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看了一眼姬發和薑子牙握在一起的手。

後退一步。

“本太子相信你們之間的比金堅的了。”

“但本太子對你們之間的，沒有任何一點了解的興趣。”

“本太子實在是不想去了解，兩個男人之間的。”

薑子牙當時手就是一抖。

怎麼覺得這湯太子，話中有話？

但不等薑子牙說什麼。

姬發卻是先一步開口了。

“哼，殷郊，這裡不歡迎你，你自己快點離開吧。”

殷郊可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姬發和薑子牙。

他笑了笑。

“本太子也確實沒有時間再和你們浪費。”

“所以本太子就問最後一個問題吧。”

薑子牙已經越來越覺得殷郊似乎是在挖坑。

於是就準備拒絕。

但姬發卻是先一步答應了。

“你問吧，但我可不一定會回答你。”

薑子牙一聽，心裡就松了口氣。

還好，姬發雖然有些衝，但還是警惕之心的。

這就很好。

不枉了貧道這些日來，對他的教導。

不錯，不錯。

薑子牙拂須微笑，對姬發的反應相當滿意。

而且越看越喜歡。

貌似。

在倒霉之外。

薑子牙還到了其他方面的影響。

而且他完全不自知。

殷郊把一切看在眼裡，當時角就是一。

不過他也不在意這個。

反正以後眼不見心不煩就可以。

“姬發，你一直在說，你是天命，你的一切都是天命所歸，對嗎？”

姬發輕蔑地一笑。

小小湯太子，你現在才意識到，我的後，站著天命的嗎？

“當然。天命助我，可大業。”

殷郊當然知道對方所說的大業是什麼。

不過他的重點不在這裡。

太子殿下微微一笑。

“你要是天命，那為什麼還需要薑子牙相助？”

“你都天命了，那不是心想事，金口玉言了？”

“你找薑子牙助你，有何意義？”

姬發一愣。

還有這種說法？

覺說得好有道理。

難道相父的相助，本是沒必要的嗎？

不不不。

我與相父比金堅，怎麼能這樣想呢？

那一定不是相父的問題。

那……是闡教的問題？

薑子牙在一旁看到姬發眼神錯，當場就出了一頭冷汗。

姬發雖然沒有伯邑考那高傲到失了智的病。

但姬發自的問題其實也不小。

那就是容易被忽悠。

這是因為姬發從一開始就是玉清元始安排的量劫工人。

要讓工人聽話，那就必然要讓姬發容易被忽悠。

姬發堅信自己是天命，就是因為這一點。

這可以姬發不管遇到任何的挫折，都會堅信自己是天命。

這本沒什麼問題。

但有問題的在於。

殷郊知道了這一點。

順著姬發的思維模式去忽悠。

那基本上一忽悠一個準。

薑子牙一見姬發落坑裡。

連忙開口。

“貧道來西岐相助姬發，也是天命的一部分。”

“天命有序，若有接，必然到考驗。”

“而這一切考驗，只是為了讓姬發，更能承天命。”

殷郊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玩味一笑。

“薑子牙，天命是天道安排的嗎？”

薑子牙傲然道。

“當然。”

殷郊再問。

“那天道是全知全能的嗎？”

薑子牙愣了一下。

他本能地覺得這話裡面有坑。

但又想不出來，這話裡到底有什麼坑。

於是稍一猶豫。

還是點頭。

“當然，天道掌管一切。洪荒的一切，都歸於天道。”

殷郊笑得更明顯了。

“既然天道全知全能，那對於天道而言。”

“還有什麼是天道不知道的？”

薑子牙口而出。

“可笑，世間本沒有天道不……”

然而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殷郊的話，本就是一個悖論陷阱。

要毀掉全知全能的框架，只需要一個最簡單的問題。

在全知全能之外，究竟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薑子牙一下子瞪大了雙眼。

以近乎詭異的眼神看著殷郊。

霧草。

這麼惡毒的問題，你特麼是怎麼想出來的？

殷郊微微一笑，看向一旁已經滿臉懵的姬發。

“你看，你的天命，你的天道，也不怎麼樣。”

姬發眼神迷。

“不，不可能的，天道全知全能，天命不可違背。”

殷郊拍了拍姬發肩膀。

“年輕人，當有誰對你說，你是天命的時候。”

“那就表示你已經為對方的棋子了。”

“而且是用過之後就會被拋棄的棋子。”

說罷。

太子殿下瀟灑轉而去。

就在姬發還薑子牙比金堅的時候。

空虛公子就已經傳來消息。

釘頭七箭書裡面的核心，已經從帝辛，換了別的。

就等薑子牙繼續作法，到了最後，來看一出好戲了。

現在，是時候離開了。

殷郊一走。

姬發臉上的錯愕就更盛三分。

他看向薑子牙。

“相父，那殷郊所說，是真的嗎？那天命，真的是……”

薑子牙不能讓姬發繼續想下去，說下去了。

他沉聲一咳。

“公子發，此事……”

姬發點點頭。

“發明白了。這也是天命的一次考驗。”

“發相信相父所說，發定不會懷疑相父的。”

薑子牙一臉懵。

我特麼還什麼都沒說呢？

公子發你這自我解讀的作，貧道都不知道怎麼把話接下去了。

姬發又開口問道。

“相父，你覺得殷郊帶來的在父王和大兄之事，是真還是假？”

薑子牙剛一開口。

“此事……”

姬發一拍大。

“相父說得對，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我都要做好自的安排。”

“要是能發九間殿中的力量，那我坐上西伯侯的位置，那以區區一個殷郊欠，本不足為慮。”

薑子牙的角，再一次了一下。

霧草。

姬發這到底是什麼況？

不等薑子牙尋思明白。

姬發已經一臉狂熱地上前拉住他的手。

“相父，一切都有你， 我才能徹底的安心啊。”

“相父，這裡的一切都給你了。”

“相父，我對你的信仰，如同大江之水，連綿不絕。”

嘶！

薑子牙一把捂住口。

不對勁。

這個姬發很不對勁。

但薑子牙沒有證據，只能瞪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