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熱,走在路上覺人都快被烤化一樣,可就是這樣的天氣,李煜還是帶著人在不停的挖著河渠。
河渠裏的水位已經越來越低,他現在已經準備讓人將河渠還有緬山下的銀川河給挖的連起來。
這銀川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年年夏天都漲水,哪怕今年大旱也不影響,這也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話說這銀川河到底多長他也不知道,他曾派兵去探過,可從來沒有走到過頭,所以這條河的源頭到底在哪他也不知道。
每隔幾天全炳格便會給他送一批人過來,所以他這裏挖渠的工人每天隻需要上三個時辰就夠了。
畢竟是個辛苦活,他也不會過分的榨百姓。
當然了,上半天工是隻管一頓飯的,所以還是有不人的上夠四個時辰,隻為了多吃一頓飯。
七月底的時候許多的農作也都開始枯死,導致八月的收足足減了六。
但僅僅是這樣,依舊羨慕壞了那些外來人員。
要知道,他們老家可是顆粒無收外加水源枯竭才逃荒來到這裏的。
這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苦,死了多人,現在想想覺得害怕。
待秋收結束過後,李煜便開始讓每個城的刺史朝地主大戶按市價征收糧食。
為了糧食能夠順利到位,手段也就不是那麽婉轉了,有些態度強的大戶還是文烈等人帶著軍隊親自上門相勸的。
“殿下,這些人其實也是好說話的,屬下去了都沒開口,他們就把糧食出來了。”文烈將這幾天征收的賬本遞到了李煜麵前,語氣裏還帶了幾分得意。
話說回來,能不得意嗎?那麽難啃的骨頭都被他咬掉幾塊下來。
李煜接過賬本翻了幾頁,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等旱結束了,本王給你找個媳婦。”
文烈一聽猛的搖頭:“殿下,還是算了吧!屬下一個人也好的。”
他隻要看看主子便知道男人親後是個什麽樣子,被媳婦兒管的死死的,既沒銀子花又不敢逛青樓。
甚至連跟姑娘多說兩句話都不敢,生怕被娘娘知道後生氣,他都不知道這日子過得有什麽意思。
“你不懂,親後有多好。”
李煜開始遊說他,一臉為他好的樣子,可文烈依舊拒絕,他這才作罷。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李煜無奈的很,娶媳婦兒這麽好的事,他咋就不願意呢?
京都
新帝李寬聽著下麵員的匯報氣的差點掀桌子。
什麽糧食減產藩王不繳稅了?
不繳稅的不是向來隻有蜀地那一位嗎?
現在這是都跟著有樣學樣了啊!
李寬眉頭一皺,對著耿尚書問道:“耿大人,朕派你去蜀地征收稅銀,可有問題?”
他話剛落音,耿尚書就撲通跪在了地上:“陛下,臣上有老下有小,您就放臣一馬吧!”
蘭溪穀一戰,現在李煜了所有人心中的魔鬼,尤其是他殺了那麽多的戰俘,這麽狠毒,簡直就不是人幹的事兒。
“郭大人呢?”
李寬又把矛頭指向了郭敏,誰知這郭敏比那姓耿的更可惡,隻見他在朝堂上就將服了下來。
“陛下,臣不過一介史罷了,您可見過史去征收稅銀的?您還是放臣回家種地吧!”郭敏雙手將服捧過頭頂,明顯就是不買他的賬。
“你…你們…”李寬的臉瞬間變了豬肝,他手底下怎麽盡是廢,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你們放肆!”
最後,李寬隻能無奈的吐出了四個字來。
不管他再怎麽不願意,征收稅銀的事也隻能這麽不了了之了。
現在京都之外還有六個藩王,所有藩王中蜀王的兵馬最為雄厚,行事又狠辣,哪個沒事敢跑去黴頭。
隨著老皇帝的離世,新帝又不作為,整個辰國已經分崩離析。
各種匪類也是層出不窮,百姓四逃竄苦不堪言。
恒親王府門口,莫離穿著一短打頭戴黑鬥笠,他已經在這裏是守了半月有餘,就為了抓住機會將他的阿雯救出來。
聽說已經被封了王妃,可王妃又怎樣,哪有跟著他逍遙江湖來的快活自在。
當初阿雯被帶回的時候,他就曾曾許諾一定會回來救的,可那狗男人盯的實在太了,他本沒有機會。
這段時間,他已經清了的出門的規律,每隔五天便會去城外莊子以及作坊巡視一遍,那時候邊總是一大堆的士兵,他本沒有機會。
不過最近幾個月巡店都是自己巡的,雖然沒什麽定數,邊帶的人也不,但隻要他籌謀的好不怕沒有機會。
此時沈雯在房間裏已經帶好了麵紗和沐離,文傑也帶著府兵在門口等著。
沈雯做事不比那些小說裏的主,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哪裏都敢獨自去。
不行,怕死,所以每次出門總是帶一堆的護衛,要不然沒安全。
“王妃娘娘,轎已經備好。”
看到沈雯出來,文傑趕迎了上去。
青蓮上前把傘撐好,沈雯這才走了出來。
這日頭毒的實在不想出門,可是城裏的糧店得親自盯著些,防止有人耍小聰明。
其實平日裏也不怎麽管這些小事的,可是今年這種年,不想管也得管。
從五月開始,便把城裏所有的糧價漲了兩,但也隻允許漲兩,而且不許任何人多買,必須拿著戶籍每人每天限購一斤,這才不讓蜀都起來。
之所以允許那些商戶漲兩是給他們留了餘地,一點甜頭都不給,等下鬧起來都不好看。
轎晃來晃去搖的整個人都昏昏睡,連一旁的提神香好像都起不到什麽作用了。
不一會兒的眼皮開始往下垂,意識也越來越模糊,迷迷糊糊中仿佛聽到了外麵傳來了打鬥聲,可實在太困了,隻能任由自己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雯在一片涼意中醒來。
“下雨了嗎?”
沈雯了臉上的水珠,睜眼就看到了一直盯著的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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