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長老臉變得極其難看。
這妖邪不殺了他的弟子,目標居然還鎖定向了他?
「你這妖孽,今日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宇長老怒喝一聲。
他單手一招,落在地上的劍鞘直接朝著他飛去。
然而。
還沒飛到一半。
咔嚓!
只見那布娃娃形閃,雙手化作鋒利的刀,竟是將宇長老的劍鞘以及寶劍都給斬斷!
斷裂的劍落在地上,饒是宇長老心中也猛然大驚。
那寶劍乃是青翎門給他的玄。
縱使比不上真,但是在這中州,能夠用上玄的強者也之又。
眼前的妖孽,居然能夠直接將玄都給斬斷。
這是什麼修為?
不等宇長老做多想法,布娃娃雙刀再次斬來。
沒有玄作為抵抗,他只能條件反的用雙臂聚集真氣化作護盾抵。
噗!!
然而。
就連玄都被輕易摧折,更何況是用做為抵擋?
只見宇長老吃痛一聲,不斷朝著後暴退下去。
他捂著雙臂,看著淋淋的傷口,無比駭人。
等他抬起頭時。
那張猶如死般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
只是宇長老看著那張臉,心臟不由一跳,急忙後退拉開距離。
與此同時,他慌張的從懷裏出一隻信號彈向上空。
現在,他也只能祈禱還有人能來幫他了。
「你跑什麼?」
就在這時。
宇長老後傳來一冷冽的笑容,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令他後腦勺的冷汗不斷湧出。
宇長老自知沒辦法再躲避了,急忙運轉真氣朝後推出。
然而,這真氣落在布娃娃上,竟像是砸在了棉花上一般,直接把這真氣給彈了出去。
「什麼?」
宇長老臉大變。
「咯咯咯。」
接著,只聽布娃娃傳來令人骨悚然的笑聲。
下一秒,布娃娃雙手鋒利的雙刀,輕而易舉的切宇長老膛。
刀刃鋒利異常,猶如切開豆腐一般,將心臟從口中掏了出來。
宇長老眼睜睜看著布娃娃從後掏出自己的心臟。
直到死,他都難以置信。
為什麼這個妖邪會如此強大?
明明只是一個布娃娃,就算了怪,也不至於變得如此強悍吧?
「可惡……沒想到居然會被那個臭小子說中了。」
「也不知道那臭小子,究竟有沒有實力解決這怪。」
宇長老腦海中浮現出最後一縷意識。
他的自大,導致他此次隕此地。
現在回想起來。
要是早些時候將信號送出去,讓雙方早點匯聚而來,自己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只可惜。
事並沒有如果。
直到他沉重的倒在了地上時。
他眼眸中模糊的看著上空。
這時,他好像約瞧見了一道人影出現。
但他也無法再繼續思考下去。
模糊的意識,使他永遠陷了沉睡。
這一刻。
許青已經來到了小鎮上空。
他著下方。
兩無頭,以及被剜走心臟的宇長老,眼眸不由一凝。
早在紫宗時,他就勸告過宇長老,沒想到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不過。
現在他的目則是落在了手中拿著心臟的布娃娃。
只見那布娃娃上沾滿了鮮,臉上有著一條明顯補過的疤痕。
角的笑容十分僵,卻又無時無刻帶著那副笑容。
兩顆黑珠子的眼睛十分深邃,彷彿看上一眼,都會被吸進去。
「那便是之前小孩口中的布娃娃?沒想到真的存在。」許青心中呢喃道。
此刻。
布娃娃盯著手中的心臟,似乎非常滿意。
「是了……」
「媽媽的藥引,終於找到了。」
「囡囡一定會很高興的。」
布娃娃開心的拿著手中的心臟,裏哼起謠的旋律。
接著。
布娃娃目落在空中的許青。
兩者對視一眼。
布娃娃似乎又有了目標。
「好像……你做藥引會更好。」布娃娃呢喃道。
許青沒有說話。
他探知著眼前的布娃娃。
能夠明顯的察覺出,這布娃娃確實有著龐大的死氣凝聚在裏面,形了一類似執念的存在。
這種況就算是許青也難以置信。
死氣,向來都是吸食人而存在的。
就算是寄生,也是單純為了,毫無意識才對。
就像連雲城那些村民。
的死氣發后,猶如行走一般朝他襲來。
可是眼下的布娃娃,似乎有自己的行為意識,形了一執念存在。
死氣究竟是為什麼,會選擇寄生在這種品上?
忽然。
連雲城銳也趕到了小鎮。
他們駐守的村莊距離小鎮不到二十里地,憑藉腳程都花費不了多長時間。
等他們趕到時。
映眼簾的,只有宇長老和那兩名子的!
「這……」
連雲城銳心中一驚。
什麼怪,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將宇長老這種強者都給擊殺了?
這究竟得達到怎樣的實力?
與此同時。
連雲城的統領注意到上空的許青,以及那浮空的布娃娃,手中舉著一顆心臟。
那就是害死宇長老的罪魁禍首?
居然只是一個布娃娃??
「上面的兄臺,你可是紫宗派來支援我們的前輩嗎?」連雲城統領急忙招呼道。
現在他們不敢輕舉妄。
就連青翎門的宇長老都死了,如今只能優先保存實力,共同對敵才是。
不過許青卻是告誡道:「嗯,你們退後,這東西不是你們能應付的。」
聞言,連雲城統領眉頭一皺。
難不這人是打算單獨應付?
這有點太冒險了吧?
然而。
還沒等連雲城統領再度開口,許青早已閃形,眨眼之間瞬移到布娃娃前,一腳如同踢皮球般,將布娃娃生生踢飛百丈開外!
僅僅只是一腳。
那布娃娃瞬間化作一顆流星般,飛得無影無蹤!
見這一幕。
連雲城所有銳全都都張大了尺寸。
這不對吧?
難道擊殺宇長老的並不是那個布娃娃?
可是也不對啊,不是布娃娃殺的,那為什麼心臟會在布娃娃手裏?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
空間中傳出陣陣音,好似將空間都給撕裂開來一般!
「咯咯咯……」
冰冷的笑聲,猶如鬼魅一般傳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一剎那。
在場所有銳都到從心深傳來的一寒意。
怎麼回事?
那布娃娃居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