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把車開進劉宅剛停好車,就看到劉雨軒坐在椅上,朝他們推了過來。
「雨軒,你怎麼自己出來了?」陳伯忙迎了上去,扶著椅。
「我在等我爸。」
劉子雄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徑直走了進去。經過他邊的時候說:「等我有什麼事,說吧!」
「爸,您能不能把米娜的聯繫方式給我?我想……我想知道最近過得好不好。」
劉子雄轉過,愧疚地看著兒子,說道:「雨軒,是爸爸對不起你。是我……我的錯,真的難為你了。」
劉雨軒不再說話,愣愣地看著父親,在他的印象里,父親可不是個輕易會道歉的人。此刻聽到他這麼說,心裏再也不忍心追問下去了。
「雨軒,今天董事長很累了,你就讓他上去休息吧!」陳伯說。
「公司今天有什麼事嗎?」劉雨軒等父親上樓去,才轉頭問陳伯。
「公司沒什麼事,倒是董事長……雨軒,你要理解他,他做的任何決定都是為了你好。」
「陳伯,難道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這……」陳伯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
「告訴我!」劉雨軒把椅調了個頭,正對著他。
「沒什麼了,你別想。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陳伯趕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劉雨軒心裏到不安,他的父親到底還對他瞞了什麼呢?而且陳伯肯定知道些什麼,只是不願意告訴他而已,肯定是這樣的。
他回到房間,想了想,把電話拿了出來。
「小夏,你好好查一下,公司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還有,如果有什麼事,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掛掉小夏的電話,他又給張敬寅發了條短訊。
沒過一會兒,張敬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活過來了?」張敬寅懶懶的聲音傳來。
「嗯!最近怎麼樣?」
「老樣子,倒是擔心你的,還以為你掛了。」
上還真的一點都不留。劉雨軒皺了下眉。
「你都還活著,我能先掛嗎?」
張敬寅哈哈大笑,「也對,我們是兄弟。論起來我比你大,要是掛也應該是我先掛。」
「林菲和曉寒都好嗎?」
「你想知道什麼?」就他這心思張敬寅還能不懂?
「好吧,我其實是想問,米娜……還好嗎?」劉雨軒知道瞞不過他,乾脆直接了當。
「嗯……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張敬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難道說……你還沒找到。」這不可能啊?按照張敬寅的脾氣,他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管?
「我找了,可是一聽說你半不遂,可能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了,就不願意跟我回來了啊!我也沒辦法強迫吧?」張敬寅極力忍住笑。
劉雨軒心裏一沉,不再說話。
張敬寅等半天沒聽見劉雨軒吭聲,他又說:「難道況真的是這樣?真的半不遂了啊?」
「你才半不遂呢!你全家都半不遂!」劉雨軒突然毫無違和地吼了一句。
那頭的張敬寅笑得更大聲了,「喂!雨軒,你這麼詛咒我可不太好,你要知道,我全家就我跟霜兩個人。你怎麼連你的青梅竹馬也詛咒啊?哈哈……」
「說正經的,你恢復的怎麼樣了?」
「死不了!不過還要養半個月才能出門了。」說到這劉雨軒頓了一下,又說:「你……真的沒有米娜的消息嗎?」
「放心,跟霜在一起呢!有霜照顧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要知道,為了你的這個米娜,我們兩口子還要分隔兩地呢!」
「你是說……?們倆在加拿大?」劉雨軒微微愣了一下。
「不,們在杉磯。」張敬寅說完掛了電話。
好久沒見到霜了,他倒真的想了,看來得空去看一下這個小人了。
******
霜停好車,捧著花走進客廳。
「又收到花了?」昊笑呵呵地看著霜手裏那一大束艷滴的玫瑰問。
霜無奈地笑了笑。這半年多來,張敬寅的鮮花從未間斷過。公司里的同事幾乎都快羨慕死了。大家都紛紛猜測,這個每天送花的男子到底是誰?可每次問起霜,都是一笑帶過。
「看來我兒好事將近呀!」昊依舊樂呵呵地說著。
「乾爹……」霜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叔叔,看來你很快就要升級當上岳父大人了。而我好悲催,看來要多一個妹夫啊!論起來霜還沒我大呢,我不要我不要啊!」Aaron裝模作樣地搖著頭。
「Aaron,你是不是最近在家的時間有點多啊?」霜白了他一眼。
Aaron表面看起來弔兒郎當的,其實他並不是一個玩世不恭的男人。相反的他狠起來連自己都怕,但是他就是願意在霜面前表現出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霜哪裏不知道他的秉?偶爾也會配合地對他頤指氣使。
「改天把他帶來給乾爹瞧瞧,看看他夠不夠資格做我的婿。」
霜沒敢抬頭,低聲說了一句:「您明明知道,我跟他早就結過婚了啊!」
「那怎麼能算?我的兒,結婚這麼重要的事,哪能那麼草率了事?」
「說的是!」張敬寅的聲音傳來,夾雜著一聲聲清脆的掌聲。
「敬寅?」霜不可思議地看著張敬寅,他就站在二樓的玄關,正在為昊剛才的那句話鼓著掌。
「你怎麼在這裏?」
張敬寅笑著走了下來,朝昊微微頷首,了一聲:「乾爹!」
昊輕咳了一聲說:「我可還沒答應。」
「我會好好表現的。」張敬寅一點也不難為,笑容滿面地說了一句。
霜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你們?」
坐在一旁的Aaron趕擺手:「別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昊說著邁步離開。
只留下張敬寅站在那裏,還有呆愣愣的霜。
「你這什麼表?怎麼?難道見到我不高興?不是應該撲進我懷裏來的嗎?」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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