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對於姬發和薑子牙的比金堅是沒有半分興趣的。
離開西岐之後,他就回朝歌去了。
薑子牙則完全沒有發現釘頭七箭書已經被做了手腳。
一個三準聖巔峰,而且還是紫霄宮紅塵客的大能做的手腳。
不是薑子牙這個催出來的大羅金仙可以發現端倪的。
接下來的時間,表面風平浪靜。
十數日後。
依然是獻祭臺。
薑子牙志得意滿的和姬發一起來到獻祭臺。
獻祭臺上的草人已經完全變得紅,本來死的草人上,卻詭異地長出許多。
薑子牙得意洋洋地指著眼前的草人。
手裡則舉起一支利箭。
“公子,只要將這利箭草人,那暴君帝辛,就只有死路一條。”
“公子?你,嘶,你這臉不太好啊。”
姬發站在薑子牙邊,臉灰白,面無。
但詭異的是,他的神卻相當好,臉上還掛著極為興的神。
聽到薑子牙的話。
姬發擺擺手。
“相父不用擔心,我一切安好。”
薑子牙上下打量了一下姬發。
“貧道知道公子最近納了一個如夫人,年輕人喜歡玩鬧也是正常。”
“但公子你要保重啊,天命在,天下的興衰,可都在公子你的上啊。”
姬發激地握住了薑子牙的手。
“相父果然是關心我的。”
“相父放心,我一切安好。”
“我一定會完天命,和相父一起看到那功的一日的。”
薑子牙的手,哆嗦了一下。
自從殷郊來過一次西岐後。
姬發就變得奇奇怪怪起來了。
薑子牙下心裡的古怪,不著痕跡地把手從姬發的手裡出來。
“公子,你且在一旁見證吧。”
“今日,就是湯倒塌的第一步。”
帝辛是人皇,不管他現在是什麼狀態,總之是人皇。
人皇就承載著整個人族大半的氣運。
一旦帝辛死,不但朝歌會大。
人族氣運也會瞬間衰弱到極點。
人族氣運衰弱,人道也會隨之衰弱。
進一步。
天道就可製人道,從而讓一切重歸“天命”。
姬發激地站在一旁,雙眼放。
“相父,我會在這裡見證的。”
薑子牙舉起手中利箭。
“開始了,公子,見證吧。”
說罷。
一箭刺下。
一道從草人上乍現。
又聽聞一聲慘響起,帶著驚恐與茫然。
那草人就如同活一樣,蜷曲起來。
同時一惡臭從草人之中散發出來。
薑子牙冷笑一聲。
“果然是悖逆天命的暴君,連氣息都如此惡臭。”
“不過,這慘卻是讓人賞心悅目。”
說著。
薑子牙再拿起一支箭。
撚口訣。
然後再一次刺下。
啊!
這一次,慘聲似乎更近一步。
那中的出的腥味,似乎又近了一些。
薑子牙一想到自己那一爐沒了的解厄破災金丹。
心中就頓時大快。
“好,得好。貧道今日就要替天行道,讓你這湯暴君知道,何為天命。”
薑子牙出滿意的神,拿起了第三支箭。
“暴君帝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殷郊,貧道倒要看看,朝歌大這時,你還是否能為所為。”
第三支箭,高高舉起。
“相父,等一下,相父,等……”
姬發虛弱無比的聲音,在一旁傳來。
但薑子牙本無暇理會。
“公子你只需要在一旁見證就可以了。”
“貧道今日要替天行道。誰來也阻止不了貧道。”
說罷。
第三支箭狠狠地刺了下去。
一聲前所未有的,歇斯底裡的。
讓薑子牙都一陣頭皮發麻的嚎得響了起來。
薑子牙這一次終於聽出來了。
這是姬發的聲音。
薑子牙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公子,貧道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
“哪怕是有一些腥之,那也是理應之。”
“那帝辛暴君悖逆天道,合該如此。”
一邊說,薑子牙一邊回過頭,看向姬發。
“公子,你的心還需要再磨礪啊。只是見到一點腥,就如此大呼小,有失面。”
“你要知道,你乃天命之所歸,未來的天子。怎麼能如何失……霧草?”
薑子牙回過頭。
看到姬發上三個汩汩流。
最後一個更是直接在心臟上,直接炸穿整個心臟。
從正面甚至可以看到後面。
姬發站在原地,全僵。
腳下黃水,水混在一起。
之前薑子牙聞到的惡臭,其實就是從這裡來的。
薑子牙一臉懵。
“公子,你,你這是?”
姬發張了張。
發自肺腑地吐出一句。
“啊!”
然後就死了。
薑子牙一直到姬發倒地而亡,都沒反應過來。
我這裡詛咒人皇好好的。
你姬發在一旁鬧什麼?
一直到姬發倒地幾息之後。
薑子牙才終於反應過來。
霧草!
釘頭七箭書有問題。
薑子牙連忙把釘頭七箭書取下,以口訣打開。
這才發現,裡面的祭,已經換了姬發的。
裡面甚至還有姬發的生辰八字。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在發作之前,姬發除了臉蒼白以外,什麼反應也沒有了。
有生辰八字著。
所以才沒能顯出端倪來。
薑子牙此時也終於反應過來,殷郊之前來西岐,到底是為什麼了。
噗!
薑子牙差點一口噴出來。
他激憤地看向朝歌的方向。
“殷郊,貧道要殺了你。”
然而。
他的話音剛落。
一道恐怖至極的氣息就降臨了。
“本尊先殺了你。”
“薑子牙,你敢違背本尊的法旨殺了姬發?”
玉清元始的聲音薑子牙的腦海之中轟鳴。
噗!
薑子牙這一次是真的狂噴出一口。
聖人憤怒的質問,他這樣的大羅金仙,怎麼可能擋得住?
當場元神都被震散三分,崩解,七竅噴。
“師尊,弟子是被陷害的啊。”
薑子牙大一聲。
也死了。
玉清元始的神念降臨到一半。
愣住了。
什麼況?
本尊只是想教訓一下薑子牙。
怎麼他就死了?
霧草?
姬發死了,薑子牙也死了。
本尊的千年謀劃,還玩個屁啊?
這特麼到底發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