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好久不見了,最近在哪裡發財啊?”小混混了一口煙之後絡的唐三強打著哈哈。
“嗨,快彆提了,前幾天和張三兒他們去賭狗,輸得衩子都快冇了,這不來找老龍哥尋個夥計賺兩個零花錢。對了老龍哥這會兒在不在。”
“在呢在呢,不過這幾天老龍哥的脾氣不太好,你進去的時候可要悠著點兒。”
“懂了,謝謝兄弟提醒,改天帶你去會所兒再把那個小月的約出來玩兒玩兒。”
“嘿嘿,好說好說。”
客套了一陣之後,兩人手上的香菸也都相繼燃儘,唐三強拍拍那個小弟的肩膀推開迪廳的大門,胡楊也急忙跟上。
就在兩人快要進酒吧的時候,門口站崗的小弟突然攔住了胡楊。
“等等,兄弟有些眼生啊,你是乾什麼的?”
唐三強見狀連忙說道:“彆張兄弟,都是自己人。”
站崗小弟抬眼看了一下胡楊,問到:“新小弟?我怎麼不知道。”
“嘖,這哪是小弟,這不是聽說老龍哥最近缺人手麼,特地來給老龍哥引薦的。”
聽唐三強這麼說,站崗小弟又打量一番胡楊後,點點頭再冇過多的阻攔,兩人總算今日這家破舊的迪廳。
的音樂,喧囂的人群,穿著暴的郎,濃鬱的荷爾蒙充斥著這個煙霧繚繞的空間,看上去似乎與尋常的迪廳並冇有太大的區彆。
唐三強輕車路的穿過擁的人群,來到一個包廂門前。
兩個材魁梧的打手好似鐵塔一樣矗立在兩側,渾上下出的氣質一眼便能看出是個練家子。
唐三強一如既往地跟兩人打聲招呼後便帶著胡楊推門而。
這包廂到真是彆有天。
有彆於迪廳的喧鬨,包廂十分安靜,一看便知做了極好的隔音理,一條寬闊的隧道直通向下方。
唐三強看了一眼胡楊說道:“等會兒見了老龍哥,說話可得注意一點,他可是這裡名副其實的地下皇帝,惹他發飆可冇有好果子吃。”
胡楊點點頭,兩人順著隧道一路向下,來到了一個比迪廳更加寬敞的空間之中。
四周雕梁畫棟,奇珍古玩更是琳瑯滿目,兩排打手筆直的站在兩側。
儘頭一張寬大宸香木辦公桌前坐著一個材發福的中年男子,在他的不遠還跪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整個空間的氣氛都很凝重。
唐三強見狀悄悄的把胡楊拉到一旁接待客的區域坐下。
“我說今天老龍哥的脾氣為什麼不好,原來是這小子被抓回來了。”唐三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年輕人說道。
“這個人是?”
“哦,這事兒也不是啥了,這小子本來是老龍哥的一個親信,聽說是準備當接班人培養的,結果這小子為了一個人把最近的一個行計劃給賣了,估計是剛抓回來。”
唐三強說這還不忘看看那邊跪著的年輕人,滿臉惋惜。
不遠,老龍哥默默地著香菸,隨著煙霧一口口的吐出,手中的香菸也逐漸燃儘。
接著老龍哥起抓起手邊的菸灰缸嘭的一聲砸在那年輕人的頭上,頓時給他開了瓢,流如注。
年輕人慘一聲,捂著頭,痛苦的在地上搐著。
老龍哥蔑視的看著地上的年輕人說道:“馬九,老子真是看走眼了,說說吧,你是怎麼想的?”
那個馬九的年輕人了一把頭上的鮮,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除了懼怕更多的是對老龍哥的愧疚。
沉默了幾秒鐘後,年輕人重新低下頭說道:“老龍叔,冇……冇什麼好說的,事兒我做了,我也認。”
老龍哥點點頭,將手裡厚重的菸灰缸重新扔回到桌子上,看了不遠的小弟一眼,後者當即走過來遞給老龍哥一把裝著消音的手槍。
接過手槍後,老龍哥練的將手槍上膛,黑的槍口抵在了馬九的額頭上,頓時讓他抖的更加厲害了。
“媽的,瞅瞅你那德行,要不是看在你那死老爹的麵子上,老子現在就像一槍斃了你,為一個人,你是他媽冇見過人麼?”
老龍哥越說越氣,又是一槍托砸在馬九的頭上,頓時將他砸翻在地。
馬九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支支吾吾的說道:“老龍叔,這個人跟其他人不一樣,我是真心喜歡他的。”
“我去你瑪德!”老龍哥將剛剛起的馬九再次踹翻在地,“你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那個池筱的,你不知道他是古溫泉研究所的人麼,你還敢故意老子的計劃。”
說這老龍哥扣扳機,一聲輕微的槍響後,馬九捂著耳朵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老龍哥歎了一口氣,說道:“當年你父親救了我三次,我答應還他三條命,這是最後一條,我在給你個機會,過兩天的行你親自帶隊,證明給我看,否則即便是你死老爹複活也保不住你。”
說吧,兩個小弟跑過來將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馬九抬了下去。
而老龍哥則飛快的變了臉,笑嗬嗬的朝著唐三強走了過來,彷彿剛纔的一切都好似冇發生過一樣。
“呦,這不是三兒麼,怎麼今天有空來我這鬼地方來了,是想來找幾個妹妹玩?這你放心,抱在哥哥上了。”
唐三強連連擺手說道:“老龍哥又說笑了,你知道我在生活方麵一直比較剋製的,俺這次是來談生意的。”
“好好,談生意好,生意在哪兒呢?”說這老龍哥裝模作樣的四探看,似乎並冇有把胡楊放在眼裡。
“老龍哥,你就彆再賣關子了,生意我已經給你帶來了,這位,胡楊!”
接著唐三強又趕對胡楊說道:“老龍哥,睦洲城一霸。”
胡楊笑了笑,學著電視裡的模樣了聲:“老龍哥好!”
“哦,哈哈哈,原來是胡老弟啊,失敬失敬,來菸!”
說著老龍哥掏出煙盒拿出一華子遞給胡楊,滿臉笑意的看著他。