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東們就聚集了起來,商量對策,但是商量來商量去,沒有看見傅斯臣本人,就商量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最主要的是,傅斯臣不出麵,他們就不知道傅氏集團這一次到底采取什麽立場。
“我說老秦,每次有什麽風吹草,我們這些老夥計可都是跟著你的意思走的,這一次出了這麽大的事,你可不能退。”
驀的,其中一個年級較大的東朝著一直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秦文正說了一句。
而聽他這麽一說,其他人也連忙附和了起來。
“是啊,秦老,這件事你不能不管,現在川城創建文化城,就算沒有我們傅氏集團的事,但川城的地理位置距離涼城這麽近,勢必會對涼城的經濟造影響,到時候我們傅氏集團的效益一定會大打折扣,這可是關乎我們傅氏生死存亡的事,這種時候,你可一定要站出來啊!”
“是啊,是啊,這次你一定得站出來。”
眾位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秦文正坐在椅子上,臉頓時變得鐵青。
這幫老東西,一個一個的,都是老狐貍。
之前有事的時候,怎麽沒見他們這麽自己?
反倒是現在出事了,找不到傅斯臣,他們的利益眼看著就要遭巨大損失了,才想著把自己推出來》?
當誰都傻呢?
秦文正不想說話,但是卻又不可能真的就坐視不理了。
畢竟,他也是傅氏集團的大東,傅氏集團如果出了問題,到了文化城的影響,他的利益也會遭到損失。
之前幾年,他一直跟傅斯臣對著幹,每每有什麽風吹草,他絕對是唱反調唱的最響的那一個,但是自從經曆了傅慎遠的事之後,他整個人也仿佛被傷了元氣一般,銷聲匿跡了好久。
甚至於,秦文正都有點想要放棄和傅斯臣對著幹的想法了。
畢竟,自己年紀也大了,就算是把傅斯臣搞下臺了,傅氏集團這麽大一個攤子,難道真的要自己去接麽?
如果是之前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時候還好,那個時候秦文正還覺得自己老當益壯,區區一個傅氏集團,有什麽不好掌控的?
可是這兩年來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讓秦文正不得不麵對現實。
自己真的老了!
隻是,讓秦文正沒想到的是,就在自己真的準備好好退休,拿著傅斯臣在外拚殺的辛苦錢養老的時候,卻突然出了這麽大的事。
如果許家的文化城真的創辦了起來,那麽勢必要對傅氏集團造致命的打擊,就算是破產,都說不定。
這個時候,偏偏傅斯臣連人影都找不到。
“你們都催我做什麽?我要是能找到傅斯臣,還會跟你們在這裏聚在一起跟個沒頭蒼蠅一樣?”
麵對眾人的問,秦文正終是忍不住大聲反駁了一句。
而他這麽一喊,眾人也不冷靜了幾秒。
隻是,幾秒過後,突然有人想到一件事。
“傅斯臣找不到,但他現在名義上隻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傅氏集團的董事長,真正的當家人,不是另有其人麽?”
聽見這一聲提醒,眾人瞬間恍然大悟。
對啊!
傅氏集團雖然還姓傅,但其實最大的東,董事長的人選,早就已經換了。
他們怎麽忘了這件事!
秦文正眼睛一亮,整個人瞬間來了神,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傅斯臣不是躲著我們麽,好,我們就去找那個紀冷初,我就不相信,他們夫妻倆能夠一直躲著。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公司現在也在關鍵時刻,他們夫妻倆不管是誰,總要給我們這些老家夥一個說法,不然,我首先不會善罷甘休。”
“對!不能善罷甘休!”
“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
眾人的附和聲越來越大,秦文正整個人也容煥發充滿了神。
他早就看紀冷初那個人不順眼了,隻是這麽久以來,一直沒有什麽機會,現在機會終於來了,能不抓住麽?
彼時,紀冷初正坐在傅家老宅的院子裏,對於傅氏集團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今天的很好,是這一段時間以來,最好的一次。
溫暖而又和煦,卻又不熾烈灼人,紀冷初坐在巨大的遮傘下,吃著小蛋糕,喝著紅茶,看似整個人愜意無比,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隻有自己知道,無時無刻的,的腦海裏,都是傅斯臣。
想了許久。
明明,傅斯臣的整盤計劃自己都是知道的,這其中雖然會有一些比較危險的事,但絕對達不到現在這個程度。
許承衍、沈淩他們像代後事一樣,同自己親近的人代了那樣的話。
傅斯臣也是一樣,坦誠布公的告訴自己,會有危險。
如果不是特別危險,會涉及到生命安全的事,他又怎麽會忍心同自己承認,讓自己擔心?
可是,到底是哪一個環節?
是自己掉了什麽嗎?
紀冷初把傅斯臣的整個計劃,從最一開始,到現在全都捋順了一遍,卻並沒有發現什麽被自己的環節。
越想頭越疼,越想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直到,管家神焦急而又匆忙的前來。
“,不好了。?”
不好了?
聽見這三個字,紀冷初心裏本能的“咯噔”一聲,現在滿心滿腦子記掛的都是傅斯臣,這三個字一聽到,下意識的就讓紀冷初覺得,傅斯臣可能會出什麽事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了?是不是爺那邊……”
“不是不是!”
見紀冷初的緒激起來,臉也蒼白的可怕,管家立刻轉變話音:“不是爺,爺那邊還沒有什麽消息傳過來,是傅氏集團,是公司那邊,秦文正帶著幾個東來了,現在就在外麵的院子裏,吵著鬧著說非要見爺,我說爺不在,他們就要見你,我實在是攔不住……”
秦文正?
傅氏集團那邊?
聽管家這麽說,紀冷初先是如釋重負般深深呼出一口氣、隻要不是傅斯臣出事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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