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
就沒見過裝傻裝的這麽自然的。
艾米麗幹笑了一聲,但是藍的瞳眸下卻閃過一抹亮。
“這個粥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我也嚐嚐?”
既然你裝傻,我也會,你以為我會在意你端起來喝之後飛濺進去的口水?
抱歉,老娘什麽沒見過,會在意這個?
說著,就要手去搶紀冷初手中的瓷盅,然而紀冷初卻維持著臉上的表和眼底的緒不變,作十分自然的將手中的瓷盅向一旁閃躲了一下,直接讓艾米麗雙手搶了個寂寞。
紀冷初:“不好意思,這是我的。”
艾米麗:“……”
說完,紀冷初朝廚房看了一眼,剛剛好,傭人端著另外一個瓷盅走了出來,放到了艾米麗的麵前的桌子上。
“這個,才是艾米麗小姐的。”
紀冷初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艾米麗怎麽會看不明白。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隻好不奪人所了。”
艾米麗暗地裏咬牙切齒,麵上不聲的笑了笑。
你行,你狠,居然還提前給我準備好了。
行!
想著,艾米麗朝著紀冷初出了一抹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隨即效仿著紀冷初的樣子,端起麵前的瓷盅,也大口的喝了下去。
而這一舉,卻讓紀冷初看的忍不住皺起了眉。
果然,下一秒,艾米麗重重的放下了瓷盅,臉脹紅。
這也……太燙了!
紀冷初一臉揪心加擔憂:“別燙著。”
艾米麗:“……”
所以你早點說會死麽?
紀冷初和艾米麗這邊不聲的你來我往著,生意場談判的時候不見刀鋒卻穩如老狗的兩個人,此刻卻為了一瓷盅的粥,鬧的不可開。
傅斯臣坐在一旁,忍不住低下頭,頗為無奈的低笑了一聲。
人啊!
想到這裏,傅斯臣不經意間抬頭,卻不小心掃到紀冷初和艾米麗的目都在鎖定著自己,而且眼神都很……駭人。
“你笑什麽?”
“好笑麽?”
傅斯臣:“……”
好在,接下來艾米麗沒再出什麽幺蛾子,紀冷初也就沒有再對付,接下來的飯菜,吃的倒還算順利。
隻是,臨近吃完飯的時候,管家卻突然間來稟報,說外麵有位姓穆的士要見紀冷初。
穆如煙?
紀冷初看了傅斯臣一眼。
薑離前兩天離開了醫院,接下來的這兩天都還沒有消息,紀冷初也不是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都不擔心,但實在是現在需要做的事太多,而且薑離不是被人帶走的,而是自己主離開的。
況且,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卻很清楚,薑離的失憶是裝的。
或許,隻是需要時間冷靜一下,仔細思考接下來的路要怎麽走,和許承衍之間的關係,要怎麽樣繼續下去罷了。
所以,這兩天紀冷初沒有給許承衍打電話詢問薑離的事,畢竟,自己是知人,實在沒有辦法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然後對許承衍假裝同。
索,就不去聯係。
紀冷初知道許承衍他們或早或晚,總會找上自己,但沒想到,會這麽早,而且找來的人不是許承衍,而是穆如煙。
微微調整了一下心神,紀冷初朝著管家說道:“你先帶去客廳。”
說完,紀冷初又看向了艾米麗:“非常抱歉,艾米麗小姐,我有點私事需要理一下,很快,麻煩你去書房先等我一會兒。”
艾米麗和紀冷初之前的事,一時半會可是說不完也解決不了的,所以也不急在一時半刻,聽紀冷初這麽說,便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OK。”
說完,便有傭人走過來帶艾米麗去書房等待,而紀冷初則是沒有讓傅斯臣陪同,獨自一個人去往客廳。
客廳,穆如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看見紀冷初走過來,不由得上前一步,自然,穆如煙也看見了紀冷初後,正準備去二樓書房的艾米麗。
穆如煙:“小初,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沒事的,伯母,怎麽了,有什麽事麽?”
穆如煙臉有些難看,隻不過幾天沒見,上雖然還保留著以往的那份尊貴而又優雅從容的氣勢,但是眼底的亮去,卻不似紀冷初從前看見的那般,明亮而又咄咄人。
“是……算了,小初,你先去理你的事,我不急,等你理好了,我們再聊。”
紀冷初原本想說,和艾米麗那邊的事才是一時半會理不好的,但是看穆如煙這樣一幅言又止的模樣,又不好說太過推辭。
“那……好吧,”
紀冷初一個“吧”字的尾音還沒等完全落下,突然就見別墅的大門再一次被人打開,管家走進來的同時,後還跟了另外一個人。
“,薑離小姐來了。”
話落,薑離已經出現在了紀冷初的視線之中。
而同樣看見薑離的,自然還有穆如煙。
空氣,一瞬間就安靜了。
紀冷初實在是預想不到,會突然出現這樣的畫麵,假裝失憶而且獨自離開的薑離,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的家裏,而穆如煙是不知道薑離是假裝失憶的,更加不知道自己是知道失憶這件事的。
想到這裏,紀冷初不由自主的去看穆如煙的臉,果然,先是看見一臉震驚加不可思議,但轉瞬間,就化為了憤怒和不解。
穆如煙也是聰明至極的人,在這裏看見薑離,又怎麽會聯想不到這中間的緣由?
再看薑離,似乎也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穆如煙,一時間,宛若僵了一般,一不的杵在原地,一雙眼,更是沒有辦法去同穆如煙的目相對視。
雖然最初認識的時候,穆如煙並不同意和許承衍在一起,但其實仔細說來,穆如煙並沒有給多難堪,也沒有很多為難,而且在後來住院的那段時間,穆如煙更是放下見,悉心照顧。
所以此刻的薑離在麵對穆如煙的時候,是愧疚的,是不敢麵對的。
但事實就是,往往你不想麵對的人和事,總是會在猝不及防間,著你去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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