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古家每一代都育有一,但了祭祀的犧牲品。
這絕不是空來風,而是據我掌握的這些細枝末節的信息,推理出來的合理答案。
“哦?此話怎講?”李八斗看向我問道。
我說:“一開始我對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也只是一知半解,總覺它們之間有著什麼聯系,但又很難把它們擰在一起,直到你給我講了關于青丘墳以及古家的事,我才想明白了。”
頓了頓,我繼續道:“當年古青云一定是發現了青城什麼,將兒打了生樁確實破了這斬龍局,這一點從西江市至此之后風調雨順,而他古家一脈更是人才輩出就可以看出。”
“但是這斬龍局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破局的,想必需要越幾個世紀的大型祭祀,這祭祀就是他們古家每一代都要將鬼母命格的子斬頭斷魂,以此養龍元。
所以花韻五樓那無頭尸就是古家后代,而剛才來此的那個刁蠻大小姐古靈也是古家脈。
八斗叔,你口中那個花韻背后的大人,是否是古家?” 李八斗很慎重地點了點頭,說:“是古家沒錯,這古家勢力很大,古家老爺子古河一本領可通天。
不僅是他,他們古家門徒更是出了不位高權重之輩,所以古氏一脈算得上金字塔頂尖存在了。
雖不像玄門正統龍虎山、茅山派這種大宗門那樣深固,但也算得上是華西省風水學第一大家了。”
我咯噔了一下,古靈說他爺爺古河來西江殺我了,這真是上了狠茬子了。
“黃皮,那照你這麼說,剛走的那丫頭也得死?”李八斗這才反應過來,很惋惜地說。
我道:“應該是的,甚至可能是我們推了的死。
你也說了,古河一本領通天。
他既然在龍元掉落之地建了花韻會所,還借了這麼多人的氣聚在那里。
本來可能是想改變家族命運,停止這場祭祀。
可是差錯的,被青丘神給破了,引著我兩度了鬼,讓這場祭祀不得不繼續下去。”
“誒,造化弄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古老頭非得拔了我兩的皮。”
李八斗頗為忌憚地說。
突然,李八斗像是想到了什麼,直接對我說:“黃皮,咱這是捅了天了啊。
不行,咱趕跑路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反正照你說的,這事應該是青丘神和古家之間的淵源,咱也只是個引子,現在和我們也關聯不大,跑路了想必也不會追殺我們。”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沒那麼簡單的,如果只是借我們的手度了無頭鬼,那倒問題不大。
我懷疑還有其它索求,在紅魚上還有別的謀,眼睛印記未散就是佐證。”
“他們還要干嘛?”李八斗想不明白。
我低聲音,生怕屋里的紅魚聽到,低聲道:“替死,紅魚貌似也是鬼母命格,我懷疑古家可能會用紅魚的命,代替他們古家那個小丫頭,讓替死。”
“啥?他敢?真這麼做,和他們拼了。”
剛剛還無比后怕的李八斗見我這麼說,瞬間變得義憤填膺了起來。
我嘆了口氣,說:“我也只是猜測,走一步看一步吧,該來的總會來,躲是躲不掉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剛說完這句話,我突然一僵,出于本能的就覺到了一陣危機,總覺周圍有一雙看不到的眼睛在盯著我看。
這時李八斗也朝著四周看去,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八斗叔,帶紅魚從后門先離開,有危險。”
我立刻說。
“不,你帶弟媳婦走,我來會會他,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八斗堅定道。
我搖了搖頭,說:“這次他們要找的是我,目標應該不是紅魚。
我帶著撤退,反倒讓事復雜了。
八斗叔,相信我,我有自保的手段,我也想見見這古家之人,看看他們到底想干嘛。”
李八斗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他曉得我的決定是正確的,于是立刻就去了后屋。
“我不走,我要陪黃皮哥在這守店鋪!”葉紅魚的聲音很快響起,這是借口,其實也知道危險來了,想留下來陪我。
“紅魚,沒有危險的,只是來了一個神的客人,我需要單獨與他談談,我讓八斗叔先送你回去,我談完事就回去找你。”
我立刻大聲對紅魚說。
“不行,這里離家太遠了,真發生啥事,我都看不到。
黃皮哥,我不怕死,我就要留下來陪你。”
顯然是怕我再遇到昨晚那樣的事,昨晚如果不是出現,我可能真被紅給殺了。
我沉聲道:“今天不一樣,大白天的真的沒危險。
你如果不聽我的,我以后什麼也不教你了。”
見我態度這麼堅定,有點哽咽道:“那好吧,我在家里等你。
如果等不到你回來,我不會原諒你。”
很快,李八斗就帶著葉紅魚離開了。
而那被盯著的覺則越來越強烈,仿若它已經來到了屋子里。
“進來吧,既然來了,躲躲藏藏的算什麼,這不是我陳黃皮的待客之道。”
我不卑不道。
咯吱一聲,店鋪被李八斗關上的大門被推開了。
門口并沒有人,但很快店鋪的門卻自關上了。
不是沒人,原來不是人,而是魂,它進來了,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看來不簡單啊,白日鬧鬼,那是有著不俗氣了。
我剛要開天眼,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是否是古家派來對付我的。
還沒來得及開眼,門口又傳來了咚咚咚地敲門聲。
我鎮定地過去開門,門口站著一位老者,應該不是古河,因為此人看著很邋遢,像是一個要飯的花子,臟兮兮的,頭發也很油膩。
“小伙子,你這賣棺材不?”他開口問我。
我皺著眉頭,說:“不好意思,不賣棺材,只賣普通白事用品。”
這時,他突然猛地一拉手中的那麻繩,一口碩大的黑棺材就被他拉進了店鋪,他也走了進來。
“原來不賣棺材啊,還好我帶了。”
進屋后,大門隨之關上,他自顧自說道。
“你這有了棺材,還找我干嘛?沒事的話,請你離開。”
我知道他來者不善,但還是保持鎮定地說道。
他突然森地說:“陳黃皮,這口棺材是替你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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