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後,薑亦喬覺得心裏特別沉重。
很想給爸爸打電話問問。
但是,應該怎麽開口?
媽媽在這裏發生的事,他知道嗎?
如果爸爸不知道,這樣貿然開口的話。
爸爸他會怎麽想?
還有。
如果他知道了,可能不是他的兒。
爸爸,會不會討厭?
會不會不要了?
越想越難過。
越不知道該怎麽辦?
……
渾渾噩噩的上完了最後一節課,一個人走到校門口。
瑪克和瑞金不在了,蔻裏給安排了兩個新的保鏢,米汗和約瑟。
還是時不時把他們喊瑪克和瑞金。
米汗和約瑟已經等在路邊了。
腦子很,有點不想回去。
拿著手機給蔻裏撥去了電話。
另一邊。
看到小野貓的電話,蔻裏剛剛沉的心稍微緩釋了些。
他很快接了電話:“想我了?”
薑亦喬點頭:“嗯。”
聽到這個肯定答案,蔻裏站在落地玻璃前,角漾開了好看的弧度。
“蔻裏,我等下想去醫院看嘉月,就先不回莊園了。”
聽完薑亦喬的話,蔻裏不想答應。
但轉念一想——
小野貓跟那個同學待在一起,好像還是能學到多東西的。
想到這裏,蔻裏也就不反對了:“讓米汗和約瑟跟著。”
薑亦喬抿,“謝謝你蔻裏。”
蔻裏說:“要是真想謝我,就跟你同學多學著點。”
薑亦喬眉心又微微皺了皺:“蔻裏。”
“怎麽了?”
薑亦喬握著手機猶豫。
今天去見了唐德的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
要是他知道的話,會生氣吧?
搖了搖頭,說:“沒什麽。”
蔻裏也沒再多問,隻說:“別待太久,早點回來。”
薑亦喬乖巧的點頭:“嗯,知道了。”
電話掛斷後,薑亦喬讓米汗和約瑟送去了瑪利亞醫院。
病房裏。
薑亦喬把今天的事都告訴了秦嘉月。
“嘉月,我現在腦子好,不知道該怎麽辦。”
聽完這個漫長的故事,秦嘉月難得正經的分析:
“現在前州長已經死了,你要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兒,隻能跟他兒去做DNA鑒定了。”
薑亦喬說:“這個我也想到了,可是,我應該沒有機會能拿到的DNA樣本吧?”
秦嘉月提醒,“讓你家蔻裏叔叔去拿啊,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事是他辦不到的?”
“嘉月,”薑亦喬說,“這件事,我還沒跟他說,我不知道怎麽開口。”
“不是吧?”秦嘉月吃了一驚,“所以你今天是去見唐德的?”
薑亦喬點頭:“嗯,我怕他會不高興,就沒告訴他。”
“那你可得趕主告訴他,不然,”秦嘉月嘖了一聲,“你家蔻裏叔叔那個醋,要是知道你去見了別的男人,肯定會炸!”
“我知道,”薑亦喬也認可秦嘉月的話,“所以我打算等下回去就把今天的事告訴他。”
秦嘉月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
南央最大的舞廳——New Young。
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微醺,霓虹的線切割著圍在舞臺邊上觀眾的視線。
燈恍惚,音樂聲歡暢勁。
三個著暴的舞娘在五十的頻閃燈下扭著纖細的腰肢,跳著人心火的豔舞。
那材,那穿著,還有那妖嬈的舞姿,足以讓全場觀眾鼻直噴。
跳著跳著,那三個舞娘把自己的服一件一件的了下來,往舞臺下扔。
現場一瞬間便人聲鼎沸。
甚至還有觀眾接住舞娘扔下來的服放在鼻子前饜足的嗅,還有爭搶的。
現場的安保人員也一直在舞臺邊上維持秩序。
人群裏歡呼雀躍的聲音此起彼伏。
醉生夢死,也不過如此。
二層有一間四麵都是玻璃牆麵的包廂。
這個包廂裏觀看底下的舞臺,是整個舞池裏的最佳視角,能把舞臺上那些舞娘們的搔首弄姿看的清清楚楚。
蔻裏坐在單人沙發上,雙眸輕輕闔著,那姿散發著駭人的氣場。
他骨節修長的指尖夾著煙輕吸了一口。
白的煙霧緩慢上升,漸漸模糊了他好看的廓,作也散發著說不出的迷人和危險。
“克羅夫特約我來這裏,他人呢?”
吸完煙,蔻裏用力把煙摁進煙缸裏,語氣不耐的問了句。
一個小時前。
雷爾本來正要去搞安娜的DNA樣本,忽然收到了一個消息——
克羅夫特說有重要的事要跟蔻裏商談,把他約來了這裏。
蔻裏就帶著雷爾過來了。
在包廂裏等了快十分鍾了,也沒見到克羅夫特的影子。
雷爾拿出手機:“我馬上聯係克羅夫特。”
“不用了。”蔻裏緩緩睜眼,從沙發上起往外走,“走。”
“是。”雷爾跟上。
剛出包廂門,就撞見了一個人。
“蔻裏。”
來人是安娜。
蔻裏眼皮一抬:“約我的人不是克羅夫特?是你?”
克羅夫特也是皇室員,跟安娜的母親是親戚。
安娜沒有否認:“對,如果我不用這種方式,你肯定不會見我的。”
蔻裏嗤了一聲,“你手裏如果有我殺害你父親的證據,可以直接給警方。”
安娜立馬說:“我不是來跟你說這個的。”
著急的開口:“你知道你邊那個中國人今天去了哪裏嗎?”
蔻裏眼神中的凜冽一閃而過。
安娜打開手機,翻出一張相片,放在蔻裏眼前。
相片上是薑亦喬走進SOLOVE Club的場景。
蔻裏的眼神從的手機屏幕上移開,語氣涼薄疏淡:“你想說什麽?”
安娜說:
“今天我本來去這家俱樂部找我朋友,無意中發現也去了這裏。”
“我就讓我朋友幫查了一下,你知道來這裏是去找誰的嗎?”
蔻裏掠了一眼,示意繼續說。
安娜就繼續說:“去找了唐德。”
聽到這個名字,蔻裏表沒什麽變化,隻是眼神變得有些晦暗不明。
安娜捕捉到了蔻裏微不可查的眼神變化。
意識到的挑撥離間好像有點效果,便乘勝追擊:
“是上午11點去,差不多到下午2點才離開。”
“跟唐德在室裏待了整整三個小時,誰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了什麽?”
“那個人可是唐德,整個南央誰不知道唐德玩的有多花?”
“你覺得,”有意而為,“唐德會對那個中國人做什麽?”
邊說,一邊瞄蔻裏的表。
聽完安娜的話,蔻裏麵無表的看向雷爾,“雷爾,把這個活的DNA樣本帶去做鑒定。”
安娜很懵:“什麽鑒定?”
雷爾應了聲,上前拽著安娜,又問了一句:“那夫人的樣本?”
蔻裏扔了一句:“去我車裏找。”
雷爾一開始有點沒太理解先生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是,先生。”
雷爾拉著安娜往外走。
安娜在那裏鬼:“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裏?”
蔻裏重新坐回了沙發上,給米汗打去了電話。
突然接到電話的米汗小心翼翼:“先生。”
蔻裏問了句:“薑亦喬在哪裏?”
米汗回答:“夫人還在醫院。”
蔻裏說:“把帶過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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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蔻裏大概率又要發瘋了!
今天好困,隻有一更哈!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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