳永雖然很牛,但是他抄襲的這首《江月》在柳大神的無數佳作之中並不出,他也只是順著明月姑娘的名字信手拈來,實在是想不到一夜之間便傳遍整個長安。

  他也不在乎。

  即便這是個可以把臉當信用卡的年代,可房俊為了取消高公主婚約這件「百年大計」早已自污得不像樣子,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破罐子破摔吧……

  所以相對來說,他更在乎驪山農莊的發展。

  年關一過,春季便至。

  春耕的開展、煉鐵爐重新啟、玻璃的移、溫室大棚的建造、溫泉度假山莊的建設、災民的生計……全部都要提上日程。

  房俊的本科是現代農業生產,對於統籌學還是有些了解的,這百般事由若不能妥善安排、統籌得當,到時候倉促之下一齊開,保準狀況百出、一團。

  偏偏這些事又是一個都耽擱不得。

  偏偏,還總是有人不識趣……

  大廳里,房俊正與工部郎中田文遠商議玻璃作坊移之事。

  在房俊看來,既然已經獻於李二陛下,那就沒有繼續將作坊留在農莊的道理,一來是眼不見心不煩,那麼一大塊被狼叼走了,那就趕叼得遠遠的,眼皮子底下每次見到都讓人很煩躁!心塞啊……

  二來也確實有些麻煩。作坊在房俊的地頭上,工人匠師都是房家的家僕,這不是著房俊手犯錯誤麼?在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也沒啥,貪點占點國家便宜也不算大事兒,頂了天一個開除黨籍開除公職,可這是唐朝哇,那李二陛下認為天底下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個人的,誰敢手,還不綁到午門直接咔嚓了?

Advertisement

  可問題是房俊自知自己沒那個定力,流水一樣的銀錢從眼皮子底下流過去,怎麼可能不手撈一把?可是撈了就犯錯誤了,還是要命的那種錯誤……

  這不是煎熬人嗎?

  所以房俊讓工部的人趕的把作坊遷走,但是工人匠師一個都不給,房俊還留著有大用呢,頂多幫助工部培訓一批合格的技工。

  工部這位田文遠的郎中當然不干,開玩笑,弄些生手開工,產量哪年哪月才能上的去?陛下可是有明旨,每一年、每一個季度都有績效的槓槓,不達標,唯負責人是問!

  房俊想要清淨,田文遠想要將房家捆綁著,心思各異、同床異夢,自然是好一頓扯皮。

  房俊很是不爽。

  這個田文遠看上去文文靜靜細皮的,可怎麼就這麼墨跡呢?關鍵還沒眼!老子都明確表態不幹了,你還叨叨叨的沒完沒了,兩片薄皮子上下翻飛……

  「砰」

  房俊拍了桌子,怒道:「你這廝有完沒完?某每日十幾萬上下,誰耐煩和你在這邊扯皮,趕滾蛋!」

  田文遠暗自撇,嚇唬誰呢?還幾十萬上下……也不怕牛皮吹上天!

  他這人也是有牛皮糖屬,還自帶唾面自乾的加,被罵了也不惱,依舊和的勸說:「侯爺莫生氣!這要是氣壞了,下如何擔待得起?可是侯爺也得諒下的苦衷啊……這玻璃乃是侯爺您得天之授才做出來,您要是一推二五六,誰玩得轉?這陛下是有明旨下發的,若是完不任務,工部七八個郎中,那可都得要充軍流配!下能力不足,不能為君分憂,即便是發配也是認了,可下家裡上有八十多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子,若是下被發配,這個家可就散了啊……您就看在我那老母的份上,答應了如何?」

Advertisement

  說到後來,已是泫然若泣、悲傷莫名。

  這麼大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別人,偏偏還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能有什麼不好意思呢?

  對面這位可是未來的帝婿、敕封的侯爵,更馬上就為自己的頂頭上司,無論份、職、爵位,那都比自己高上不知道幾籌,低三下四也不丟人。

  房俊卻是被他說的腦仁疼。

  他這人有一病,那就是吃不吃

  你要是跟他橫,他比你還橫,親王也敢摁著錘!可你要是跟他服,他就沒轍了……

  拒絕的話也說了,罵也罵了,還能真的摁住捶一頓?

  房俊沒招了,心知這人不達目的必然不會罷休,今兒攆走了,保準明兒還來……

  再想一想,自己好像還跟齊王李佑有一個協議呢,若是真的將作坊完全出去,便沒了玻璃的支配權,那份協議也就了空口白話,自己也算是失信於人了。

  這麼一想,房俊便說道:「某算是服了你……這樣,你回去給你們那位尚書大人回個話,就說是某的條件。作坊放在某這農莊也不是不行,但現在只是小打小鬧,產量肯定上不去。若是想要擴大生產,就得需要大量土地,你讓他給某弄了千八百畝的土地,當然越多越好。還有一個,最好是將這個玻璃作坊從工部的作坊序列中獨+立出來,由某負責生產以及銷售,由工部派出專門人員負責往來帳目……就這些,你且回去回話,若是答應,自然一切好說。若是有一條不答應,那就另請高明,找誰找誰,別特麼再來煩我!」

  那田文遠聞言,二話不說,提筆刷刷刷將房俊列出的條件記錄下來,然後起告辭。

Advertisement

  房俊無語,這時候你特麼倒是乾淨利落了?

  趕拽住他的袖子,說道:「吃過午飯再走不遲。」

  他是真有些欣賞這個為了工作可以毫不顧忌的員,雖然粘糊糊的確實有點煩人……

  田文遠有些寵若驚,不過還是拒絕道:「多謝侯爺好意,不過還是下次吧。待下將這件差使做好,下在薈萃樓給您擺宴賠罪!告辭!」

  田文遠剛走,後堂門口邊有人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往廳里瞄。

  房俊起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出其不意的大一聲,將門口之人嚇得一蹦三尺高,哇哇尖,這是丫鬟俏兒。

  房俊故意板著臉,訓斥道:「沒見到辦正事兒呢?沒規矩的死丫頭!再有下次,就把你賣了!」

  俏兒毫不怕,拍拍已經頗有規模的脯,嗔道:「二郎嚇唬人!」說著,拽著房俊的袖子就往後院拖:「姑娘讓我來你,快點跟我過去!我都在這兒等了半天了,再等下去姑娘好不高興了!」

  口中的姑娘,自然只能是武娘。

  房俊被拽著,不由自主的跟上去,裡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說俏兒啊!你還知不知道你吃誰的、住誰的、穿誰的?天姑娘這個、姑娘那個的,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家之主?」

  俏兒腳步不停:「當然有啊!不過這次姑娘真的你有事兒呢……」

  房俊問道:「好事兒壞事兒?」

  那武娘不愧是天然有著「帝王」屬,短短幾日之,農莊上下被打理得井井有條,所有人都對心服口服,就差沒有宣誓效忠,將他這個主人幹掉……

  進了臥室,武娘正等在屋裡,見到房俊,裊裊婷婷的走上來,出白玉也似的纖纖玉手,輕輕解開房俊腰間的玉帶,俏臉兒染霞,眼波兒如水,輕聲說道:「奴侍候郎君更……」

  房俊「咕咚」咽了口吐沫,急吼吼的撲了上去……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