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漫到了劇組,才收到幾張打印好的A4紙。
編劇說:“我安排了一個山play,你看你能接嗎?”
漫看著工作人員忙碌的影,發覺了什麼:“景都快布好了您問我能不能接嗎?”
“……”
編劇:“你……要是不能接,我重新再寫,撤了也行。”
“主要我是覺得之前他們學生時代,有一場在這里吵架的戲嘛,和好之后再回到這邊,有一個呼應,也有的一個升華。”
這個戲其實漫在初稿也看過了,確實不可或缺,在整個走向里是重要的一環。
“拍吧,沒事,”說,“之前民國戲都拍過了,還怕什麼。”
俗話說得好,萬事開頭難,有了一次二次,三次四次就顯得稀松平常了。
本以為這戲跟之前一樣,躺下的時候才覺察到不對。
工作人員正在口布,導演讓兩個演員先適應一下環境,靠里只有他們二人,連呼吸的起伏聲都很清晰。
漫了子。
葉凜垂眼看:“怎麼?”
“這底下……石頭好啊,”又了兩下,覺得哪哪都被扎著,“好硌人。”
男人正半跪在兩邊,聞言,眸暗了下。
“你是豌豆公主麼?”
漫被硌得不行,一邊扭一邊說,“有可能。”
試圖扭到一個合適的姿勢,讓自己能夠在石頭的空隙中得以息,但還沒找到合適的位置,先被男人摁住:“別扭。”
有點力,索整個人都躺了下去:“好難。”
男人手拉:“你先起來。”
側開一點,見他微微直起子,掉了外面的襯衫,疊了兩下,墊到下。
“再試試,”葉凜放下去,“好點了麼?”
“好像好一些了。”
劇組的布大小有限,只夠墊一塊兒的,漫曲了曲肘,放下示意,“但是我的胳膊還是直接在石頭上了。”
葉凜略作思忖,將掌心朝上,放在肘關節會落在的位置。
“放我手上?”
漫這才將手放下去,手肘的部分完全墊在男人溫熱掌心,沒再有不舒服的覺。
說,“那你不難嗎?”
“還好。”
他道,“那就這樣。”
二人調整好合適的角度,山再往里沒有多余空間,只夠放個攝像機,導演坐在外面的監視看。
“先試一場啊,這場地有點局限,估著你們還得磨合,”導演對講機的聲音傳進來,“先隨便試試,好,action。”
被人托著后頸,慢慢放平在石磚上,男人溫熱的吐息輾轉落下,從耳蔓延向側頸……
“等一下!”漫喊停。
葉凜退開,卻沒起,只是垂眼看著。
是背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眼神,氤氳著模糊一團霧的黑。
鼻尖相對不過十幾厘米,漫正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方式。
“我還是覺得使不上勁,”說,“哪哪都不對。”
他仍是定著頭,聲音有些啞:“……那你想怎麼辦?”
漫想了想,決定化被為主,這兒平躺下來太出戲了,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說,“你讓我在上面試試。”
葉凜停頓兩秒,“什麼?”
出手指,緩緩推起他的肩膀,命令道:
“你下來,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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