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薑子牙和姬發在冀州城外大失敗。
一口氣折損了歸順他們的一百余諸侯,五十萬大軍。
以及一千余仙人之後。
西岐也是一度陷混之中。
而玉清元始也忙著搞作。
九位上仙要麼忙著一起搞作。
要麼跟著燃燈去了西方搞作。
誰都沒空。
這一下子,反而是讓薑子牙有更高的權限。
上面能直接管他的,都沒空。
那闡教上下,自然就是薑子牙說了算。
而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拋棄的薑子牙,還以為這是玉清元始完全給他放權。
於是薑子牙大權在握。
調闡教的剩余的力量。
不管被龍門截教打得再慘。
闡教也是聖人大教。
而且在經歷了第一次玉虛宮被毀的慘敗後。
玉清元始也是一改原本的絕對英路線。
除了親傳的二代上仙。
二代上仙的嫡傳三代弟子以外。
其他的,只要不是妖族就可以。
人族善變,總有被忽悠的。
再加湯立朝以來,三皇五帝時代的影響漸微,這就更加讓闡教得勢。
相反。
截教反而走起銳路線。
當初的萬仙來朝是多。
現在的數量變化也不大。
在這樣的況下。
薑子牙發起闡教所有明裡暗裡的力量後。
還真讓他在短期。
又給西岐城湊了百萬級的輜重。
各種糧草,兵刃,鎧甲,械。
湊了個全套。
雖然兵力方面,暫時就湊了二十萬。
但姬發很有自信。
自己手頭有些東西,自然就能把兵給招起來。
只是沒想到,他的兵還沒招夠。
朝歌一方就打來了。
但在通過薑子牙的道法知道了。
朝歌百萬遠征軍,幾乎什麼也沒準備。
差不多算是祼著過來後。
姬發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城頭上的姬發得意洋洋。
“殷郊,就算你有百萬烏合之眾能如何?”
“你且看本王城,兵強馬壯,兵刃齊備,鎧甲良,糧草。”
“你用什麼和本王打?”
“殷郊,你在冀州用水淹毒計,不顧眾生死傷,得一場勝利。”
“但在這西岐,本王天命之所。你的毒計不起作用了。”
城下的黃飛虎都咬牙切齒。
“姬發,你居然如此無恥。”
“冀州派人炸開黃河的,明明是你。”
“是太子殿下識破你的計,將計就計,讓你自食毒果。”
“現在你居然把毒計栽贓給太子殿下?”
姬發哼了一聲。
“黃飛虎,你這個湯爪牙的話,誰會信?”
“你說黃河決堤是本王之計?實在是可笑,你何來證據?”
那日所有知者,全都死了。
本王看你們怎麼拿證據出來?
沒有證據,那還不是本王想怎麼說都可以?
殷郊等得的就是姬發這句話。
他玩味一笑。
“你要證據啊?有啊。”
說罷,從懷裡掏出一枚玉牌,給邊的石磯娘娘。
石磯娘娘接過玉牌,法力一催。
一片橫亙千裡的幕出現在西岐上空。
上面播放的。
正是那日薑子牙和姬發定炸開黃河毒計的場面。
包括韋護因為反對而被扣下的一幕。
以及之後殷郊和龍吉公主,韋護一起在一旁蹲點時,兩人後續一連串毒計的過程。
姬發和薑子牙目瞪口呆。
完全沒想到會有這一幕出現。
西岐城中的人全都仰頭看著天上的一幕。
看著那與往日看似溫和謙讓完全不同的姬發。
一個個頭皮發麻。
嘶。
難道這是真的?
不然為何會如此清晰?
姬發一張臉已經完全黑了。
“假的。全都是假的。”
“殷郊,你居然敢用假象欺騙天下萬民。”
“你居然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辱本王。你不怕天命耶?”
殷郊微微一笑。
“這不是你一直吵著要證據嘛?”
“本太子滿足你的願,你還不高興了?”
說著,他擺了擺手。
石磯娘娘就把天上的幻幕給收了。
殷郊淡然開口。
“本太子沒提的事,你就不要拿來裝X。”
“裝X這種事,水很深,你把持不住。”
噗!
饒是石磯娘娘子沉穩,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至於在大營那裡的龍吉公主,早就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姬發一張臉得幾乎完全扭曲。
“殷郊,不要以為你用邪弄出這種幻象,就可以了西岐的軍心。”
“本王有兵有糧,有堅城。”
“你那些烏合之眾。什麼也沒有。”
“本王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本王怎麼樣?”
說著。
姬發激地站上城頭。
“殷郊,你會死西岐城下。”
“我說的!”
“吾乃天命,吾之言必定真。”
龍吉公主翻個白眼。
“不要臉,真以為他是天道嗎?就算是天道,他還能是大老爺的對手不?”
天山老祖在一旁附和的笑道。
“公主說得對。此子不過就是一個棋子罷了。”
“而且應該被玉清聖人拋棄了。”
空虛公子嘿然一笑。
“現在就看太子殿下,怎麼對付此子了。”
“想來。定會非常彩。”
另一邊。
殷郊一臉淡然地看著姬發在城頭大放厥詞。
也不在意。
只是淡然一笑。
隨手向前一抓。
一陣龍響起。
萬裡雲霧瞬間將整個西岐城籠罩起來。
下一剎。
殷郊後。
遠征軍大營之間。
堆的糧草。
堆的兵刃。
堆的鎧甲。
堆的各種資。
而與此同時。
西岐城中的軍需,督糧們,全都一臉懵。
剛才一瞬間的迷霧籠罩,讓他們眼不能視,耳不能聽取。
迷霧來得快,去得快。
三個呼吸間。
霧散。
然而。
他們的資沒了。
整個西岐城的後勤輜重負責員們,全都懵了。
我資呢?
我那麼我的資呢?
殷郊看向一旁同樣目瞪口呆的黃飛虎。
“武王,本太子說過,我們會有資的。”
“你看,這不就來了?”
黃飛虎看了後那如山資。
他常年統兵,對於各種後勤資,看一眼,就知道一個數。
眼前這資,武裝幾十萬人完全不是問題。
他目瞪口呆地看向殷郊。
“太子殿下,你怎麼做到的?”
殷郊微微一笑。
一手。
黃飛虎的玉佩就到他的手上。
“飛龍探雲手。”
“在本太子面前之,就沒有本太子探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